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大买特买,但是因为有李默成的阻止,苏夏买的东西也没有那次欧子扬给她挑衣饰的时候那么夸张。
逛完a市的几个繁华地带,她就累得腿都要断了,于是便提议李默成找间酒店歇下,翌日一早再回s市。
李默成对此并没意见,当下就找了间酒店,开了两间房,以供两人休息。
一个人独处,苏夏的情绪不由又重新回到波动期,尤其是洗澡时。
盯着自己脖子上那一两天都消不了的吻痕,她就忧愁无限。与欧子扬对峙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要是让他看到这些,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就在她洗完澡换上一条新裙子并在脖子上贴满创可贴遮蔽完吻痕的时候,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以为是李默成过来串门,所以她并没作他想地走出洗手间,将房门打了开。
房门一开,站在门外的欧子扬就率先将她打量了番,而后才语气不善地道:“裙子不错,脖子是被狗啃了么,贴那么多创可贴?”
苏夏不由诧怪地盯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欧子扬见她竟然这副态度,语气不禁就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从昨天中午就开始关掉手机玩失踪,你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说罢,他就挤身进屋,一面扯住她往里走,一面就顺手将房门关起。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玩失踪?希望你能好好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听见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苏夏不由火冒三丈,当下就转头悻悻然地瞪着他,“欧子扬,最该解释的应该是你吧?”
“哦,最该解释的是我?”欧子扬因她的话也火冒三丈,当下就将她脖子上一块因为皮肤比较湿润,所以粘不牢已经掉下一半的创可贴扯掉,“这两天我规规矩矩的,一个女人都没碰,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脖子上这些东西是狗啃的,还是哪个野男人啃的?”
最后的提问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就像吃了炸药一样。
苏夏被他这么一吼,不由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脖子,似还想在创可贴之上添一层欲盖弥彰的遮掩,同时还缩了缩脖子,并眨了眨眼,整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于是还不待她重整气势质问他,他怎么就已婚了的事,欧子扬便先发飙地扯住她的手臂,并扣住她的下颌,质问道:“为什么不说话?做贼心虚吗?苏夏,我这几天让你欲求不满了吗,为什么你要去找其他男人?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苏夏见了他那模样不由心生反感地将他的手狠狠扔开,“欧子扬,你现在没有资格冲我大吼大叫,我就算是找其他男人,也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动作一出,欧子扬的眼神忽然就可怕得像一只准备冲人发动攻击的豹子,“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什么意思?”
不过正在气头上的苏夏并没有管那么多,只是由着自己的脾气道:“我什么意思?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意思……”
话未完,欧子扬却因她的态度太顽固不驯而提前爆发了出来。
他毫无预警地就将她推到床上,本来还想抬手给她一耳光,却在她条件反射地将眼闭上时,换成了狠捏住她的下颌。
“苏夏,你倒是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之前死证你跟李默成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现在又暗地里跟他搅在一起,是真的欲求不满,还是想把他这个备胎绑死?”
觉出他的怒气,苏夏不由打了个寒颤,想说话,下颌却被他捏得太紧,疼得根本就不好张嘴,不由面带痛苦地瞥着他,希望他能别这么脑残,松一松手让她说话。
不过欧子扬却不知道自己弄得她根本就不好说话,只是继续加大力度扣着她的下颌,并眼神可怖地死瞪着她。
“为什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说要告诉我么?为什么才不见一天多的时间,你就做出了这些事?”
男人的力气有多大?
苏夏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颌骨都像要碎掉了,他这一加力她更是无法开口,只好抬手用力地捶打他。
不过这一举动却被他误以为是反感他的触碰,他当下便松开她的下颌,转而揪住她的两只手扣在头顶上到处寻找捆绑的工具,似又要对她用强。
苏夏气得不由抬腿狠狠地去撞他,也不管会不会撞到他的脆弱部位,同时还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欧子扬,你……你神经病,你要敢对我……”
欧子扬对于她的威胁却不以为然:“苏夏,你不用再威胁我,我会受你威胁不过是因为我在乎你,你已经做出了伤害我的事,就别怪我现在伤害你。”说罢就猛地扯下她裙子上的一条裙带,准备将她的手捆绑起来,在床上狠狠教训她一顿再说。
不过这动作仍未完成,门铃就疯狂地响了起来,应该是隔壁的李默成听见了此间的动静,关心苏夏的情况。
欧子扬听见这疯狂的门铃声不由发出一声冷笑:“好呀,奸夫送上门了。”说罢,便放弃对付苏夏,拧身去开门。
苏夏于是就赶紧从床上下来,将裙子的褶皱拉了拉,才要抬头去看门口的动静,那头却传来了‘啪’的一声关门声。
紧接着,苏夏便看见那两人在门前扭成一团,似乎是欧子扬按捺不住火气主动攻击了李默成。
见此状,她不由发出一声惊叫:“你们干什么?”
两个男人却直接无视她,相见眼红地打了起来,肢体碰撞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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