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边际的黑暗笼罩四周,所有的知觉都消失殆尽,唯有些许的意识慢慢悠悠的飘荡在虚无中,似有所知又不知所踪。
直到耳畔传来“滴答滴答”似水滴落静潭的声音,诸葛雪拼尽了力气将所有感知集中到一处,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与此同时眼皮也能缓慢睁开...
刚恢复意识的诸葛雪有几秒钟的怔忪,待眼睛能适应微弱的光线之后,她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湿漉漉的岩洞里,而不远处有一个人背对着她蹲在岩洞口忙活着什么。
诸葛雪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出不了声,而且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摄入足够的水分,咽喉处异常干涩轻微的吞咽动作都非常困难。
自出生开始,诸葛雪就被选为诸葛家的下一代掌权人来培养,从小的训练课程不但包括家族事务还有体能训练。曾经不止一次在秘密丛林里挑战身体极限,对于身体的虚弱她不陌生,但是眼前的情况超出了她的认知,因为她记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男人用木棒翻搅着手里的陶器,里面黑糊糊的东西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慢慢的站起身子佝偻着背往诸葛雪所在的位置移动。
不期然的对上一双隐藏在黑袍子里的眼睛,眼周的皮肤似乎还纹着奇异的图案,诸葛雪能感觉到男人冰冷的手摸上自己的脸翻动眼皮,“醒了就死不了。”
诸葛雪把握不住目前的情况,但能肯定自己生命无虞。男人把她的手抬起来,露出手掌上一道乌青狰狞的伤口,里面的肉都翻了出来部分已经溃烂了。
诸葛雪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伤口,而且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记得自己的车子因为被人动了手脚冲出了高速公路的防护栏,按理说就算没死凭着身体的缺水状态判断出的时间也该够手下的人找到自己了。难道是被这奇怪的人救到了这个岩洞耽误了?
男人用木棒挑起陶罐里的东西覆盖到她手掌上,不一会儿手上的那处伤口发出“嗤嗤嗤”的声音,溃烂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灼成黑炭一般的东西,却没有损伤旁边的皮肤,“忍着点,有点疼....不过,我想你也不会怕。”他不是没有劝过她急于求成有可能被反噬,结果她还是那么做了。
诸葛雪很想开口但是身体不争气,只能转动眼珠表达自己的疑惑,下一秒发生了让她几欲作呕的事情,大约十公分长的虫子从手掌伤口处慢慢爬了出来,被黑袍男人当机立断掐住了放进一个瓷瓶里,“下次别冲动。”
通过只字片语诸葛雪发现男人似乎应该是认识她的,可是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印象...等等,衣服!刚才就觉得男人的着装很奇怪,那么现在自己身上这一身墨青色的袍子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狗血的穿越了?!!!
似乎是诸葛雪脸上惊愕的表情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处理完伤口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去反而蹲着看了她一会,“我去给你弄点水。”
诸葛雪盯着男人背影有种还不如死了的感觉,好在这种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她可是堂堂诸葛家的掌权人,不管处境如何都不能轻易放弃生命,她依然可以活出诸葛家的风采,如同诸葛家的先辈们一样建立诸葛大家。
男人用陶碗取了点水回来,放在诸葛雪头旁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既然你好了,那么我就不浪费时间,这个你拿去练。我还有事,你知道怎么联系我。”说完就离开了,他没错过诸葛雪亮晶晶的眼神和强烈的求生yù_wàng,想来也该没事了。
诸葛雪太阳穴猛跳,到底是哪知眼睛看见我好了?!老娘动都动不了!然而内心再怎么奔溃也改变不了男人离开的事实,她现在只祈求自己能活动之前不会有野兽进来把她给吃了。
男人放碗的位置很微妙刚好够诸葛雪偏头喝到,尽管如此那一口水的距离也花了诸葛雪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清爽透凉的液体流过干涩的咽部,闭目养神了一会总算好受多了,怪不得说水是生命之源。
接着休息了好一会之后,诸葛雪才慢慢支起身子,碗里的水已经喝光了,新陈代谢好转带来的就是难以抑制的饥饿,男人很明显没有特别关注自己的死活。想必昏迷的这段日子也没有给她吃任何东西。
不远处有一处小水潭也就是刚才男人弄水的地方,诸葛雪撑起来挪到水潭边,暂时没有吃的只能以水充饥了,只是当她俯下身想喝水的时候被水面倒映出的人影吓了个够呛,这是谁?
难道我不只是穿越,还是特么诡异的借尸还魂?!
一瞬间诸葛雪脑子里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我真的是死了啊,可惜了对手还没绊倒自己先把自己玩死了,当初那个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的!算了,那都不重要了!既然会发生这种借尸还魂的事情那么这个身体的原来的主人会不会半夜找她麻烦?
鬼这种东西谁都不好说....
“你终于想起我了...”突兀的声音蓦然响起。
诸葛雪只觉得背脊一凉,这,这里确实只有她一个人,那么自己听见的声音就是....不自觉地做出吞咽动作,颤抖着试探着问“你你还在?”既期待那个声音回答同时又害怕那个声音。
“呵,恬不知耻地占了我的身体,竟还奢望我将身体让给你吗?识相的话快点滚出去!”冰冷的声音带着怨怒和不耐烦。
诸葛雪立即不爽了,在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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