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方才为了赌约我先出手已是不好~就莫要……”
“闭嘴!”玉缘瞪了聂子辰一眼,陈长风却是不在意的笑道:“要讨好小师妹挑我们这桌子可是不好!”
玉缘愣了愣,倒是奇了:“怎么说?”
“我几人本就来的晚,哪里还会留有什么好位置给我们?要我看那擂台架在湖边,你不若去叫艘画舫过来,邀了小师妹边烹茶谈心,边看那擂台争雄,岂不美哉?”
玉缘“啪”的一击扇子:“说的是啊~算你识相,本公子今日便不寻你麻烦了!走走走~”说着人倒是把陈长风一行人抛到了脑后,晃荡着便走了人。
陈长宁看着陈长风撅起嘴来:“早知便不来了,害的大哥被人说嘴!”
“多大点事!”陈长风顺手就点了自家弟弟脑门儿一下:“来都来了,安心看吧~”
陈长宁显然被方才闹的一出搅了兴致,抿了口酒问李天:“李叔叔,方才那聂子辰比之李远明如何?”
李天呵呵一笑:“那小子连三分精髓都未习得,怎能与大将军相比?”
“李叔叔暗中保护我与大哥,先前在边境我与那徐源一战定是看见了吧?我比之过去~可有长进?”
李天瞧着陈长宁,心下感慨不已,面色却是一派平静:“世子走的是以战养战的路子,比之过去自是大有进益,王爷已有吩咐,待回了西宁,我便日日与世子拆招,想来只要世子多挨几次打,定是能够进境神速!”
陈长宁不由大喜,若是旁的人哪敢说的出让自己挨打的话,可李天是谁,那可是西宁王陈莽的贴身暗卫,手下那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那李叔叔可要多下狠手,打出一个高手才是!”
李天老怀快慰,世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能有这份决心却也是难得。只眼睛却是在陈长风身上打了个转:“大公子以为这玉剑阁为何撒出个弥天大谎来?若说那些江湖不知这万魔阴阳爪是门功法也就罢了,可那些老人却是为何这般胡闹?”
“呵~说不得是玉剑阁有谁习了巧妙掌法,甚至是不知从哪儿学了万魔阴阳爪来,恰好借此机会,万魔阴阳爪至此便属了玉剑阁罢!退一步来说,不论是掌法也罢,兵器也罢,玉剑阁却是为了扬名,胃口倒是不小!”陈长风勾了勾嘴角:“且先看看再说!”
且不说楼宇上人人各怀心思,这厢擂台上却是打得热火朝天,凑热闹的有,一心求胜的也有,江湖规矩人人都懂,这玉剑阁摆出这样大的名头来显见着就是为了自家造势的,自己这些人哪怕拼个你死我活出来,那万魔阴阳爪怎可能真落到外人手上?
果然擂台最后收尾的是玉剑阁的人,两个小姑娘一娇俏可爱,一艳色天成,客客气气的对在场的长辈们执了后辈礼,大伙儿便也卖了面子道了句后生可畏!
玉剑阁长老濮阳梓显见快慰非常:“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儿被老身给惯坏了,定是要在今日一较高下,老身便也事先甩了彩头出去,若是谁赢了,便将剩下的万魔阴阳爪功夫传与她!”
“功法?”擂台下边这会儿可以沉不下心看戏了:“不说兵器谱上的万魔阴阳爪吗?”
濮阳梓抿嘴笑了笑:“后辈们或许不知,但诸位的师长们定是知晓的,万魔阴阳爪并不是一件兵器,而是一门功法,老身已传与两个小辈前三层功法,胜者将习得后三层,且在将来接替老身的长老之位!”
“嘶~”人群再次喧嚣起来,玉剑阁长老,那可是仅仅位于阁主之下的地位,且不说这个,如此说来,万魔阴阳爪的功法,一直便在玉剑阁吗?
濮阳梓笑了笑足尖一点便离开擂台,两位姑娘便是双掌成勾过起招来,携带的气劲拂过湖面震起数丈的水幕来,陈长风不由低笑一声,许锦沁疑惑的看过来,便见陈长风指了指湖面上被掀翻了的画舫,顿时也是晒然一笑,可不是被陈长风忽悠去湖中游船的玉缘与小师妹几人吗:“陈大哥早料到会这样?”
“料到会波及,只没想着会这么狼狈,玉剑阁既然摆出了擂台,自然不可能从头到尾都小打小闹吧,高手过招嘛,擂台又在湖上,撒点水花才是最为正常不是?”
许锦沁不由捂着肚子笑个不行,果然,这陈家兄弟不是善茬啊~
李天却是无暇顾及两人的小玩闹,面容严肃:“若是入濮阳梓所说这两丫头才习得三层功夫,那这功法可真是了不得了,以女子来看,算的上是霸道非常了!这万魔阴阳爪果然名不虚传,本以为是失传了,不想却是被玉剑阁拿了去……”
“非也!”陈长风用手挡在眼前,显然方才看了会儿已是被湖面映着的阳光刺痛了眼:“那并非是万魔阴阳爪。”
李天一愣:“果真?那又是何处而来这般刚猛的招数?”
“万魔阴阳爪何止六重,这两丫头使得不过是万魔阴阳爪一重所改,刚猛有余却是棉柔欠妥。既称了阴阳爪自然是取阴阳和合之意,这玉剑阁这门功法却是改了形不说且未有相辅的心法,再练下去这两丫头必将受功法反噬,经脉寸断!”
许锦沁看向陈长风,见其一贯平静的面容上却是带上显见的讥诮来,不由打了个冷战,若说别人是明着看热闹暗里却关注着功法,那这人便是明里暗里都存着看笑话的心思,结果不待理清思绪又听陈长风开了口:“可惜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若是不再练这邪门功夫呢?”却是许云娘开了口,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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