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种相欠,这种辜负,今生再难偿还。
一代帝王,想要得到他最爱的女人,是怎么做的?“眼神渐渐沉痛,缓缓蹲下,双手把我的手拢在他手心里,头搭在我膝盖上……”
明白是怎样的深情吗,在那一低头之间。
真爱,让我们学会谦卑。
写了那么多,是想说,有种情感,会完整你自己,有种失去,会掏空你的心。
实在不想写他身后紧攥着辫子的手,想留住怎样的温度。
自别后,若曦爱上书法,写他的字,喝他的茶,在微雨的日子,眺望天边青蓝,可会知道,那个九重殿上的孤绝之人,可能,再也不会练字,再也不会听雨,不吃玉蔻糕,不喝太平猴魁,一切清幽雅志,已与他绝。
他的灵魂,在那个午后,被她一并带走了。
14喜欢的一幕
很喜欢十四盛誉回京,浣衣局里与若曦相见的那一场戏。
三年,一个在烽烟戎马里战功显赫,荣耀如日中天;一个,却从君王身边的大红人,沦落成为太监洗衣的浣衣奴。
只身一人,便服,他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细细地看过了,才说出三次求婚被拒的事。“我就让你那么看不上眼?”那样憋屈,却只是淡淡地说出来,带着微微的笑。
总有那样的人,不论时光如何流逝,境遇如何改变,在她面前,你就是骄傲不起来。
要的答案,其实已不重要,对她的懂,已然让他明白。
她问值与不值,他的思绪一下飞到太早太早的最初,一茬一茬的往事,只因懵憧,竟流水一般地过了,那些欢笑,争执,支支节节片片断断却在心头生了根,待他觉察,早是积重难返。
万般无奈,唯余下若涩,虽是疼惜,却做不得什么。
“你憔悴了许多……”
“你风姿俊逸了很多。”
这句真是神来之笔,不知桐华是如何想来。当若曦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时,三年的岁月流转,横亘的命运造化,竟像烟尘,悄然飘散。
她还是口吟宋词的早慧少女,他还是那个如玉少年。她看着他煦暖微笑,说不出的亲厚。
十四的心,定是狠狠疼了。
凝视了良久,终放不下,把那个知悉答案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无奈那个坚强又脆弱的女子,还是摇头。
除了随她,除了等她,还能怎样?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风景依稀是旧年……
想起十四吟的,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15时间将我的心蚀穿
能理解为什么桐华写啊写地,终把自己写成了十四党。
犹记得若曦拒婚之时,康熙爷盛怒之下的的难以置信。
若曦与十四,相伴成长,分享了人生中大多私密的珍贵心情,见证了彼此成长中几乎所有的重要节点,终从莽撞走向相知,从苛责走向相惜,从儿时旧伴成为生死挚交。
岁月洗淘出的相知相惜,厚重如山。
怎么看,都是神仙美眷。
若曦与老八,起于幻想的迷茫,与老四,是特殊环境下纯属理想的偏执爱情。纯从爱的形式来说,与十四,是最真实而正常的。
自然而然,流水一般。
吧里有亲在探求,十四是何时爱上若曦的,终也没有定论。恰是日久年深的点点累积,认真辨来,只怕没有那么明显的分界。仿佛现实泥土里黑甜一觉,真正醒觉,已是萌生以后太久太久,久得,只剩下无奈。
绳锯木断,滴水石穿。
如果爱是沉沦,这是无疑最缓慢而清醒的一种。
初相识,烂漫无邪,纯真无掩,最终爱上的,是真实而完整的你。
经过那么久的领悟,才懂得,所以,也能耐得起比那更长久的等待。
那么地了解,深得,成全之意大于一心得失;怜惜之心长过了相守的盼望。
时光有多悠长,我的爱,就有多么的宽广。
就像理想的同行者注定相爱,生活里的同路人,最适合相守。
苦着你的苦,痛着你的痛。你颜色惨淡痛失所爱时,有的,兴许只是以身相替的焦急;当你为心底一份相知瑟缩雨中时,能给的,兴许只是一包温热的糕饼;当你满心伤痕身处绝望之时,给予的,只是一个宁静隔绝的小小世界,那个世界里,甚至没有我。
那个字,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怕珍惜的那颗心,更累更苦。
相聚太短。不知道,上天让你最终在我怀里闭上眼,是一种怜惜,还是更大的无情。
岁月在悄悄在我心间镌下你的名字,只怪我太晚觉察,那么,就让它日久渐深,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与我作伴。
随着时光,把我的心蚀穿。
16局中局,戏外戏
一废太子后,三阿哥揭发大阿哥以“魇胜”之术陷害太子,大阿哥被囚。尔后,康熙夜召废太子单独觐见,一时间各方势力揣测纷纷,局势扑朔迷离。
这一场,有的是虚笔,有的是补述,但桐华却写得暗潮涌动,张力十分。各方势力的要害,一干人等的表现,恰真是一场险象环生,步步惊心的精彩大戏,仔细看下来,让人不禁冷汗一身。
召见时,其间共有四人,除康熙、废太子外,还有李德全和若曦。
若曦站的地方,我们要特别注意:李德全是把她放在外间,而且是靠门的位置。
这个位置实在是奇巧:不动,什么也听不见,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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