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萧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一阵脑袋疼,大袖一挥,“还不赶紧找大夫!”
那些跪在一旁的侍女们都瑟缩着身子跑了出去。
封云萧看着温顺安静的封凉依,沉声吩咐,“以后五小姐的吃穿用度都照常给,找个大夫给她治疗,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不得出菩提苑。”
封凉依闻言只是挑了挑眉,今日可没想过就拿回一切,封云萧久经沙场,就算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智商还是有的。
她背负着的祸国殃民的骂名,足以让他的将军府在一夕之间灰飞烟灭,想不慎重都不可能。
傍晚,封莲碗才悠悠的醒了过来,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二夫人,她哑着嗓子道:“母亲,慧娘呢?”
二夫人见她醒了过来,提到了翠儿有过一丝不忍,“因为慧娘教唆你们姐妹残杀,被你爹扔到乱葬岗了。”
教唆…乱葬岗…
封莲碗紧紧的握着床单,双眼凝聚着滔天的愤怒,咬牙切齿的低吼,“封凉依…”
“你今天是怎么了?如此不稳重,让咱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爹在这一下午连续的好动送了过去,还请了最好的大夫,厨娘…
这样的情况,对我们可是非常不利。”二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虽说责怪却又心疼。
女儿是她的依靠和骄傲啊,怎么能有一点闪失。
封莲碗双目欲眦的瞪着账内,冷冷道:“放心吧,一个月后的祈愿节我会让她身败名裂。”
这一次她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下次她一定加倍讨回来,为慧娘报仇。
封莲碗这遍低气压扫荡着,菩提院却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那些下人陆陆续续的送了很多的东西。
还有厨娘专门为她们做饭,连大夫给封凉依看病都那么恭敬小心。
而这一切封凉依都是冷眼旁观的看着,直到他们都走了,她才放松了警惕,闭目养神。
巧儿站在屋檐下,呆愣的没办法动弹,直到众人都走了她才回过神来,小跑到了封凉依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叫道:“小姐?”
封凉依脩的睁开眸子,冰冷无情的话从她薄唇里吐出,“出去。”
刚刚那一场战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还应付着一群小喽啰,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身子无力的瘫坐在那堆草丛上,单手抻着额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妖冶的眸,宁静的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巧儿一愣,但也乖巧的退了下去,她要去看看小姐的膳食好了没,等小姐醒了就可以吃了。
夜凉如水,银色的月光斑驳的撒在苍凉的小院子里,淡淡的风仿佛吹散了下午的那一丝腥味。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封凉依在内室刷的睁开了眼眸,拿起一旁大夫下午留下的银针直接窜了出去。
看着槐树下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她站在屋檐下,就像是猎豹一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黑衣男人仿佛察觉到了杀气,蓦地抬起头看了过去,一袭粗布麻衣的少女面目冰冷的站在屋檐下,冰封千尺。
他漆黑森冷的眸略过一丝诧异,仿佛不明白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住一般,最后咬了咬牙想要站起来,却体力不支的倒了过去。
封凉依看着面前的人瞬间倒了下去,挑了挑眉,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伸出手探了探鼻息。
很微弱,明显是快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了好了,死了丢出去就行了。
还没有转身就被他抓住了手,眉目一冷,抬起手就准备一掌却在他暗沉的眸子的注视下停住了手,冷声道:“放手。”
可是黑衣人只说了句救我便再次的松了手。
封凉依只觉得乌鸦飞过黑的不能再黑了,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弯腰将人拉着倒在身上,蓦然的重力压得她眼前一黑,不由得咒骂一声,“该死!”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较小的身影像乌龟一般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嘭!
封凉依将人丢在草堆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借着烛光,这才发现他身上有一处很深的剑伤,另外半边还插着半根断箭,那血染红的胸膛浅浅的起伏着。
绕是见过无数死亡的封凉依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摁住他伤口道:“这样都没死,果然命硬。”
说完也不留情的直接拔了出来,鲜血随着动作顿时一阵四溅,她却不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伤口,快速的将下午大夫送来的药给他敷上,再用纱布给他缠上。
这里没有针缝线,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止血包扎的方式了。
刚做完这一切,屋檐上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封凉依凤眸一凛,来了…
快速将草盖住了这个男人,将一切弄好之后再脱掉自己的半截衣服,开始抹药。
突然发现那些黑衣人又急匆匆的离开了,封凉依眯了眯眼睛,察觉安全之后便将杂草堆下面的人拖了出来。
这时发现他此刻在开始发烧了,她眉头微蹙,这么快就发烧?
手脚利落的将人剐得干干净净,丝毫不温柔的一脚踹到了地上,一点也没有顾忌他是伤患。
前世她被丢到各个严峻的地区训练的时候,只要还有一口气,都没办法治疗,全靠自己,想到这里封凉依周身的煞气愈发浓烈了些。
冰凉的感觉从背部开始散热,男人舒服的低喃一声,再次没了声音。
封凉依这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巧儿拿着干净的服饰走了进来,刚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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