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东岳国的商州城犹如不夜天,这一天烟火点亮了星空持续了一夜,这一夜齐王府门大开,宴请天下宾客,这长龙之宴摆满了九巷四街。
儿童们编着童谣歌唱着:商州里,四九城,齐王摆宴天下来;架上灯,藤下客,吹拉弹奏乐七天;长龙宴,酒香远,东岳舞龙满堂彩;问皇孙,可知否,西霖郡主坐东窗。东窗里,百花艳,九层烛塔耀明台;语轻轻,问卿卿,今夕何夕修百年。
这齐王为了自己的齐王妃,宴请八方来客,这一夜的齐王府犹如明星一般,耀眼于世。
李潇玉顶着繁重的头饰,由着慕云昭牵过红绸,跟着他慢慢走近齐王府的大堂。高坐于堂前的慕云绝和凌芷柔笑眯眯的见证着一对新人喜结连理,这满堂喝彩,鼓舞欢腾。
“一拜天地……”
司仪礼部尚书赵文语带喜气的说道,他来主持齐王慕云昭的婚事,摆明了慕云绝的一个态度,一个昭告朝野的态度,那就是这个弟弟是他慕云绝的弟弟,也是他倚重的肱骨大臣,他慕云绝希望这些大臣们能看得清局势,不要站错了脚,毁了自己的家业。
凌祁天眯着眼看着慕云昭喜上眉梢的表情,他女儿那么执着于慕云昭,这个家伙除了长相好一点,嘴皮子溜一点,没看得出哪里可以吸引人,再说他并非良配,不知女儿为什么非他不嫁。而他这个爱女如命的父亲,为了爱女的心情,不得不勉为其难的招纳慕云昭为朋党,可是这个慕云昭却又是个不识时务的。一想起爱女凌雪裳,他就一脸头痛,都怪自己太过骄纵,导致凌雪裳总是认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完全不考虑什么才是最合适的,当真是他的教育失败。
“二拜帝后……”
在一片道喜之声中,二人规规矩矩的拜着东岳国的帝后。
“夫妻对拜……”
“礼成……”
赵文这声刚说完,慕云昭扯了扯红绸,就在李潇玉透过红盖头看向慕云昭的时候,他的嘴角扬起灿若桃李的笑意,而就在这笑最灿烂之时,只听轰隆一声,这九层烛台不知为何竟然倒向一侧,砸着了比较近的宾客,更有人被烛火点燃衣物,吓得满屋乱窜。另一侧的烛台竟然倒向帝后的方向。
慕云昭眯起眼睛,红绸一甩,将红绸缠在她李潇玉的腰间,将她抱在怀里,后跳数步。而此时慕云绝则是第一次主动抓住凌芷柔的手,将她带出了危险地带。
轰隆一声,烛台应声而落,溅起的烛蜡烫的宾客嗷嗷直叫,飞溅的烛火有点招了一批人的衣裳。
好端端的一场婚事,竟然落了一个宾客四处逃散,齐王府嫌遭火灾的结局,但值得庆幸的是,这婚礼算是举起完毕,而西霖国郡主已经是堂堂正正的齐王妃了。
“阿昭,这是怎么回事?”慕云绝抬起头瞪着慕云昭。
慕云昭手足无措的看向慕云绝,“皇兄,臣弟……”
“二哥,你这烛台怎么会倒的?”慕云依也很纳闷,二哥向来是个稳重的,怎么他的大婚会出这样一个幺蛾子?莫非二哥遭人陷害?
“怎么?这是你的府邸,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仆人,莫非还有陷害你的人?”慕云绝也是气愤,这满朝文武伤了一半,不是烫伤就是烧伤,他作为东岳国的君主,不给臣子一个交代是说不过去的。
慕云绝的心里更是对着齐王府有了几分厌恶的心思,这个齐王府真的是个邪门的地方,这齐王妃招惹狼祸,这齐王新婚招惹火灾,难道这是上天赐下来专门败坏朝纲,枉孤伦常,使国家动荡的灾星?
“皇兄,臣弟冤枉啊。皇兄这齐王府虽说是臣弟的府邸,可这婚礼所有的安排都是要听司仪主持礼部尚书赵文的。臣弟也很好奇,怎么这礼部尚书主持的婚礼还会出这样的事情,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弟?”
他这话才刚落,凌祁天就有些不乐意了,这是暗指自己布下圈套?
他凌祁天是一个有一说一的人,他没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肯背的。
“陛下,老臣虽然与齐王爷有些许的不睦,但是这婚姻大事岂非儿戏?今日的婚礼不仅是东岳国皇族之脸面,更是东岳国与西霖国缔结盟约的誓言,如何能出半点差错?这是非曲直,这轻重缓急,老臣即便再是个小心眼的,也分得清主次,请您为老臣主持公道。”
凌祁天一脸不忿的为自己说着情,仿佛他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慕云昭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要凌祁天把自己摘干净,好让赵文避无可避,也好让满朝自以为是的文武看看,这凌祁天在利益面前,在危机面前到底是个什么嘴脸。虽然他知道此事确实不是凌祁天做的,奈何别人怎么想由不得他凌祁天去掌控。而慕云昭故意带歪节奏,就是让满朝文武偏激的去相信,凌祁天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却为了避开危机,将赵文供了出去。
“好了,你也不要这般不满,朕并没有说是你做的。只是二弟说的也在理,赵文啊,你身为礼部尚书多年,怎么能做出这般疏漏?”
慕云绝打量着凌祁天的表情,他手握重兵又是身居要职,动他不得,而慕云昭显然是下了绊子故意给凌祁天抹黑,而他更喜欢借着二弟的这个梯子,狠狠的踹几脚凌祁天。以此显示他的君威仍在,以此告诫满朝文武,若是选择站队,究竟谁的赢面更大。
“陛下……老臣……老臣……什么也没做呀。”
赵文一脸无辜的看向慕云绝,他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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