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个午觉醒来,楚家强看见一个村民一脸苦涩,手里提着一个有气无力的大公鸡走过。//无弹窗更新快//只见那个大公鸡身上的毛这里没一撮,那儿没一撮,头部还受伤了,蘸出一股股红血。细一看,楚家强也有些心惊,那个公鸡的一个眼睛还瞎了。
“张叔,你这生鸡怎么啦?看起来貌似很惨呀!”楚家强诧异地问道。很多乡下不叫公鸡,而是生鸡。这些鸡都是没有阉过的,没有阉过的鸡越长就越像野鸡,毛色都是那么鲜艳,农村的人就说这些鸡养不熟,所以叫生鸡。
“唉!这发瘟鸡跑去跟老四家挑衅,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四家里生鸡多,偏偏都是好斗的鸡,我赶到的时候,就成这样了。肯定是养不成了,赶紧拿回家割了省事。”那村民狠狠地说道。
楚家强哑然失笑,公鸡最怕就是它们碰面,很容易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斗得你死我活。不过这么惨的,楚家强还是不多见。
相对于这个村民的郁闷来说,那些游客就过足瘾了,长枪短炮对准打斗的公鸡,头顶还有一个鹩哥在拼命喊加油,也就加剧了剧情的发展,这是楚家强没有想到的。
这时,莫愁带着小叶子回来,脸色不比刚才那位村民好看。只见小叶子衣服上全是尘土,尤其是一双手掌,还微微红肿。小家伙这次乖得一声不吭,任由自己妈妈拉着回来。
“小叶子怎么啦?”楚家强感觉有些奇怪。
莫愁无奈地将事情说出来,楚家强又是哭笑不得。得!城里的孩子被乡下的孩子欺负了。原来是扑纸公惹的祸。扑纸公是乡下孩子很喜欢的游戏。以前楚家强也没少参加,经常是一双手掌拍得发红。
纸公其实就是一张张宽三厘米,高五厘米的小纸片,上面有图画,通常就是西游记、水浒传等人物。这玩意现在应该是五毛钱三十张,小卖部就有。小孩子将其当成宝贝,往往是衡量一个小孩子财富的象征。
这东西有很多种玩法。说来说去就是赚取别人的纸公,有一定赌博的影子在里面。通常有三种玩法,按照量的多少分。
第一种就是一个纸公对一个。这是两个人的游戏,一般就是女孩子玩。两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放在手心,正面向外。准备好之后。两人的手掌同时拍在一起,随后松开。两个纸公就掉到地上,要是谁的纸公正面朝上,那就是谁赢,可以将对方的纸公占为己有。
第二种则是比较多的,人数也不限定。大家商量一次出多少,然后正面朝上整齐叠起来。大家石头剪刀布一下,谁赢了就可以先下手。用自己的手拍在那叠纸公的周边,靠自己手拍地产生的风将边上的纸公吹翻,反面多少。就是自己的。
这种玩法是最痛苦的,有时候不但将一个手掌拍得通红,还将自己的“财富”全部输光。
还有一种玩法是配合扑克牌的,这种玩意最接近赌博。相当于将纸公当成钱,玩法就看大家会那个玩法了。这种也是最快输光的玩法。所以不是“腰缠万贯”的孩子,是不会接受这种玩法的。
这次也来了一些城里的小孩子,那帮小家伙就合谋起来了,欺负人家不会玩。小叶子就是其中最悲剧的,将自己几块钱零花全部买了纸公,两百多张。按道理说应该能玩很久。但本来就不熟悉,加上没有一点技巧,只是用力拍地,痛倒是挺痛的,但就是输多赢少,或者干脆说没怎么赢过。
这小家伙也是不服气的主,马上跑去跟苗火、莫愁要钱。莫愁一看他那个摸样,当场将这小家伙教训了一顿。她并不是责怪,而是心疼小家伙搞得跟一个小泥猴一样,而且一个手掌拍得不成样子。
楚家强一看小叶子那摸样,就知道这小家伙肯定不服气,寻思着一会要回去“报仇雪恨”。这种心理也很正常,以前他自己也是这种心态。而且这游戏往往玩起来就是没有时间观念,有时候可能连吃饭都得各个家长拿着鞭子赶才会回去。
“去洗一洗手,楚叔叔帮你揉一揉,手就不那么痛了。”楚家强说道,看着这些家伙那皮薄肉嫩的小手,他们那里是村里面那些老油条的对手?
“楚叔叔,你会不会玩?”小叶子贼兮兮地问道,还偷看了自己妈妈一眼。
楚家强捉起小家伙的小手,在上面请按,运起一些灵气帮其消肿止痛。听到他的话,楚家强笑道:“当然会,你看乡下那个孩子不会?那些女孩子都比你厉害?”
小叶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事实的确跟楚家强说得那样,那些女孩子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比一个狠。只是他不大明白,自己好像已经很给力了,但还是惨败收场。而有些女孩子好像没怎么出力,那叠纸公就没了三分之一。
“呵呵!你以为这靠蛮力就能解决问题?”楚家强见其迷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不是拍出来的风大,就翻多一点吗?”小叶子问道。
“是也不是。风大很重要,但也需要集中。拍下去的时候,手掌不能平摊。那样不但拍得手痛,还将风向四面八方散走了,自然没什么效果。可以将手心微微拱上去,前面开个风口,拍的时候,风口对准前面,这样风就能集中。最后就是看角度,每一个角度的威力都是不一样的。”
楚家强也有意传授几招,也不知道小叶子能不能听明白。但看他那认真听讲的样子,立即想起自己以前。以前,自己那一帮孩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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