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倾城并不是法子的法子,莫邪确信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凤倾城的肩膀道:“你放心吧,等我干儿子出世的时候,我一定把她追到手!”
凤倾城轻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对眼前这个男子很是无奈。
莫邪却左顾右盼看了一圈,有些不解地问凤倾城道:“半月那个丫头呢?怎么看不见他?昔日里每次我来,他总是在我面前蹦蹦跳跳,却又甩脸子给我看,怎么如今连脸色也不想给我甩了吗?”
半月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那些人虽然知道端王府里曾经是死了一个嬷嬷,晕倒了一个丫鬟,却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半月。
犹豫了一下,凤倾城还是对着莫邪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被人下毒的时候吗?”
“虽然我不在端王府中,却对此事有所耳闻。”
莫邪奇怪地看了凤倾城一眼,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问凤倾成道:“你不要告诉我当日王府里死的那个是半月那丫头吧?”
凤倾城轻轻地摇了摇头,脸色却很是沉重:“那天,阴差阳错之下,半月吃了那只鱼,虽然没有死,可是如今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莫邪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连手中的扇子也忘了摇了,抓住了凤倾城的胳膊问道:“你不是神医吗?你不是很会用毒吗?怎么现在连你都救不了他吗?”
听见莫邪的一连追问,凤倾城顿时有些愧疚。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几不可闻:“我并不知道那毒的来历,也无法从它的成分之中,分析出来什么,如今,半月躺在病床之上,我只能每日里帮她施针放血,缓解体内的毒性,以此来拖住毒性发作,保住她的性命。”
半月的事情始终是凤倾城心里的痛。
凤倾城始终以为,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兴致大发把那盘鱼给半月也吃的话,半月就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说不定如今那个丫头还是蹦蹦跳跳的跟在自己的身边,王妃长王妃短,一刻不停的关心着自己,担心着自己腹中孩子呢。
每次想到这里凤倾城的眼睛就有些酸涩。
莫邪也不是个什么粗枝大叶的人,注意到凤倾城的情绪,他立刻想到了,凤倾城对半月的感情,远远比自己来得要深要浓厚,如今自己在她的面前提到半月的事情,很明显是在伤她的心吗!
莫邪在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却对着凤倾城笑道:“你不要担心,半月那个丫头上来是福大命大,又调皮的紧,过些日子一定会醒过来的。”
“但愿如此,我如今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凤倾城忍住了眼中的热意,她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不要伤心了,不如带我去看看她如何?兴许见到我那丫头就装不下去蹦起来了呢?”
莫邪赶紧转移话题,开着玩笑,试图让凤倾城的心情好起来。
“走吧,就在旁边的屋子里住着。”
凤倾城也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在安慰自己,却也不愿意为了他的好意,笑着站了起来,带着他往半月的屋子里走去。
半夏正在房间里喂半月吃一些流食,却不想,王妃娘娘却带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
半夏连忙起身给凤倾城行礼,看着跟在凤倾城身后的莫邪,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称呼,只是拿着眼神小心的试探着,很是犹豫。
“这位莫公子,是我朋友也是半月的朋友,过来看望他一下,你不必如此拘束。”
凤倾城轻笑着安慰了她一句,介绍道。
半夏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对着莫邪行了一礼道:“半夏见过莫公子。”
莫邪却没有立刻去看躺在床上的半月,而是皱着眉,仔细地审视着半夏道:“这个半夏姑娘,根半月那丫头有什么血缘关系吗?两个人之间长得竟然有几分相似。”
莫邪已经不是第一个说半夏跟半月长得相似的人了。
凤倾城虽然见怪不怪,可是心中却燃起了几丝好奇。
如果这两个小丫头之间真的有什么血缘关系呢?
不过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凤倾城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半月几乎没有跟自己说起过她的家庭,而半夏也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妹妹。
所以凤倾城笑着对着莫邪道:“只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
莫邪点了点头,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转而去看躺在床上的半月。
半圆身材本来就有些瘦小,如今一病不起,更是消瘦了不少。嘴唇青紫,印堂发黑,看起来十分让人心疼。
莫邪看着如今这丫头那生机全无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莫邪轻轻第替半月盖上了被子,皱眉对着凤倾成道:“我记得江湖上有一个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的薛神医,不如请他来给半月看看?”
凤倾城有些犹豫的看了莫邪一眼。
半月的度,自己这个毒医圣手都束手无策,更何况那薛神医呢?
薛神医虽然有神医之称,可是他的主要钻研方向是治病救人,而不是解毒。
凤倾城知道其中的差距,所以对那薛神医并没有什么信心。
但是经过莫邪这样一提醒,她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来。
穆三!
如今那穆三就和薛神医一起住在侯府之中,负责教赵雯一些蛊术,不知道自己和大夫没有丝毫办法的事情,这个穆三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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