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覃逸飞叫了一声,打断了母亲的话。
徐梦华盯着儿子,情绪激动大喘气。
“是我错了,好吗?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好吗?我求您,不要再责怪她了,好吗?”覃逸飞道。
徐梦华嘴唇颤抖着,盯着他。
“你,你说什么?你,你,你真是执迷不悟,你真是——”徐梦华简直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这么说,怎么到现在——
覃逸飞望着母亲,道:“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有做,是我一厢情愿爱她,我知道我错了,我害了她,我对不起清哥,所以求您不要再怪她了,好吗?好吗,妈?”
徐梦华眼里含泪,盯着儿子。
“我想不通,小飞,我真的想不通,她到底有什么好,到底哪一点让你这么着迷,我真的想不通。当初,当初,你不顾自己的声誉,和她一个单身妈妈黏在一起,给她带孩子,给她提供工作。好,这就算是帮漱清,帮漱清好了。可后来呢?你为什么,明明她和漱清都结婚了,你还放不下她干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世上那么多女孩子,暂不说敏慧怎么样,那么多女孩子,怎么就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苏凡的?”徐梦华道。
覃逸飞不语。
“我真是好后悔,当初,当初为什么没有把她从榕城赶走,她走的远远的就好了,为什么要祸害我的儿子,为什么要——”徐梦华说着,扶着儿子的轮椅,哭了起来。
“不是她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再这样了,妈。”覃逸飞道。
“你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你以为你这样把一切都揽下来就没事了吗?就天下太平了吗?”徐梦华道。
“您不是要我和敏慧在一起吗?我答应她了,我也答应您了,您难道就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覃逸飞道。
徐梦华的身体一震,往后踉跄两步,盯着儿子。
“你要我答应什么?这两件事,是可以交换的吗?你怎么可以把自己一生的幸福拿来,拿来——”徐梦华道。
“您想知道我的幸福是什么,是吗?我现在告诉您,妈,我想要的幸福,就是雪初她过的幸福,她幸福了,我才会幸福,她开心了,我才会开心,哪怕,哪怕我不能见到她。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覃逸飞道。
徐梦华盯着儿子。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怎么——
“妈,放过她吧,让这件事过去,好吗?我不会再和她怎么样,您让我和敏慧在一起,是不是?我答应您,我会和敏慧结婚,只要您和曾家和解!”覃逸飞盯着母亲,道。
徐梦华久久不语,看着儿子。
许久之后,徐梦华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身。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希望苏凡被刘书雅杀死!”徐梦华说道。
看着母亲离开,覃逸飞久久不动。
他怎么会不知道母亲对曾家的怨恨会影响到霍漱清呢?不能再让这件事波及更多的人了啊!
可是,母亲,岂是他能说得动的?
夜色,越来越深。
徐梦华坐在卧室里,攥着梳子的手,在手心扎出了深深的印痕。
次日,在回沪城的路上,覃逸秋把罗文因给覃逸飞捎东西的事告诉了父亲,覃春明一言不发。
“爸,这件事,您还是好好劝劝我妈,影响两家的和气事小,可要是让外人钻了空子,影响了大事怎么办?漱清现在有多么需要您的支持,要是我妈再这么闹下去,漱清那里,他怎么会没有想法?”覃逸秋道。
覃春明不语。
“爸,曾家肯定是要全力支持曾泉的,您要是再因为小飞和迦因的事疏远了漱清的话,您让漱清怎么办?他还有什么可依靠的,爸?”覃逸秋道。
“你从哪儿听到这些闲言闲语?我怎么会疏远漱清?你妈那个样子,我也没办法——”覃春明道。
“只要您真的想办法,怎么会没有办法,爸?”覃逸秋打断父亲的话,道。
覃春明盯着女儿,覃逸秋便说:“爸,您比任何人都了解漱清的能力,您也比任何人都对漱清寄予厚望。难道您能看着漱清孤军奋战吗?爸——”
“第一,曾家不会不管漱清,曾泉要上去,需要漱清的鼎力支持。第二,我也不会放弃漱清,而且,他不会是孤军奋战。漱清他有另一个人的支持,那个人的支持,会超越我们所有人。”覃春明道。
覃逸秋不解,道:“除了您和曾家,还有谁会支持漱清?您不是说江家吧?”
覃春明摇头,看着女儿,道:“这些话,我是不该和你说的,但是,这些事你也涉入很深,你迟早也会知道。”
覃逸秋望着父亲。
“你知道漱清最大的后盾是谁吗?”覃春明道,“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首长!”
覃逸秋愣住了,道:“怎么会?他让漱清去了回疆,而让曾泉来了沪城,让您来提携曾泉,而且你们也都是要拱卫曾泉的,怎么会——”
覃春明看着女儿。
“回疆和沪城,哪一个更接近京城,更有可能——”覃逸秋压低声音,“这个答案,谁都明白吧?”
覃春明微微摇头,道:“回疆是未来国家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石,等到丝路计划全面顺畅推进,回疆就有可能会变成版图的中心。因为首长计划的,不止是现在这个版图,还包括了整个丝路沿线。那一条路,会是促进我们国家经济发展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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