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芙蕖再度被他吻的两眼发黑,勉强发出“呜呜”的抗拒之声来,半晌,周厚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翻**来将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喘过气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将婚期提前。”
“可是阿棠他们还没有回来,若将婚期提前了,他们却来不及赶到,会不高兴的。”余芙蕖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也懒得再挣扎了,只是坚持将自己被揉散的衣裳拉好,免得这人一时忍不住再来一次。
咳,到时候就算他能打住,她也不一定能打住了。
“那就给他们去封信,让他们给我走快一点!磨磨蹭蹭的,谁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赶得到?”周厚元一腔浴火得不到纾解,黑口黑面的非常不爽。
余芙蕖耐着性子安抚他:“好好好,这就给他们去信。”
越是与这男人相处下来,越是发现他幼稚可笑的一面,虽然有时候幼稚可笑吧,却也让她觉得十分难得与可爱。
他跟晋王,真的很不一样。
……
日子就在周厚元的焦灼与忍耐中,慢慢的过去了。
快到十月底的时候,若棠与楚千岚总算到了京城。
不过鉴于两人目前已经是死亡人士——康王在不久前宣称,湘王爷重病去世,湘王妃悲痛过度,跟着一道去了。因而若棠跟楚千岚自然不能用他们本来的面目大摇大摆进城来,否则还不知道要吓坏多少人去。
两人都易了容,扮作寻常富商模样,住进了周厚元的宅子里。
一见面,周厚元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发作了:“你们怎么不干脆走到明年算了!”
果然气色养的极好的若棠才不怕他,还笑嘻嘻的对楚千岚说道:“瞧瞧,这就是欲求不满的结果啊——我说小舅舅,你都是快要做人丈夫的人了,还这么暴躁不稳重,真的好吗?真的不怕你未来的岳父母因此而对你有意见吗?”
周厚元冷笑一声,“我未来的岳父母对我不知道多满意!”
两人斗了一阵嘴,接到消息的余芙蕖便从国公府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一进屋,就先看见周厚元,抿嘴笑了笑,那原本风风火火的脸上便现出几许羞涩来,那情意绵绵的模样,看的若棠忍不住抖了抖。再看周厚元,那双眼睛更是旁若无人的粘到了余芙蕖身上,那火热热的小眼神,别说融化余芙蕖,连周遭的无辜人士都受不了了。
若棠拉了楚千岚就走,“还是让他们单独诉衷肠吧——你说这世上的事情奇妙不奇妙,这两人原本两看两相厌,不过一段旅程下来,竟这就这么看对眼了!”
楚千岚敷衍的点了点头,“不过,再怎么奇妙,也比不得咱们奇妙。”
若棠真的完全败给他了,每次她要就旁人的事羡慕一番或只是感慨一番,他都一副生怕被人比下去的模样,总要强调他们才是最佳组合,最恩爱夫妻,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两口子。
虽然……的确是这样吧,但做人总要低调点才好嘛!
若棠也不去感慨别人了,问他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为了这小半年的年假,楚千岚险些跟百里煌闹翻了,好在最后经由王后的调和,百里煌才气恼的许了这小半年的年假。往后再想这么走一遭,怕是没有机会了。
“没有。”楚千岚摇头,“你呢?”
“要不去湘王府看看吧。”湘王与湘王妃暴毙后,湘王府便被封了起来,府里的侧妃侍妾也不知打发到哪里去了。“咱们在大楚,除了湘王府,好像还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旧地重游,两人的心情还真说不上是好是坏。湘王府早已人去楼空,没有了人气的府邸显得特别萧瑟与荒凉。两人信步走到兽苑,若棠感慨的叹息一声,“可惜阿白不能跟我们一块儿回来。”
“它如今也做了父亲,要照顾自己的孩子,哪里能走得开。”带上那畜生回来,这一路上她是跟他恩爱还是跟那畜生玩耍?
“说到阿白的小崽子。”若棠撇撇嘴,“定是它母亲的品种不太好,那小崽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
阿白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了头母老虎,等若棠出了月子去看它,它就已经为虎夫、为虎父了。
楚千岚没接话,类似的抱怨他听得太多了。
两人牵着手在府里信步走着,“其实我有让人打听过府里这些人都去了哪里,你想不想知道?”
若棠似不敢置信的瞧向楚千岚,“你打听过?你为什么打听她们?”
“因为我知道你会想要知道。”楚千岚看着她那一脸“你打听她们想要做什么”的警惕模样,忍不住抬手敲了她一记,虎着脸道:“不然我打听她们做什么?”
“那她们如今都怎么样了?”若棠追问道。
“邓氏回了邓家,听说迷上了佛法,想要出家,不过为着皇家的颜面以及邓家的脸面,是不可能让她出家的。因而邓家的人在府里建了小佛堂,供她吃斋礼佛。她倒也识趣,并未将你我早已不在琉国的事情说出去。”想必这里面康王出力不少,有康王一力将此事压下来,便是邓侧妃想要闹,邓家的人也不敢让她闹。
“她肯安安分分的吃斋礼佛?”若棠表示震惊与怀疑。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邓侧妃即便是毁容后,仍是愤恨与不甘的神色。
楚千岚淡淡道:“那可由不得她,安安分分的,还能活命,她是聪明人,只要她不想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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