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的狐狸经过滋养,长的特别漂亮,也很柔顺。
此刻安静的趴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捂。
仿佛被摸的舒服,它翻了个姿势,把肚子留了出来,四脚朝天。
封凉依扑嗤的笑了,点了点它的鼻尖,“你个小东西。”
北凌天瞄着她怀里的狐狸,眼睛就像染了希望之光一般,“你想让谁来坐皇帝?”
“你想活么?”封凉依却在他开口之后瞬间接话。
“你能治好朕着劳疾?”北凌天这下是彻底的有了希望一般,颤抖着看她,如果真的可以,他就算是做牛做马,他都乐意。
只要是能活下去。
“劳疾?嗤,愚昧。
中毒也能说成是劳疾,哪个太医如此昏庸无道?”封凉依这下是明白了,原来他病的这么严重,居然都自己挨,
原来是不知道自己中毒,而以为自己得劳疾?
劳疾在现代也就是肺痨,这种病确实是治不好的,特别的是到了晚期,那更是无药可救。
“中毒?怎么可能,朕换了几个太医都说的是朕得了痨疾,怎么就你一个人说朕是中毒?”北凌天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相信有人会对他下毒。
能接近他的,只有他的枕边人,谁最有机会,他怎么能不知?
“你可知道你额头上的黑线?
那是毒源,只要黑线布满了你整个脑袋,你就必死无疑。”封凉依将一旁的水递到他的面前,盛满水的杯子就像是镜子一样。
北凌天缓缓的抬眸看去,额头上的三根黑线已经很明显了,而且还很粗。
他惊恐的退后两步,一把想要抓住封凉依,岂料她的身形一闪,让他直接扑了个空,差点没有摔下地,他扶着桌,“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有,那要看看陛下怎么做了。”封凉依看了看旁边一张空白的圣旨,意思很明确。
北凌天吸气,“你要当女皇?”
这样的心思太可怕,他也第一次听说女人当皇的。
“整个北凉是他一手打下的江山,现在你却拱手送给别人。
因为他不在,所以这江山就没有镇守了吗?
北云澈双腿残疾,他也在费尽心思的想要把北凉带的更远,带的更好,让国泰民安四个字真的实施。
可有人不肯,肥肉越大,想分的人就越多。
现在他一不在,蠢蠢欲动的人就藏不住。”封凉依抱着狐狸站在下方,看着上面老泪纵横的男人,心里平静无波。
不管他是愧疚也好,还是真的想哭也好,那够与她无关。
“皇嫂。”
这时北云枫也走了进去,身上滴血未沾,依旧如谪仙般降临。
北凌天眯了眯眼睛,颤抖着双腿缓缓的起身,“枫儿?”
北云枫这才看向他,一撩衣袍,下跪,“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福如东海。”
“朕的好儿子,快快起来。”北凌天在弥留之际见到自己的儿子,他的心怎么能不开心?
老泪纵横的上下摸着他的肩膀。
“皇位的继承人选,我也给你带来了,不管是你本意还是被胁迫。
我要看到结果,你的命我才考虑会不会救。”封凉依可没空跟他们掰扯,他们进宫的时间也很久,皇后惊动了那就不好玩了。
“好,朕这就拟诏。
凉依…你会守住北凉的对不对?”北凌天知道这个女孩的聪明,她的心在澈儿的身上,从她刚刚的话来说,他就知道了。
封凉依迈开的脚步一顿,微微侧脸,“既然是他打下的江山,那就他的。
谁都不能碰,谁都不能。
这个北凉我来替他守。”
语气极度轻,但字里行间的狂涓霸气让北云枫心里狂涌出炽热的心态。
一个女人都想要守护北凉,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去堕落?
“你们想好就叫我,我在门口看着,接下来的事要有个安排。”封凉依抿着唇,看着有许多话要说的父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外面的白雪皑皑,折射出光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显更加的孤冷…
“枫儿,你大哥真的死了吗?”等到她走了,北凌天才缓缓的开口。
“没有。”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两个字,让北凌天突然笑了,“真的?”
“他从来没有活在儿臣的心里,父皇,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国师和母后在打的什么注意…”北云枫想着那个女人,他深沉的眸就越发的幽深。
“何尝不知道?”北凌天叹息,“朕的身子越来越不好,这个江山总要有人继承下去的。
你无心朝堂,老四心机太沉,心思狭隘,皇位交他,朕不放心啊。”
“……”北云枫无言以对。
他以前总以为父皇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才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已经无力挽回。
“封凉依,是真心要辅佐你?”北凌天的眸岁然死灰,可那该有的精明也还在,他虽然是将死之人,可不带表他现在就什么不能做。
“她不是辅佐儿臣。”北云枫摇头,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她要做什么,才能把整个皇朝的人牵制,“她是在辅佐北凉。
父皇,儿臣从来没有佩服过任何一个人,唯独她……”
接下来,北云枫把封凉依从知道北云澈死开始,之后做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讲给他听,听的他整佝偻的身躯都在颤抖。
最后他抬了抬手臂,吸气,走到桌前,拿出圣旨快速的写下了圣旨。
封凉依正在门口警惕的看着四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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