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这就拿着阿呆给我们画好的图纸,先朝着蛇神的老巢赶去,毁掉那个水晶碗才是关键的,先毁这个,再与蛇神拼斗,如此一来。蛇神就不会快速恢复体力了。
临行前,阿呆对我们说:我来到这里已经快要十年了,家里的妻子……
说到这里,阿呆重重的叹了口气,两眼泛泪,说:十年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改嫁,其实有些时候我倒是希望她能改嫁,至少有个男的照顾她,也不让她一个人那么累,你们两个如果没有成功的话,就尽管离去吧,至少你们还有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我在这里生活十年,早已跟活死人无疑。你们的生命才是最要紧的。
我说:大家的生命都要紧,阿呆。听我的,坚持去,一切事情都会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的,相信我,没错!
我坚信邪不胜正,这并非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看法,因为两年前历史告诉人们,邪魔歪道,终究不会成为正统,我们终究能够战胜蛇神,这只需要时间和一个准确的契机而已。
离开了密室的时候,我和双刀小心翼翼的路过血池,血池上方的圆形内壁上,那悬挂着几百个的孕妇尸体。偶尔还会掉来一两个,扑通一声落在血池中,溅起许多血花。
我俩来到东北角这个凉亭。从这个凉亭内的密道,一直往深处走,走了大概一半的时候,看着阿呆画的图纸,我们推开了墙壁上的隐形门。輸入網址:觀看醉心张節
看来清朝时期那帮白莲教的高人们,很喜欢制作一些隐藏在山体之中的密道门,不过不得不说,这密道门的工艺真的比当今社会还要厉害,因为这门完全不经过任何打磨,完全就是一扇融入石壁当中门,如若不亲自用手去推,根本就不可能发现的。
推开了石门,我和双刀对视一眼,当即就走了去,此刻的双刀脸色更加难看了,可能是身上的骨针一直封闭着他的穴道。
进入密道之后,这密道是雕凿成了台阶的模样,一级一级往延伸,往走之时,我小声问:双刀,你怎么样?实在不行把九枚骨针拔出来吧?
因为这密室里很静,我俩走路的时候哪怕很注意自己落脚的力度,此刻也是不停的传来脚步声,密道里回声阵阵,真怕蛇神这个时候回来。
双刀摆手,说:这九枚骨针不能拔,不见兔子不撒鹰,这玩意就是用来对付蛇神的,若是提前拔了出来,让他感受到了骨针上强大的力量,这一次的任务恐怕就失败了。
我知道双刀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代表了封阳,若是这件事没有完成,或者做的非常差劲的话,那封阳的面子上也挂不住,双刀本人也更丢脸。
当我俩加快了速度,顺着图纸上的方向快速朝里边赶,等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双刀忽然小声说道:不对劲。
“怎么了?”
“这通道雕凿的有些不对劲,而且与图纸上的不符了。”双刀连忙从我手中取过图纸,细心的看了一番,发现我们所走的道路,与图纸上的正好相反。
图纸上所画的通道,是折叠的,也就是说就像螺旋形一样的石梯,我们会一直到最底部,但此刻的楼梯,却是一直通往东北角的,按照这个方位来走的话,我们已经偏离血池很远了。
当即我和双刀停了来,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双刀问我:这个阿呆,你是怎么认识的?难不成他是蛇神故意安插在这人群当中的眼线?
我挠挠头,说:不能吧?如果是的话,第一次我就直接没命了,而且第二次咱俩躲在圆形山壁上看蛇神举行祭祀典礼的时候,他要是直接告诉蛇神,咱俩还有跑的机会吗?
这话绝对在理,因为演戏可以,但要是抓着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不去做,那就绝对是神经病了,阿呆和蛇神都没有这么大的精力。
阿呆肯定是没问题的,难道是他的画的图,出了问题?又或者是时间久远,他大脑中的思维产生了变化,有些记不准了?
“要不……一直走去吧?先去看看都有什么再说,如何?”我试探性的对双刀说道。
双刀想了想,说:行!
反正他身上带着九枚骨针,不遇到蛇神还好,若真遇到蛇神,我们倒让蛇神好好的尝尝骨针的厉害。
我们一直顺着这个通道往走,等我们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天然的地溶洞,我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说:这里的山势地形,可能会出现溶洞吗?
这个好像不对劲吧?
双刀没有在意这个,而是抬头朝着头顶上的石钟乳看去,发现每一根石钟乳都是血红色的,他轻声说道:也有可能是血池当中漏来的血滴,从这里漏到山底之,从而形成了这诡异的血色石钟乳。
这里边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天然的,没有一点人工雕凿的痕迹,可如果没有这些痕迹,没有人居住,没有人在这里举行什么或者存放什么,那还雕凿这楼梯干什么?
我俩当即走进溶洞之中,我打开随身的小手电,朝着里边照射而去,这黑乎乎的溶洞之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我一只手打着手电筒,另一只胳膊用衣袖捂住?孔,跟着双刀往前走。
刚走没多久,黑暗中忽然露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那眼睛似乎就漂浮在半空之中,当我把手电筒挪移过去的一瞬间,血红色的双眼忽然不见了。
而双刀却像是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即就炸毛了,他惊呼一声:快跟我来!
双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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