两个人絮絮叨叨的互诉衷肠,也好在是三更半夜,夜半无人,要不给人听着了,非得齁死几个路人不可。
“好啦,我困死了,上楼,睡觉。”贺妃玲打了个哈欠,扯了扯陈殊的手。
“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陈殊抱着她不撒洒。
“矫情。”贺妃玲分开他的手,抬步就要走。
“不行,你必须说。要不,我先给你说。”他拽住她的手,大声道:“我爱你。”
“死鬼,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一个中年大妈刚好推开电子门,听到陈殊的喊声,无缝接上。
陈殊和贺妃玲都吓了一跳,大妈也吓了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两方人马都跟地下特务碰面似的,悄不溜声的,进的进,出的出,再没有一句废话。
走到电梯口贺妃玲回了神,她面对着墙,笑得十分辛苦。
“你笑屁啊。”陈殊郁闷死了,好不容易告个白,那大妈迟不出来早不出来,偏偏那个时候出来。出来就算了,还偏偏接他的话,真是烦人。
“死鬼,人家就是忍不住嘛。”贺妃玲笑得嘴都要咧过去了。
“我让你笑。”陈殊郁闷之下将贺妃玲按到墙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亲了上去,总算把她的笑给堵住了。
“叮”一声,电话下来了,一个老爷爷出电梯里出来。
“哎哎哎,我说你们这两个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影响好不啦?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真是的。”老爷爷非常生气,他只不过睡不着,想下楼溜个湾而已,为什么一出电梯就要看到这样辣眼睛的场景,真是烦人。
陈殊想暴走了,他只是想表个白,想亲亲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咋就这么倒霉呢。
贺妃玲一把将他拽进了电梯,按了关门键后,这回她把他按到了墙上:“还是我来吧。”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着电梯墙面,双唇温柔的贴合在他的唇上。
陈殊先是睁大了眼睛,他本身是个很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在男女关系中一向是主导地位,现在被贺妃玲按到了墙上。他这内心的小自尊就有点接受不了了,但贺妃玲吻得温柔。他又想,换一种风格,也许也不错呢。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从电梯吻到了家门口,开了门又吻着到了卧室。陈殊已经热血沸腾了。进了卧室就开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衣服,等他脱完衣服一回头。
好家伙,贺妃玲手里多了两条带,是睡袍上面的带子。看来,今晚她要玩点花样了,陈殊兴奋得两眼发光。
“你想干嘛?”他学着无码片里看来了,耸着肩扭捏地问。
“手伸出来。”贺妃玲笑眯眯的。
“不要嘛。”陈殊捏着嗓子叫。
贺妃玲一步一步逼过去,然后拽住他,先是把他的手捆了。捆好后又他的脚捆了,捆完后,贺妃玲发现不够结实,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两条围巾,加固了他的双手和双脚。
陈殊渐渐地觉得不太对劲,玩不用绑得这么认真吧。
“嘿,你干嘛?”陈殊咽了咽口水,问。
贺妃玲起了身,拍了拍手,眨眨眼,道:“我去洗澡,你等我。”
“嗯。”陈殊听她那么一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心爱的女人今晚一定会让他有一个难忘的夜晚。
别说,他还真猜对了。
贺妃玲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陈殊躺在床上已经想像完了108式。等得他都要睡着了,贺妃玲才穿着件吊带晃进了房间。
“怎么洗那么久啊?”陈殊抱怨道。
“洗干净一点啊。”她爬到床上,侧躺到他旁边。
“现在开始吗?”他闭上眼睛求亲亲。
“嗯,现在开始。”贺妃玲道。
陈殊满怀期望的等着她压到自己身上,等啊等啊,咦,咋没动静呢?他悄悄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缝。
贺妃玲,她,她睡觉了。
“喂。”陈殊这下不干了,他嚷起来:“你不是说开始吗?怎么还睡觉了呢?”
“对啊,我说开始睡觉啊。”贺妃玲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你骗我?”陈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贺妃玲撑着头,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头发有点长了,明天去剪一剪。”
“你不是说,那个,我们今天要玩点难忘的吗?”陈殊嚷嚷道。
“我觉得你以后想起今晚都会很难忘吧。”贺妃玲打了个哈欠,“不要乱动,我给你打了死结,你越挣扎就会越难受,噢,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有一段时间喜欢玩户外,打结这个活,我特别在行。”
“你……”陈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贺妃玲涮了。
“乖,我实在不方便。”贺妃玲说着又爬起来亲他。
“不许亲我。”陈殊感觉今晚要被她玩死了,“贺妃玲,你给我等着,你真的太过分了。”
“行,我等着。”贺妃玲贼贼地笑着,跟她玩,他陈殊还嫩着呢。
这一夜,贺妃玲不时醒一醒,然后就亲亲陈殊。陈殊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她亲醒,然后大半天的又没法入睡。
天快亮时,陈殊再次沉睡,贺妃玲没敢再玩他了。
等陈殊从长长的梦中醒过来时,他的双手双脚已经被解开了,床上哪里还有贺妃玲。他四下看了看,他的手机在床头柜上。
他赶紧拿了过来,贺妃玲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语音:哈罗,早啊。餐桌上有早餐,车钥匙在玄关的柜子。我回家一趟,晚一点我去给你妈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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