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爱妃肯主动牵自己手的份上,周烬决定答应她的要求。
谁知刚走了两步,爱妃却突然不走了。
“怎么?”
周烬上前查看,发现她正看着地上的脚印,“爱妃觉得这是谁的脚印?”
“你不知道,当初去崖县的那座山上时,我们没有找到白甘果,但是在山上,却发现了脚印和男子的手帕。”
君梓琳说着,用自己的手丈量了下这个脚印,尔后娓娓道来:“鞋轮廓的尺寸与实际上脚踩入泥土的尺寸,都与那山上所发现的脚印尺寸一模一样。”当时在张家公子密室里面所发现的鞋子,与其根本对不上号。一度君梓琳还以为是张家公子故意穿的小一号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是给红衣男子准备的!
她不放心地又比了比,然后与记忆库中的画面再对照一下,这下子毫不含糊,直接点头,“不错,正是他的脚。看来那日侯在山上,所发现的脚印,出自这个红衣男子。”
听爱妃这样说,周烬反而好奇了,“爱妃,你怎么知道,眼下的这个脚印是红衣男子,而不是小一他们或者是曾开承的呢?”
谁知君梓琳却是朝眼前脚印的中间指去,周烬看见在脚印的中间靠近脚心的位置,有一处深深的扎痕,大小如同一根细细树枝那般。
这个细微的发现,他却是没注意到,看向爱妃:“这是何意?”
“红衣男子中了毒,借着刺入脚底涌泉穴来疏导毒素。也许他练的那套武功,需要刺激涌泉穴。不过,他没有银针,便临时找了木条来代替了。”君梓琳答道。
“可为什么没有流血?”周烬又问。
君梓琳紧抿着唇,朝自家男人看去,秀眉微拢,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多话?
谁知晋王却回以微微一笑,那深邃的墨眸再度漾起浓浓的情宜,就像一只忠犬在看着主人赏食一般。
被他看得心都要软了,君梓琳无奈,只得亲自出手,将脚印的泥土给拨掉,只将那个树枝孔给留出来,然后再沿着将孔给拨开,找到里面的一小撮泥,取出之后,放在洁白的掌心,然后送到周烬面前,“这是你要的血。”
但看见那一小撮泥之中点染着暗红色的血迹。
这血令周烬挑高了剑眉,转而看向自己女人,“爱妃,你是怎么知道的?猜的?”
君梓琳一撇嘴,“推测的。”
两人说了会话,这便往森林中而去。
有这个脚印的事情,周烬便着重往带血的地方寻找,并命令手下人也这样寻找。
“王爷,他在此!”
突然一道惊叫,晋王蓦地止住,并把爱妃护到身前,不让她乱跑。
这时候在碧绿的树从中,所有的手下都慢慢现了身,而在前面三丈之地,隐约露出一抹红色。
再往前走去,便看清楚了,正是那红衣男子。
“晋王,你们不该追来。”红衣男子露出自己的脸,那黑黑的胡子依然贴在他的嘴唇上面,但是已然看出,这并不是他的真面目。
“你以为让曾开承假扮你,就能够真的逃脱惩罚吗?真是幼稚!”君梓琳道。
现在曾开承已死,这个红衣男子,绝对不能够放过。
“我说过了,你们不该追来。”红衣男子继续说道,语气森怖。
他总是重复这句话,令人感到奇异,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给人某种危机感。
眨眼之间红衣男子的手中突然又多了一个人,像是被他早按排在这里一样。
“君王妃娘娘,救我啊!”
那人看到君梓琳之后,立即放声求救。
定晴看去,那双总是充满着流光无比机灵的眼睛,可不正是藤银公子么。
蔺浩俊刚刚被神秘人的另一伙给捉走,君梓琳还庆幸藤银能够躲过这一劫,但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没想到藤银早就被红衣男子给抓了。
“王妃娘娘,救命啊!”藤银放声大呼,挣扎着要过来。结果被红衣子拎起衣领子,一动都动不得。
“君傻子,你听见了。若是再这般追下去,你死的人将会更多。不管是从苏笃川开始,还是从曾开承,只要是与你有关的人,死的将会越来越多。”红衣男子朝君梓琳看过去,声音阴阴幽幽,虽然是在威胁,却更像是一种品尝毒药般的别样的享受之意。
那一声“君傻子”,听得君梓琳耳朵有些发刺。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了,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再这样叫她了吧。
可是这个红衣男子,却是似乎一直停留在她还是“君傻子”时的称呼,为什么?
仅仅是个称呼而已,可是君梓琳在瞬间,却想到了极多。
看见红衣男子一直幽幽地盯着这边,君梓琳怀疑他这种即使落在下风,却依然睥睨之态,呵呵,究竟跟谁学的。自己都败了,还在做这种无谓的争抗,真是傻啊。
“崖县长满白甘果的山上,你曾经去过,对不对?”君梓琳非但不回答他的反问,反而质问道。
红衣男子沉默,不语。
“杀死苏学士他们的人,也是你,你丢弃的弓与箭已经足够证明了。你叫什么名字,作为交换,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姓氏。”君梓琳又道,这次她敏锐的眸却露出了自在的笑意,仿佛两个人并不是在谈判对峙,而是在聊家常。
红衣男子直直地盯着君梓琳,望着正午的阳光通过头顶的碧色树叶,洒落下来,尽倾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使她那海藻般的墨发,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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