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白大理石的巨大宴会厅内,两盏金碧辉煌的巨型吊灯从高高的红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照耀着觥筹交错的宾客们。
宴会厅的侧门内闪进一抹人影,他步伐匆匆地走向被众人拥簇的俊美男人,俯身压低声音在男人耳边呢喃了两句,男人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戛然而止,他放下酒杯也不理宾客转身向外走去,退出宴会厅后,那张薄唇才动了动冷笑着挑眉:“什么叫新娘不见了?”
汇报的男人不敢怠慢地低头道歉:“对不起!薄总!是我们的疏忽!”
谁能想到,只是去换敬酒服的几分钟,新娘就从更衣室内蒸发了!
薄慕辰伸手推开门在宴会厅扫视了一圈后,一双黑某愈发地阴暗,那张俊美的唇极冷反笑:“薄肇东也不见了!”
男人心中一紧,立刻鞠躬承诺:“我马上去找!”
——
灯光暧昧的房间内。
鹅黄色的水晶灯照射在纯白色丝被,一抹穿着大红色敬酒服的人影身上,那抹人影蜷缩在大床的中央,小脸上带着一抹潮红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房间内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大床上的南絮地竭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来人,但是却只能看到不远处那抹气场强大的模糊轮廓,但即使是轮廓,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薄......”她不安地扭动着侧身想叫他,发出声音的瞬间却感觉所有字句都变成了软绵绵的娇/吟,她只能咬唇,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男人站在床边,幽暗深邃的冰眸睇着她一语不发,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他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
这么精美绝伦又冷若冰霜的男人,南絮这辈子只见过一个!
南絮竭力抑制着身体内传来的燥热,挣扎着想起身,她的脖颈离开被单的瞬间却被男人卡在床上,下一秒,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薄......肇......唔......”
南絮的话被如数淹没,她挣扎了几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南絮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全身传来的酸痛感,她心里一紧,急忙睁开眼睛想起身,却感觉自己的腰被人锁着动弹不得。
“醒了?”身后传来一个邪肆的男声。
南絮心中一紧,翻身时手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她脸一红想缩手,薄肇东却顺势拉住她的手缓缓向下牵引:“你是不是也很想它?”
“薄肇东!你无耻!”南絮挣扎着想缩手,薄肇东却玩味十足的盯着那张红透的小脸继续调侃:
“想起我的名字了?现在还说我们不熟?”
南絮咬唇盯着那双慵懒的黑眸一阵恍惚,记忆里,这个人前冷漠的男人,邪魅的样子似乎从来都只属于她。
——
三年前。
光怪陆离的酒吧内,一抹身影急匆匆地穿过二楼向走廊内跑去,眼见后面追着的人群越来越近,那抹身影改变路线,微微侧身直接扑到了正在经过的一个路人身上。
她无视男人的不悦,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胸前,声音软糯糯地眨着眼睛撒娇:“干爹!人家好想你!你怎么才来啊!”
男人的俊脸冷若冰霜地睇着紧紧黏在身上的女人,沉默着没有接话。
“南絮!你不要以为你随便拉个路人今天就跑得了!”身后传来几个小年轻愤怒的声音。
男人身旁的人怔了几秒后,急忙伸手一边扒南絮一边咬牙:“哪来的死女人!谁是你干爹?你赶快给我下来!薄......薄总......我马上处理!”
薄肇东俊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黑眸明显暗了几度,男人见状手上愈发用力地想拉开南絮,南絮却像藤蔓般顺势缠的越紧,二人几乎密不可分,南絮抬头,看到那双漆黑如墨的冰冷瞳眸后怔了两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仰头就亲了上去。
薄肇东的身体一僵,又立刻恢复常色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住嘴!!”男人伸手想拉开南絮,南絮却率先自动松开他,转头对着几个小年轻哼笑:“看到了吗?我喜欢这种成熟的老男人!”
老……男人?
薄肇东的面部肌肉抽了抽。
“薄......薄总......您没事吧......”男人伸手想帮薄肇东擦嘴,却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遂城谁不知道薄肇东是出了名的洁癖!别说是男人,就是哪个女人都从来没有近过他的身,今天竟然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占了便宜。
那几个小年轻看了南絮一眼后,恶狠狠地呸了一口,转身骂骂咧咧地离开。
南絮见状晕开一抹得意的笑,她转头看了薄肇东一眼,对他抬了下手敬礼:“sorry!”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你亲了人就这态度啊!”他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请来这尊金佛,都要被这个死丫头毁了。
南絮哼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从内/衣夹出一张绿色的钱塞进薄肇东的口袋内冷哼:“想讹人是吧!好!给你50!够了吧!”
南絮转身想走,刚向前走了一步却被拽了回去,她不悦的转身瞪向那双黑眸蹙眉:“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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