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清冷着声呵斥道。
“不是我!”
“不是我!”
“我没有做!”
……
女佣们纷纷摇头否认,都快被吓哭了,毕竟这个罪名谁都担待不起。
“不是你们?那毒药是怎么出现的?所有人里,只有你们能最直接接触酒水!识相的就早点站出来,否则一会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东澜清冷冷地道。
“真的不是我们……”
女佣们纷纷求饶道。
“我知道不是你们。”东澜清停了一下:“你们没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小小姐下毒,我要知道你们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清先生,真的不是我!”
“我愿意配合任何调查,我没有下毒!”
……
宁乔乔看着女佣们那些忐忑惊恐的表情,从她们的眼神中,她看不出任何说谎的情绪。
她不知道东澜家的女佣是不是也很会演,但是她知道如果东澜清想查的话,一定多得是让这些女佣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招数,所以现在说谎嘴硬根本没必要。
宁乔乔看着那些女佣,抬脚朝她们走过去。
女佣们看着她走近,全都惊悚的看着她:“小小姐,我真的没有下毒。”
“小小姐,真的不是我……”
“求您相信我……”
宁乔乔没有理会这些女佣的话,脚步走到一名女佣面前停下,皱着眉盯着那名女佣。
“小小姐,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您相信我……”
见宁乔乔看着她,以为自己被认定成了凶手,女佣顿时吓得噗通一声在地上跪了下来,身体抖得像糠筛似的。
“你身边的位置有人吗?”宁乔乔看着女佣道。
“啊?”女佣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道:“有的有的,小小姐,我身边的是晓月,她……”
“那她人呢?!”宁乔乔皱着眉问道。
“啊?”女佣转过头朝身边看去,似乎才发现自己身边缺了一个人,一时也答不上来。
东澜清快步走过来,看了一眼这些女佣,眼神有些沉:“怎么会少了一个人,那个叫晓月的女佣呢?还不赶快去找!”
很快,几名保镖匆匆跑出去找人。
这里女佣正好站成两排,但是缺少的这个位置在最中间稍偏的位置,所以不容易被人发现。
宁乔乔刚才走过来,是在辨认谁是之前端着毒酒托盘的女佣,但是一连看了几个都没发现,却发现了这个空位。
保镖去找那名女佣,所有人便都只能等着。
大厅里气氛很压抑。
很快,前去找晓月的保镖回来,脸色比离开的时候还要凝重,快步走到东澜苍面前,恭敬地道:“家主,那个女佣已经死了!”
“死了?”东澜苍眉头一皱。
宁乔乔也是满脸愕然,皱起眉朝保镖看过去。
“是的,我们在偏厅的卫生间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身体都已经凉了,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保镖低着头道。
“把尸体抬进来!”东澜苍声音冰冷地道。
保镖朝门口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两名保镖抬着一个担架走进来。
很快,他们将担架放在地上,只见上面躺着一名女佣,满脸青紫,紧紧闭着眼,胸前还有大片血迹。
看起来这个女佣的死状和东澜格差不多,一旁的医生立刻走过去检查,过了一会,站起身道:“家主,她已经死了,而且是服毒死的,死状和格少爷差不多,推测很有可能是同一种毒。”
“死了?死在卫生间里?”东澜苍看着地上女佣的尸体,威严的声音很冷。
他并不在乎一个女佣的死活,但是他在乎在宴会上下毒这件事!
“劲少爷,没有人离开现场。”
东澜劲去清点人员的手下回来汇报。
这话大家都听见了。
宁乔乔自然也听到了,也就是说那个企图傻掉她的凶手,还在这个大厅里!
宁乔乔忽然觉得浑身发寒,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郁少漠揽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低下头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别怕。
宁乔乔咬了咬唇,这种明知道有人想对自己不利,可是却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受。
“父亲,如果这个女佣是服毒死的,那么她就是在保护指使她的那个人!”东澜灵道。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东澜苍道。
东澜灵没讨到好,也不敢再说什么。
“好!很好!第一次有人在觅儿房间里放蛇,现在更是直接下毒!”东澜苍威严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父亲,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做好安保工作!”东澜清低下头道。
不管怎么说,在东澜格的事之前,这场入宗仪式都是很成功的,可是现在却突然发生了这种状况,东澜清这个仪式的操办者自然脸上无光,毕竟整个仪式都是他在负责。
“现在说是你的错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觅儿差一点就喝了那个酒!她还能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运气好!”
东澜苍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东澜清说过话,起码宁乔乔从来没有听到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是!都是我的错!”东澜清低下头。
“给我查!必须要找出那个三番四次对觅儿下手的人!在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所有人都不得离开东澜家!”东澜苍威严的声音掷地有声。
大厅里没有一点声响,只因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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