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喜的尺木剑还能往上升,他只是稍稍向上一抬臀,就躲过了那把木剑。
船山儒师站在远处,看得真切。
“尺木剑?——”他大惊失色。
怪不得这小子轻轻松松就躲过了他两剑。
“船山儒师,有话好好说,这是为啥?”憨喜冲着船山儒师大叫。
“为啥?羽山令在此!”
“啥羽山令?”
船山儒师并不作答。
憨喜思忖。以船山儒师全力冲击神德门的功力,对付自己绰绰有余,他可以直接以自己的德念压迫过来,这种压迫就足以让他脑浆迸裂。可是,他却不用内功,只以剑指向自己。因此,憨喜认为,船山儒师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命。只是做做样子。
憨喜想到此处,冲着船山儒师大喊一声,“船山儒师,我知道我不该来怒禁,我去了——”
“去了?——”
看得出来,他这是脚底抹油,要溜啊。
船山儒师张着的两只大手,像抓着一个金蛋,不知道里边是一个空壳,还是一个大奖,疑惑不定。
“船山儒师,你怎么让他逃走了?”
躲在后边的古香师太冲上来,指着船山儒师叫嚷。
“难道,你连恺瑟阿叱的话也不听了!”
船山儒师忽然两手一摊,手中的那一团德念仿佛一块块巨石从空中落下,纷纷砸在山间石道里,发出一声声轰隆隆的巨响。
憨喜在前边听得真切,心里话好悬啊,若再晚数息,自己就会被那些德念击得粉身碎骨。
“他有尺木剑——”
船山儒师冲着古香师太喊道,一副无可奈何的苦恼状。
古香师太顺着船山儒师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憨喜脚踩一把木剑,忽高忽低,比平常的木剑更加灵活自如,且飞得又快又高。奇特无比。
憨喜才不恋战,一个儒侠级的儒者跟一个全力冲击神德门的儒将硬碰硬,不是找死吗?更为关键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面对船山儒师的步步紧逼,是否需要还手回击。所以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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