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头叹了口气，说：“他们失败了。”
老头语气萧索，听得秦歌直皱眉，忽然想起一个可能，急问：“叶清霜受伤了？”
龙老头的表情很怪异：“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不算受伤。”
“我靠！老长虫，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要是再卖关子，信不信我拍拍屁股就走？喝了你的酒，大不了赔你一瓶，82年的拉菲而已，小意思。”
“别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这就说。”
龙老头拉住要起身的秦歌，沉吟片刻，问：“你听没听说过‘昆仑盘’？”
秦歌也不隐瞒，点头道：“听说能让人长生不老。”
龙老头又叹了口气，猥琐的脸庞忽然现出一种苦意。
“这件东西是不是真的能让人长生，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它是怎样让人长生的。”
秦歌心头一动，没有接话。
龙老头犹豫了一会儿，灌了很大一口酒，才继续道：“一个人要活着，就离不开食物和水，抛开水不谈，食物不管是荤是素，其实都是生命，一个人从生到死，就要吃掉无数的生命。”
秦歌不明白龙老头扯这些做什么，眉头越皱越紧，陡然脑海中一亮，紧接着整个后背都开始发寒，不敢置信道：“你、你是说……”
“没错，昆仑盘能够使人长生的秘密，就是因为它能吃人！”
龙老头点头，缓缓说出了这个石破天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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