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是对爱的最好诠释!罗亦琛,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伪娘的长篇大论,并没有打开我心头的结,我依旧是茫茫然的。是的,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是为阮臻好,他希望我能把过去放下,好好的经营我和阮臻的未来。其实,我何曾不想,只是,小桓,你若处于我这样的境地,你又待如何?若有一天,你知道对方的决绝却是因为深爱,你又待如何?还能云淡风轻的把过去尘封到心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吗?怕是不能,怕是不能?
我又想起了罗亦琛,那个坚毅自信的男人,在一个个孤独的夜里,想着自己生理的缺陷,会是怎样的绝望。没有人述说,还要被深爱的人误解,每天都带着面具过活——这样的日子,到底有多绝望?
其实,都怪我当初太自私,在医院的时候,他表现如此反常,出院之后,又决绝而去,即便我后来死缠烂打,他也无动于衷。若非有重大变故,他怎会这样?而我呢?只想着自己委屈,只觉得自己被抛弃背叛,只一味的沉浸在所谓的痛苦和怨恨中,却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他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他会不会有难言之隐?是的,我没有想过这些,我对他的爱,从本质上讲是一种自私的占有,我只想着要把他追回来,要让他继续宠我、爱我、把我捧在手心。却没有仔细思考过,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那样一本正经的男人,那样专情的男人,那样责任心重的男人,做这样突兀而匪夷所思的决定,必是情不得已。我既爱他,为何不信他,为何不去好好找找背后的原因。我若早知这一切,可以陪伴在他的身边,分担他的痛苦,我们可以做一对灵魂伴侣,一样可以白头到老。
他对我是够失望了吧。千方百计找到他,却只是冷嘲热讽,或者一味痴缠,亦或黯然垂泪……两年的功夫,我愣是没弄明白背后的真相,是我愚钝,还是神经大条?不,都不是,是我太自私,所以理智才会被情感左右。但凡我理性一点,但凡我能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一下,也不至于等到今天,让方柔来告诉我真相。方柔不过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啊,她都能怀疑,去查证,我为什么不能,我为什么不能?
我无法原谅自己,一个自以为爱得最深的女人,却不能给爱人最基本的信任,真是笑话,真是笑话!我甚至都不是大度的,否则,我又怎会在罗亦琛的婚礼上,笑靥如花的祝他“新婚之夜不举、夫妻感情不和、永远同床异梦”?我看高了自己吧,我本质就是一个自私又恶毒的女人,否则,我怎么能说出那么刻毒的祝福?罗亦琛,你听到时,心里可曾滴血?你可曾后悔爱上我?你一定要后悔,罗亦琛,否则你都对不起自己!
我的思绪开始变得狂乱起来,恨意充盈着整个心胸,只是,这恨,不再是针对罗亦琛的,而是针对自己,针对一个叫胡蝶的自私女人!
“小桓,你帮帮我,带我去找罗亦琛。”我哀求道,是的,我要找到他,我要匍匐在他的脚边,请求他的原谅。
伪娘深深看我一眼,有无奈、有不解、有愤怒。不过,他没有再劝我,或许他也知道,不管什么原因,若我不听他的开导,执意要去,怕也不能硬拦。或许,就让这个女人由着性子疯狂好了,一个不能彻底放下过去的女人,又如何拥抱未来?又如何给阿臻带来幸福?
去公司查到地址,伪娘带着我直奔罗亦琛的住处,是在福田的一个小区。我让伪娘把我放到小区门口,他却不肯,说:“是我带你来的,我得带你走,若你和罗亦琛没什么,以后阿臻要是知道了,我也好做个见证。”
或许他的思虑不无道理,不过,我现在想不了那么遥远的事。我的心,因为一步步接近罗亦琛,而剧烈的跳动起来。来之前,我光想着要见他,要问他,却没想过,见了又如何?怎样才能开口,难道我要说:“罗亦琛,你还行不行?”
若是以前,我这样问,可以看着一个带色的玩笑,可是,现在,我却无论如何问不出口了。将近三年的时光,已经把我们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到了楼下,我的脚步开始迟疑起来,进了电梯,我变得忐忑不安了了,在按门铃的时候,我已经心生悔意了,等下,我要怎么面对他?
门铃响了好一会,都没人开门。莫非不在家,我松了口气,正想着是不是就此撤离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一张美丽的脸映入眼帘——居然是罗太太。她穿着宽大的睡袍,头发用浴帽包着,一脸慵懒的风情。
我有点惊异,不,是非常惊异!若真如方柔所说,他们又岂会同居?难道,真是方柔的手段,为了拆散我和阮臻,无所不用其极?我的心里生出一线希望,不过是一个残忍的玩笑?
“你比我预想的来得晚得多。”罗太太微笑着,声音轻柔,待看到我后面的伪娘时,略怔了怔,向我投来探询的目光。
我也怔了怔,却不是因为她的目光,而是她的话语,什么意思?难道她早猜到我会找上门来。
“嗯,那个,”我略一踌躇,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得问个清楚,“罗亦琛在吗?”
罗太太又看我一眼,我总觉得她的目光含义复杂,甚至有一丝悲悯的情绪,这让我没来由地心慌。
“阿琛离开深圳已经快2个月了。”
“啊?”我始料不及。
“年前回去的,一直就没过来了。”罗太太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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