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着太极,听得流萤忙吸了吸鼻子上前扯了扯郎修琴的袖子,说:“师父,这事儿跟您无关,您别插手,我……”
“你还叫我师父。”
郎修琴未等她将话说完便低头看了过来,只说了这一句便让流萤哑口无言。
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化了本形的她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双瞳剪水不动已是情,脑中忽而忆起昨夜的情事来,郎修琴有些动心,眸中银光微闪收了视线。
这丫头,不得多看啊……
“孤就说孤这外甥女怎的会圣雪的灵术,原来堂堂修琴大人便是她的师父啊,如此说来,孤还得敬她几分了。”
狐之亦阴阳怪气地打断了师徒俩之间的升温,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
郎修琴浅笑不语,仅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后便道:“听闻狐王想留下本座这徒儿?”
狐之亦笑了笑,正想开口,便听得老头子在下面开口了:“郎修琴!你还我儿性命来!”
话才落,便见那老头飞身朝郎修琴所在的方向攻了过来,后者方才斜眸,一道身影便已经往老头的方向飞去了。
灵力相对,老头到底是年纪大了加之方才本就受到了冲击,于是下一刻他便被上来的人打出数丈之远。
流萤利落落下,衣袖一收,冷冷地看着摔落在地的老头,冷道:“想动我师父,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在她面前,任何都别想打她师父的念头,否则,她就是死也绝不会放过此人!
“萤儿,”郎修琴心情甚好,只方才开口,就听得对面传来“啪啪”几声拍掌。
“妙,妙极了,”狐之亦拍了好几下手,边说:“狐族与你们圣雪向来不对付,没想到堂堂圣雪第一人收了一只小狐狸做徒弟不说,看你们这样子,或者是连那档子事都做了?”
“休要胡言!”郎修琴未开口流萤却先说话了。
她上前一步挡在郎修琴身前,怒视着对面的人,说:“我师父洁身自好,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见到女人就扑啊?!”
太过激动的情绪不仅让身后的郎修琴微鄂,也让狐之亦差点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整个狐族上空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哈哈,也太……也太好玩儿了,哈哈哈!”
他抱着肚子,丝毫没有狐王的风采,甚至笑得当即跺起脚来了。
流萤的脸瞬间一红,却还强装镇定地说:“有什么可笑的,不准笑!”
本来就是嘛,她……她师父向来清心寡欲洁身自好,虽然他们昨晚的确那什么了,但……但她师父就是这样啊!
“萤儿,”郎修琴无奈,伸手将其拉到了身边,“狐王,有辨别之能。”
狐族虽被称为邪灵族,却并非因他们本性善恶,而是他们自身荒乱不知检点,在男女之间的事上没个节制,这才让神族给剥夺了神籍。
然实际上他们却掌管着天下阴阳之事,他跟这丫头有无关系,对方只需便能辨别,小丫头如此一说,不就是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流萤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后顿时一张小脸红了个透,有些慌地说:“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她怎么就知道那该死的狐族人竟然连这种事都能看得出来!
“好了,”郎修琴眸中透着淡淡的宠溺,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看向还在笑的狐王,说:“今日前来为两件事,一件,请狐王大人将此三人交于本座,其次,带这丫头走。”
笑声戛然而止,两人之间的气氛只在一瞬间就发生了变化,吓得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流萤想说话,却在看到身边人脸上已然恢复清冷的神情后闭上了嘴。
是她没本事,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都是师父帮着她完成的,然而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一直在麻烦他,她有什么资格再说什么呢。
郎修琴站在她边上,清清楚楚听到她内心的声音,不由得甚是无奈。
狐之亦眯眸,唇角的笑也变了味道,他对郎修琴道:“修琴大人好大的架子,孤好歹也是一族之王,为何要对你唯命是从?大人莫不是太小看孤了吧?”
说话的同时,狐王周围的灵压发生了强烈的变化,周围分明没有吹风,流萤却感觉到一股渗入骨子里的寒意。
然却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她的周围便变得温暖起来,扭头,果然是他在护着她。
“狐王大人误会了,”郎修琴淡然道,“本座向来不会强求于人,提出这两件事,那自然是要同狐王大人做交换的。”
两族历来互不干涉,或者可以说在某些事情上处理互惠互利的状态,他身为圣雪狼族之人,自然要替族人考虑,也要替大兴的子民考虑。
两族相斗,无一好处,也无必要,他要的,只是不让他这小丫头平白受了委屈罢了。
狐之亦那双桃花眼轻轻流转,听完郎修琴的话后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先往地面上狐越狐轻及狐袂三人身上看了看,“不知,犬子在何地方开罪了大人?”
他的视线让底下的三人都不自觉纷纷一僵,未等郎修琴说话,狐越便上前一步说道:“父王,您别听此人胡说八道,儿臣三人压根就不认识他,谈何得罪。”
“嗯?”狐之亦侧头。
不过一眼,便让在外面看上去威风得不得了的狐越乖乖地闭上了嘴。
流萤见状心里别提有多想笑了,看来外界传闻果然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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