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舒坦。”宁梓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道。
“世子爷,此话怎讲?”如昔根本就听不懂宁梓言所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笑容太过神秘,甚至还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宁梓言正欲把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可就在话即将说出口的刹那,他又改变了主意。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宁梓言意味深长地笑道。
“宁梓言,我可告诉你啊,如昔她虽然是我的婢女,但她对我来讲,可是很重要的,你要是敢算计她,我可跟你没完!”
佟卿歌总觉得宁梓言的笑似乎很不怀好意,便忍不住警告他。
对她来说,如昔就和家人一样,自然不允许任何人算计。
听到佟卿歌的话,如昔不禁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知道你很重视她,所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做对她不利低微事情。”宁梓言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道。
“你知道就好。”虽然宁梓言已经保证过了,但佟卿歌却还是不太放心。
之前宁梓言分明就是在算计着什么,只是她却根本猜不出他究竟要做什么。
“对了,说起来你这个时候怎么会入宫?”佟卿歌问。
皇上驾崩,朝臣没有传唤都是不能入宫的。宁梓言虽然是王府世子,可他原本并不是姓宁,自然也和朝臣一样,没有传召,便不能入宫。
“看来如昔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宁梓言笑了笑,“今日一早,你哥拿出了先皇遗召……身为新皇妹夫的我,自然应当进宫来道喜呀。”
宁梓言笑得有些轻佻,说起话来也半真半假的。
“这么说来,是大局已定了?”佟卿歌淡淡的笑了笑,对于宁卿柠当上皇帝一事虽不觉得意外,可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确实挺好,可他同时也会失去许多东西,自此便会身不由己
不知为何,佟卿歌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自己早些说服爹爹带着哥哥离开月城的话,如今哥哥也不至于会坐上那个位置。
片刻之后,佟卿歌便释然了。
无论如何,这毕竟是哥哥的选择,她也是无法左右的,而且,她毕竟不是男人,所以无法真的理解男人的想法。
也许,她觉得不值得的事情,哥哥觉得值得也说不定呢。
“那是自然。”否则他怎么有空来这里?
昨夜他们忙乎了一宿,该解决的问题也都解决了,接下来就看宁卿柠的了。
“你们的速度倒是挺快。”佟卿歌轻笑道。
虽然宁梓言没说,但她也能猜到他昨晚肯定也做了不少事情,他那浓浓的黑眼圈是骗不了人的,他们昨晚怕是忙乎了一宿。
“还好。”要是真快的话就不会忙一宿了,忽然想起昨夜灵堂失火的事情,宁梓言忍不住问:“对了,昨夜灵堂里的那把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虽然他那时没在宫里,但总觉得除了佟卿歌之外,便不会有人能够做出这种事情了。
敢在先皇的灵堂放火的人,除了佟卿歌之外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那几个皇子虽然不安份,但却是不敢在先皇的灵堂放火的,大易王朝的人最重孝道,他们都想要那个位置,自然不敢做那种事情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佟卿歌的嫌疑比较大了。
“你觉得呢?”佟卿歌笑了笑,却并不给宁梓言确切的答案。
“罢了,我不问了。”听到佟卿歌这样说,他便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宁梓言忽然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幅睡意浓浓的模样:“不行不行,我实在太困了,不睡一下真的不行。”
宁梓言说完,便直接把鞋一脱,一骨碌钻进被窝。
佟卿歌才刚起来,所以被窝里也还暖乎乎的,宁梓言觉得十分享受。
他抬眼看了看佟卿歌,忽然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床上。
“这种天气一个人睡实在太冷,你陪着我吧。”
说完,也不管佟卿歌是否同意,就一把将她拉上床,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在自己身侧躺了下来。
如昔见状忍不住轻轻一笑:“我去让人准备炉火送过来。”
如昔把话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
佟卿歌侧过头瞪了宁梓言一眼,在注意到他眼里的疲惫之后,却终是不忍心再起来。
见佟卿歌没有挣扎着要起来,宁梓言便更是得寸进尺。
他的手搂着佟卿歌的腰,将头靠在佟卿歌的肩上,脸上的笑容十分满足。
佟卿歌的身子僵了僵,最后仍是任由宁梓言搂着自己入睡。
大约是因为昨夜也没睡好,佟卿歌也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安稳。
宁卿柠进来的时候,两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屋里多了个人。
望着两张紧紧挨在一起的睡颜,宁卿柠的心里十分复杂。
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两人好一会儿,终于转身走了出去。
待宁卿柠轻轻合上门,宁梓言却忽的睁开了双眸。
宁卿柠刚进来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但一直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还不醒那才怪了。
他知道站在床边的人是宁卿柠,所以才一直默不作声,佯装熟睡。
若在这种时候醒来,只怕双方都会觉得尴尬。
他知道宁卿柠喜欢佟卿歌,也知道佟卿歌很在意宁卿柠,但她却只是把宁卿柠当成兄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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