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当了电灯泡吧……”
房间里的这个男人,气宇轩昂,俊逸冷峻的样子,深得受言情小说浸淫多年的任布布的心。天哪,活脱脱一个言情男主该有的条件啊……
任布布手还挂在门把上,两眼不停在他们之间打量,可这气氛好像不太好啊……
咽了口口水:“要不……你们继续?”
陶若非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语气是一向的柔和,向她抱怨:“你又瞎说。”
任布布悻悻地吐了吐舌头。
“你来给叶放哥送东西?”陶若非示意她过来。
“叶放那个死变态,都快放年假了唉,我今天一天已经送了十几份资料了。万恶的资本主义,他个剥削阶级。”任布布忍不住和闺蜜吐槽自己顶头上司的种种恶行。眼神却时不时往江北鸥那里瞟。这个男人怎么长得这么秀色可餐,啧啧,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陶若非接过她手里的文件。
“若非,你不介绍介绍?”
陶若非真的很想无视她的挤眉弄眼。但是无奈,她的表情太夸张明显想装作看不见也不行。
“他叫江北鸥。”陶若非把文件塞在抽屉里。
陶若非低着头塞文件,任布布不能把自己的“信号”传给她。这个死孩子怎么就说了个名字,关键问题怎么一个不说。
于是只能热情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任布布。”
“你好。”江北鸥礼貌又客气地说。
声音也好好听哦,任布布忍不住发花痴。
“我是陶若非的闺蜜。”任布布用力搂过陶若非的腰,脸上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嫡亲嫡亲的。”
陶若非被她这么猛地一搂差点没站住。江北鸥反射性地想去扶她。她却已经站住,避开了他的手。
任布布看着自己的亲闺蜜,这个样子明显是生气了呀。唉……没事和帅哥生什么气呀:“你呢?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呀?”
江北鸥一脸笑而不语,可是这样的笑意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任布布顿时就懂了,转着眼珠子为两人打圆场:“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就说我们土生土长的中国男人好吧。你看,这不比什么a国的那个什么人长得水灵?二胖啊,知足吧,你看,和男朋友置什么气呢,是不是……”
任布布一个人说的欢快。江北鸥被那句男朋友说的通体舒畅,看着任布布的眼神都没了戒备和隔阂。虽然这姑娘的用词水准真是出奇的低。什么叫水灵啊……
还有,a国……江北鸥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
只有陶若非一个人使劲地拽了拽任布布的衣角。任布布没理她。
陶若非只好更用力地拽了拽,打断她:“他爸爸是驻a国大使。”
“哎呀,不就是驻a国大使吗?若非,你这么用力拽我干吗?”任布布嫌弃地对她说。
驻a国大使……a国……
“呀!”任布布瞪大眼睛看着陶若非,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是他?
陶若非一脸认命地点了点头。
哎呀,丢脸丢大发了。任布布现在只想遁走。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该死的叶放还让我给江铭的头头送文件呢。说起来那个江铭的工程师也是个大变态,这个文件资料的三天两头就要。快过年了还那么认真工作,让我把资料送前台。我先走了啊,走了……”
江北鸥一挑眉,终究还是好心没告诉她。不过……大变态啊……
陶若非哭笑不得,瞥了眼身旁的江北鸥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不会生气了吧……
看着任布布火急火燎出门的背影。
“你不会生气了吧。”陶若非小声试探,“你别生气,她就这样心直口快,没有恶意的。”
她这是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江北鸥看着她:“你闺蜜,当真活泼开朗。”
好吧,他也没有什么有深度的好词汇去形容她闺蜜风风火火的个性了。
被任布布这么一搅和两个人之前僵下来的氛围倒一下子扫的一干二净。
安静的室内被一阵悠扬的铃声打断了静默。陶若非掏出手机看短信。
怎么又是布布?
陶二胖,你骗我!
这个罪过可大了,陶若非可担待不起。回了她:哪有?!
这男人是很帅吗?
那是非常帅啊
非常啊,亲。
陶二胖,此时不拿下还等何时?
短信接二连三不停歇地来。陶若非被逗笑了。
对了,布布,刚刚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江北鸥就是江铭工程部的头头……
半晌,布布再没有发短信来。估计现在已经无地自容了吧。陶若非克制住嘴角的笑意,刚想放下手机,布布的消息又来了。
二胖,布布已死,有事烧纸……
江北鸥就在一边看着生动起来了的陶若非。这才是他最熟悉的属于陶若非的模样。温和,明亮,又温暖到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
他曾以为她是水,无声不争。明明是最柔弱的姿态偏生又能牢牢制住他。
时至今日,他终于看清,不是水,哪里是水。她是春日里最动人的日光,不似冬日暖阳那般惹人注目,却是明媚春光里最不可或缺的底色。
她是阳光,一开始就该想到的。那样一扫他的阴霾,那样坚决的干脆的再见,如火如光。
手机的震动唤回了他缠绵在陶若非身上许久的目光,江北鸥皱着眉看着来电显示,却是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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