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是晋蓝,他们之间才分手不久,他太了解她了,她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谈的。
闻御倾摇了摇头,否决他不切实际的想法,迈着步子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可还是忍不住地回头望了一眼。
走路的姿势,还有头发,侧脸的一撇一笑,都像极了晋蓝,如果旁边没有孩子和男子,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没错,他的心底对她还抱有怨气,恨意,但那好像是一片**大海上的一片孤舟,与整个大海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那片大海就是他对她深入骨髓,深入血液的爱,在心里提醒过自己无数次,要恨她恨她,可根本恨不起来。
似乎那种恨无形之中化成了更深的爱,他期待再次见面时的情景,他一定要好好地问一问,到底是为什么?
提起脚步,本来是朝着车子的方向去的,倏地一下转移了方向,尾随在晋蓝的身后。
亲眼看着他们进入游乐园,隔着一段距离,闻御倾模模糊糊地可以看见他们开心的笑脸。
那个小孩的脸型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般,他在他的妈妈脸上和他的爸爸脸上各留下一个吻。
不知为何,孩子的这个举动刺痛了闻御倾的眼睛,心底翻滚出一种不明所以的愤怒和嫉妒。
手逐渐握成了拳,握得紧紧的,不想受虐,自动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坐在旋转木马上的人消失了。
闻御倾急得到处寻找,找遍了整个游乐园都没再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失落爬上了他的心头,他转身,慢吞吞地往外走去,上了车。
在车子发动的瞬间,他又看到了他们,他们正坐在餐厅中,有说有笑地吃着饭。
就是那一瞬间,一闪而过,闻御倾没来得及仔细看,车子已经驶离了这里。
晚上,他回到酒店,牙没刷,衣服也没脱,直接倒在床上,脑海中又浮现出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个女子身影。
不管是身材,头发,还是侧脸,都像极了晋蓝,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然也不排除真有那种身材,头发,侧脸相像的两个人,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闻御倾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望着望着,他竟然看到了晋蓝的脸庞,她羞红着脸,正冲着他笑。
不知为何,他觉得她的笑达不到眼底,有些僵硬,做作。
画面一转,刚刚那个微笑羞涩的脸庞突然挂满泪水,嘴角的微笑也消逝不见,只留下颤抖的唇。
闻御倾的心一下子被吓住了,陡然起身,再抬起头,看向那个灯光时,什么都没有。
长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抽出一根烟,点燃,一口接着一口地抽了起来,白色的烟从鼻孔出来,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向天空,美国的天空和中国的没有什么区别。
两个人明明处于美国的一个角落,却无法相见,那种痛苦难受煎熬,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
第二天早晨,闻御倾依旧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套,鞋子也没换,不同的是他脚底地面的周围多了许多烟头,零零散散,散落一地。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简厉恒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入,停在距离闻御倾一米的距离,淡淡地说道,“总裁,今天上午有一个会议,时间快到了。”
闻御倾纹丝不动,维持刚刚的姿势,笔直地站在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简厉恒又战战兢兢地开口,“总裁……”
话还没说完,闻御倾就转过身,手中的烟头还燃着烟,将其熄灭,踩在脚底。
也没换衣服,直接走出门外,简厉恒跟在身后,上车,去了丹雨集团。
会议室。
每个人正襟危坐,认真地聆听着前面的人演讲,外面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站在外面,踏着高跟鞋,肩上一个斜挎包,是限量版的。
她在外面踱来踱去,还时不时地朝里面望一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周围的人见状,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着笑脸,哄着一般,“小姐,这是咖啡,您先坐在这等等,总裁马上就出来。”
年轻女孩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周围散发着怒气,撅着嘴,这么到现在还不结束,一个会议要开到什么时候?
又等了十分钟,她直接冲了进去,对着坐在前面的人就一阵咆哮,“怎么开那么长时间,我有急事要和你说。”
丹雨集团的总裁王军强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大家报以道歉,“对不起,这是我的女儿,冒冒失失的,请大家见谅。”
说完,就递给坐在她旁边的闻御倾一个眼神,闻御倾怎么说也是久经商场,他当然知道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起身,像保镖一般,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出来,出了会议室门口,闻御倾都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继续往前走去,拐过一个拐角,闻御倾才松开她,冷着一张脸,冰凉的声音响起,“我不管你是谁?刚刚是会议室,大家都在开会,就算你有急事,最起码的礼貌应该有吧。”
她一个堂堂的大小姐,从来都是别人恭维她,她斥责,批评别人的份,今天遇到第一个敢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的人。
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激起了她心底的怒火,一下子窜了出来,斜视着闻御倾,两手环胸,冷笑一声,“我有没有礼貌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辞斥责我?我告诉你,本小姐愿意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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