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允许你和她结婚,我是你母亲,我有这个权利说这些!现在,那些合同都给我毁掉,只要她没签字一切就都有商讨的余地,那老家伙的东西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底下,那些记者们不停拍些照,可为了自己一直执念着的东西而歇斯底里的君伶,却全然不顾自己这幅样子明天会登上报纸。
发现向暖不见人影,段亦宸逐渐不安。
他眉心深锁,看了君伶一眼,而后冷冷地甩开她的手,“适可而止吧,这一切也是时候该到头了。”
“到头?这些事,那些恩怨,永远都不会到头,段亦宸,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闻言,君伶似疯子一般嘲讽地笑了,可笑中又带上了泪。
“你说这是你帮那个老家伙还以前欠她的债,那我呢?我的债谁来还,受苦的不只是她,还有我啊,这样就想结束,凭什么?”
两个人的对话,让底下的记者们全然听不懂,喧闹着,都在私底下猜测。
而一身西装无比严谨的凌肃立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过话。
段亦宸没说话,君伶看着他,兀的就明白了什么,而后,缓缓后退一步。
“你是认真的,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部赠与她?”
“是。”
“段亦宸,我最后说一句,你别后悔!”
段亦宸坚定不移,“永远都不会后悔。”
闻言,君伶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心里的激动,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再次思考对策,可是此刻,一团乱麻的心却怎么样都静不下来。
她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恨不得什么都不要,只想让自己解气!
君伶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段亦宸会这样做,会什么都不要,将全部都赠与向暖,这是完全超出她计划的。
如果向暖成了段氏的董事长,掌握了那庞大资产,她君伶再想拿到一切就难了,如登天般难。
而且更多的,是君伶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因为自己一时没对向暖下手,而让自己失去了一切。
“段亦宸,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最好是把段氏给我。”
君伶咬着牙,冷冷地说着,在电视节目上那种慈爱的模样全然不在,此刻她只像一个疯子,完全没有母亲的形象。
她目光悔恨地看着段亦宸,他那冷硬地表情直接就回答了她的问题,他不会给,他永远都不会让给她,那些资产,他真的要全部给向暖!
“我告诉你,你就算赠给她也没用,我君伶就算再花十年,二十年,迟早也得抢回来,你以为你们能斗得过我吗!”
看着她歇斯底里地怒吼,段亦宸紧皱起眉,不说话。
“行,你要给她那也行,大不了我们争个鱼死网破,大不了我什么都不要啊,我君伶还有很多资本的,我怕什么?”
君伶颤抖着声音说着,盯着段亦宸慢慢后退,然后踩着虚软的脚步下台,扶住凌肃的胳膊。
各种摄像镜头全都对准了她,凌肃直直地立在那里。
段亦宸也没有半点慌张以及其他情绪,只是站在那定定地看着君伶,如同什么都在他掌握之中一般。
“凌肃,百世和段氏的合作取消,你给我动手,把那女人给我抓过来,他既然要把资产给她,那我就让那女人没办法接手,你去把向暖给毁了,去啊……”
君伶一边抓着凌肃惶然地说着,可说了半天,却发现身旁的男人没有一点回应。
她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错愕,转头看向凌肃,只见,他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那种目光,让君伶心里兀的一沉。
“去啊,你没听见吗?我让你动手啊!”
凌肃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在君伶错愕的视线下握住她抓着自己的手,缓缓推开。
“我做伤天害理的事太久了,有些累了,适可而止吧君伶。”
没了他的支撑,君伶被他推开,踉踉跄跄地往那边跌了一步。
站稳以后,她惊愕地瞪大眸子,像看着陌生人一般地看着凌肃,“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
周围记者们有些被她那魔怔似的样子给惊到了,举着摄像设备纷纷后退,给君伶留着足够空间。
君伶看了凌肃半晌,又看了一眼台上的段亦宸,心里骤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但,她不敢相信。
手下人在她身后站了一排,君伶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凌肃,而后转身,对手下人怒着,“都愣着做什么,给我动啊,事情都成这样了,都不知道动手?!”
她怎么能……怎么能任由向暖这样猖狂?
可这时,君伶发现,连那些手下人都不动了,一切,就像串通好了的一般。
那些有身手,效率快的手下保镖,全部都是凌肃训练出来的,有的甚至是他的朋友,君伶现在之所以能东山再起,大半的功劳全在于凌肃。
所以,凌肃现在不帮君伶了,他们又怎么可能帮?
只是太过于相信凌肃的君伶,从未想过他会有这种决定,会背叛她。
境况,愈发尴尬。
君伶立在那里,到了现在才猛然发现,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被设计的人,也是她。
君伶气得发抖,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凌肃,“你疯了吗?我可是你的恩人,当初要是没有我,哪有你的现在,所以,现在你要敌对我?”
但这恩,一报就是十几年,所以到了今天,对于凌肃为她做的,君伶早就当作成理所当然,甚至,想让他为自己做事做一辈子。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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