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诸葛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总算有点力气了,摸摸肚子有点饿,昨天菜糊糊的味道还不错也简单。
自从郑梦琪把身体掌控权完全交给诸葛雪之后,身体轻盈了许多,诸葛雪按着昨天见着的样子给自己做了顿早饭,虽然手忙脚乱了一点,但味道差不多也能吃。
“我们就在这窝着吗?”刷了锅碗,诸葛雪端了把小凳子坐在院门口撑着下巴发呆,古人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昨天还奄奄一息敷个药第二天就能走能跳了。
“休息几天等身体好一些,就带上蛊虫可以上路了。”郑梦琪继续说道,“卧房的床板掀开下面有一个地窖,里面放着我之前养的蛊虫。”
诸葛雪立马站起来,合着昨晚是睡在了一堆虫子上面,“那些虫子不会乱爬吧?”
郑梦琪再傻也听出来了,“你怕虫子?放心吧,像昨天那样的虫基本上不会遇见了,那是变异之后的,一般的比棉线还要小,没有那么恐怖。”
“我试试能不能勉强接受。”
“这个你必须接受,有了它未来的计划会平顺很多,我还要用它来报仇。”郑梦琪态度明确硬逼着诸葛雪去掀开床板跟下面的小家伙们见个面。
这个地窖是郑梦琪打扫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的。那时候这里就是一个废弃的旧屋,郑梦琪打算收拾一番作个落脚的地方,结果擦床的时候就发现原来下面是个地窖,也可能是原来的人用来躲避战乱的。
下去的地方有一把木梯连着,阴凉中混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诸葛雪撩起裙子慢慢下去,差不多的时候往后面一看,好家伙,满地的红白绿黄青蓝紫,“这什么玩意?”
“蛊虫,每一种颜色代表不同的用途。”
“这么看还挺漂亮的,不装瓶子里吗?”电视上都是装瓶子里的,方便携带。
郑梦琪让她掏衣襟,“里面有一包药粉你撒下去。”诸葛雪依言照做,就看着地上的各种颜色开始分门别类汇聚到一处接着爬进好几个小木盒里面。
等所有的颜色在地面消失之后,诸葛雪才下地,“你平时怎么养这些东西的?这木盒带起来也不方便啊。”
“衣柜里有一本书里面就是介绍蛊虫的,厨房有很多小瓷瓶你放上专门的养分它们就会自动钻进去了。”
诸葛雪听她话的意思,总觉得有种交代遗言的感觉。
“我跟你说过,我的精神力不如你,从昨日醒来到现在我觉得很累,可能会睡上一段时间,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你了。”郑梦琪把事情全盘托给诸葛雪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不得不信任她。
诸葛雪翻到了小册子,按着郑梦琪的话处理好蛊虫,接着就有点无所适从了,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时分煮了几根玉米棒子结果膈牙。
被这处境一刺激,诸葛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收拾了几身衣服,外加所有的值钱东西和蛊虫上路了,当然手里还攥着一张地图,不然两眼一抹黑瞎走了。
然而诸葛雪拖着两条腿走了大半天也没见什么人连条狗都没有,抱怨道“这破地方跟鬼打墙似的,哪哪都是黄土。”
“累了就歇会吧。”
“你没睡啊?”诸葛雪惊喜道,一个人赶路虽然不怕还是有点寂寞的尤其人生地不熟。
“睡了一会又醒了。”其实还是担心诸葛雪,怕她遇到什么事应付不来,郑梦琪不敢睡太久。
诸葛雪跟郑梦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到现在都没见个庄子什么的,晚上可能要露宿野外了。”
郑梦琪犹豫了一会开口,“昨天的时候没吓唬你。”
诸葛雪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什么没吓唬我?吓唬我什么了?
“卧槽!真有狼啊?!!!”
“嗯。”郑梦琪肯定她的猜测,“不过你可以用蛊虫对付它,很简单的。”就当提前练手了,她也想看看诸葛雪的本事。
“你误会了,我这是激动!昨天那是身子虚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儿个我让它有来无回!”诸葛雪把垂下来的包袱往背上一甩,神情兴奋。
天擦黑的时候,诸葛雪挑了个大石块坐下,从包袱里面掏出一个白布包里面包着几张馍馍,一口馍馍一口水勉强能咽下去,抬头望天,“这里的月亮好圆,该是十五了吧。”
“你想家了?”
“还行,家里就我一个人,想家就是想自己,只是祖宗牌位没人擦没人祭拜了。”诸葛雪不认为家里的那些旁支会替她做这些事....也不对,好歹有个稍微有出息的表弟,希望他能好好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你也不易。”
“容不容易我没想过,从小我爷爷就对我很严厉,小时候我不懂可是后来我明白了。因为我爸妈死的早,奥,爸妈就是你们这里的爹娘,也跟你差不多是被人害死的。我爷爷怕他走了之后,我被人欺负所以可劲儿的培养我。别说只狼了,就是只老虎我也不带怕的!你别看我好说话,我这手上可是沾过血的。”
诸葛家的后人哪有怂的!当然,那些个白眼狼旁支不算!诸葛雪晃荡晃荡手里的水袋,“没水了,附近有水源吗?”她都放弃说河了。
“你打开蓝色的瓶子,取出一只蛊虫,它会给你指方向。”
诸葛雪用木棒引了一只上来,它猛地涨大了一点就跟米粒似的,放在掌心里圆圆的有点萌,支起半截身子盘旋了一圈之后朝着一个方向摆动。
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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