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蓝已经虎视眈眈地盯了那么久,不吃白不吃,拿起筷子,一点一点地吃着,细嚼慢咽。
闻御倾在,她总得顾得点形象,毕竟昨天晚上才刚刚怄过气,要是胃口大开,那岂不是代表她原谅他了吗?
绝不会!
闻御倾刚刚端菜进来时,发现他的胳膊有些不灵活,哪里隐隐作痛。
看晋蓝吃地那么香,起身,“你先慢慢吃,我去书房,你有什么事,喊一声,我立马过来。”
晋蓝咀嚼着嘴里的菜,没搭理闻御倾,连头都没抬,直到闻御倾出去,门被关上。
晋蓝才狼吞虎咽地吃着,三下五除二地将板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闻御倾走近书房,锊起衣袖,一只健硕的胳膊出现在眼前,唯一影响美观的就是小胳膊上的伤口。
应该是指甲陷进去导致的,指甲有毒,他没有及时消毒,这才导致他现在隐隐作痛。
为了不让晋蓝知道,他带上门,拿出柜子中的一瓶白酒,打开,瓶口朝下,倒了小半瓶的白酒在胳膊上。
顿时那种钻心的痛蔓向四肢百骸,但也就是那一分钟的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晋蓝的伤口比他深,比他严重,难怪她疼得眼泪都落下来,这一切都怪自己。
闻御倾等胳膊上的疼痛消减许多,将衣服撩上去,走下楼,看着轩轩在后花园中,和小朋友玩耍,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唇角微微抽了抽,欣慰的笑了笑,对着旁边的女佣说道,“好好看着小少爷,不要让他靠近水,电之类的,总之不允许他受伤。”
女佣回答,“是,少爷请放心。”
闻御倾交代完这些,上楼,他今天特意留下来照顾晋蓝,将所有的行程都给推了,或者全权交给简厉恒负责。
推开门,进入卧室,大吃一惊,碗里的菜饭都被扫荡地干干净净。
这要让别人知道,还以为他闻御倾故意不给她饭吃呢?
闻御倾收回惊讶的目光,从饮水机那边接了一杯温水,另一只拿着药,对着正在低头看手机的晋蓝说道,“来,把药吃了。”
“……”回应他的是一屋子的寂静。
闻御倾看破晋蓝的心思,将水杯放下,伸出手,刮了一下晋蓝的鼻子,一脸的笑意,“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待会儿就去打电话给那个医生,我道歉好不好?”
晋蓝滑动手机的手顿时停住,眼眸一沉,软了下来,抬起头,沉着声音问道,“真的?”
昨天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今天就会低头弯腰,向别人道歉吗?
闻御倾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晋蓝的目光,比磐石还坚定,眉毛挑了挑,“真的。”
只怕他敢道歉,别人不敢接受,真是一个傻丫头。
晋蓝半信半疑地接过水杯,拿过药,放到嘴里,头一仰,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将水杯递给闻御倾时,她还不忘提醒一句,“你可不能忘了你刚刚承诺我的。”
闻御倾一脸深意地看着晋蓝,摸了摸晋蓝的额头,温度正常,又掀开被子,将腿部的伤瞧了一遍。
还好,已经消肿许多了。
闻御倾装摸做样的拿出手机,在晋蓝面前摆了摆,走到阳台,拨打了一个电话。
阳台和卧室只隔着一块透明的玻璃,因为这块玻璃是隔音的,所以闻御倾说了什么?晋蓝根本就不知道。
“昨天我看的那份报告,你再检查一遍,如果没有问题,去把合同给签下来。”
“对了,李总那边怎么样了?”
“……”
“嗯嗯,好,那就按你这个方案来。”
话落,手机“嘀。”一声被挂断,闻御倾走到晋蓝面前,帮她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好了,我打完了。”
晋蓝咧咧嘴,轻轻笑了出来,随即,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失落的语气,“你说我的腿受伤了,也出不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在卧室,闷死了。”
闻御倾是单细胞生物,面对这些,他的脑袋顿时停止运转,拿出手机,在百度的一栏内,输入“烦闷怎么办?”
屏幕上立马跳出许多的窗口,健身,跑步,逛街,找闺蜜聊天,吃饭,看电视等等一大串。
闻御倾的目光锁住“找闺蜜聊天”这几个字,他坐到床沿上,“我打电话,让木棉来陪你,这样你也就不闷了。”
猪头,笨蛋,她是想要他陪她,哪是木棉?
晋蓝气闷,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违心的点了点,从鼻孔里面哼出一个字,“嗯。”
……
下午时,木棉陪着晋蓝在卧室中聊天,聊大学里面的趣事,讲一些晋蓝失忆中快乐的事情。
两个人聊地热火朝天,闻御倾带着轩轩在草坪中玩,教轩轩打篮球,踢足球,两个身影在草坪上到处奔跑,满头大汗,也不停止。
两个人最终躺在草坪上,笑着仰望着天空,一会儿,闻御倾又教轩轩如何打高尔夫球,乒乓球。
轩轩的学习能力很强,短短半天的时间将这些运动项目学得差不多了。
闻御倾牵着轩轩的手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轩轩的怀中还抱着球,刚进门,木棉迎面而来,“木棉阿姨好。”
木棉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蹲下来,在轩轩的脸上吻了一下,“轩轩真乖,真是越长越帅了,将来肯定和爸爸一样,是个绝世美男子。”
轩轩伶牙俐齿,反应灵敏,速回,“谢谢木棉阿姨,祝木棉阿姨越长越漂亮,赛比西施。”
木棉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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