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辰冷冽的瞳孔猛地一沉,倏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跟前,“你说什么?”
她嫣然一笑,“我说原来阁下和一般男人喜欢的不一样,我总算明白六年前为何那样失败。原来是用错了办法。”
墨瑾辰眼里火光跳动,她成功地点燃了他体内暴戾的因子。
墨瑾辰突然大笑,“谁说我不喜欢,毕竟没有男人能够抗拒一张看似清纯却yín_dàng无比的女人在床上的功夫。”
她脸色猛地一白,他的话羞辱到她了。她用力想要扯回被他抓住的手臂。她已经不再是六年前的韩夕,她不会再傻傻地任由他羞辱。
欠他的,这六年来已经还了。
手臂被他紧紧地拽着,她用力,他接着使力。胳膊传来一阵痛感。
她眉头拉拢,冰冷的声音道:“放手。”
墨瑾辰冷眸紧紧地凝视着她,没有松手的打算。突然一个图案闯入墨瑾辰的眼里。
韩夕穿着一件贴身的背心,若隐若现的胸口,一个字母的刺青映在左胸上。
刺青被挡了一半,但却依稀能辨得出那是一个大写的字母“r”。
墨瑾辰眼里窜过一抹寒厉的光,身体被一阵阵寒气所笼罩。
她微怔,留意到墨瑾辰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口,她低头看见了刺青。
她瞳孔猛地一紧。
“我说过,不要让我再在你身上看见任何不该有的东西,看来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墨瑾辰牙缝里透出的。
突然,一道阴影从韩夕头上笼罩了下来。
韩夕心里猛地一惊,接着唇上传来一阵压迫。
她瞳孔撑大,用力地推拒,手却被他事实地抓住。
她被他压在床上,双手被按在脸的两旁。
她眼里一沉,用力地一咬,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彼此唇间。仿若受到血的挑衅,他的吻变得更加的狂暴,直到她唇发麻。
他按着她的双手微微撑起上身,眼里有忽明忽暗的火光在跳动。
突然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胸口猛地一紧,“墨瑾辰,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嘴角冷扬,“韩夕,既然你学不会乖乖听话。那我只能用我的办法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贴身的背心在他手里变成了破碎的布料。
他瞳孔暗沉了下去,不仅仅是胸口,她腹部上还有三处刺青,而刺青只有一种符号,大写的字母“r”。
他细长的手指沿着她胸口的刺青缓缓而下,“韩夕,你果真是我见过最脏的女人。”她在身上刺这么多的刺青想要表达什么。想要记住那个死掉的男人吗?
她喉咙里突然感觉到一种抽搐,很难受,那是一种想要嘶吼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的颤抖。
突然裤头被他细长的手指慢慢勾起。
她眼沉了沉,“墨瑾辰,不要逼我恨你。”几乎是咬着牙将字从牙缝里挤出。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狞的弧度,“你觉得你的恨我会在意吗?”他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接着她的短裤在他手里成了破碎的布料。
他身体缓缓压向她,“韩夕,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
她冰冷的眼看着他。
他缓缓靠在她耳畔,“我说过,你如果敢再让任何其他男人的东西留在你身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瞳孔猛地撑大,因为他猝不及防的进入。没有任何的前戏,她只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痛吧,但我告诉你,这痛不及你七年前给我的一分一毫。”他如地狱般阴冷的声音灌入她耳中。
屋里四肢交缠,却无关情爱。
她如同破碎的木偶在他身下无助地承受着,每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另一场掠夺却紧接着又开始。
她不记得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地任由他摆布。
从床上到浴室,到沙发,她不断地昏迷又醒过来,永远萦绕着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冰冷的双眸。
清晨,墨瑾辰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眼趴在他上身的韩夕。
她紧闭着双眼,发丝搭在脸上。睡梦中的她显得很安详,一瞬间让他有些迷茫忘记了时间。
墨瑾辰的目光柔和了稍许,不似昨夜那扬凌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过了几秒,门被缓缓推开。
一名穿着传统管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头微低,毕恭毕敬道:“阁下。”
墨瑾辰缓缓抬眼,眼里无一丝波动,冰冷的双眸幽暗而深邃,微抿的嘴角透着冰冷的寒意。方才的那抹柔和仿若是人的幻觉一般。
墨瑾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韩夕,翻身下床。她戏耍了他一次又一次,背叛了他一次又一次。他不会再让自己愚蠢第三次。
李管家招呼侯在外面的两名女佣进屋。
墨瑾辰光着身子走向浴室,如雕刻般精壮的肌肉沐浴在晨光之中,身旁伺候他沐浴更衣的女佣不仅呆鄂住,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些遐想。还好身旁年长的女佣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让其回神。
墨瑾辰坐在浴缸里,闭着眼,任由女佣帮他清理身上昨晚欢爱残留下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墨瑾辰从浴缸里走出来,一旁李管家让女佣退了下来,亲自拿着浴巾裹在墨瑾辰身上。
墨瑾辰走到衣帽间,十分钟后,墨瑾辰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一身高级定制的erna西装让墨瑾辰身上那清冷而高贵的气质显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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