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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走哭诉的母亲后,朱祁钰气得在南书房里转来转去。{}.{}.}
黎先生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手捋胡须,沉吟着。
一见黎先生那副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样子,朱祁钰气呼呼的说道:“黎先生,本王决定攻打慈宁宫!”
“不可!”一听朱祁钰气冲冲的话,气定神闲的黎先生顿时脱口而出。
朱祁钰压下火气,皱皱眉头问道:“有何不可?”
“王爷初监国,只有太后安好,王爷才有大义在手。若此时传出弑杀之说,王爷难以自处,恐怕天下大乱也不远了。”
“那你说怎么办?”朱祁钰火气又上来了。一直被皇兄压着,如今皇兄不在京城,太后那贱人居然还如此可恶!
对“您”换成了“你”,黎先生犹如未听出般,浑不在意的说道:“王爷的死士已经去往土木堡,相信不久当会传来喜信。到那时,自是王爷登临九五至尊之时,也是太后伤心过度染病归天之日!”
一听此言,朱祁钰大喜,心中怒气不禁烟消云散,遂对黎先生温言有加。
黎先生笑语应承,心里更是高兴万分。只要谢崇楼谢将军手下的死士在土木堡一旦得手,自己在郕王身边好好布局,谢将军在京营安插的部下一发动,届时风云变幻。虹公主君临天下,又将是一代女皇面世!听说虹公主上月已于谢将军长子完婚,谢将军愿将虹公主长子随母姓。谢将军这步棋走得好!一旦虹公主登位,归天估计也不远了,到时朱氏天下恐怕就要姓谢啰!从龙之功啊!
朱祁钰和黎先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温言叙谈着,彼此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名青衣急急的在外禀报,言神机营异动。
朱祁钰一听,不禁顿时慌作一团。颤声问道:“黎先生,神机营乃镇京大营,如今竟无宣进京。莫非兵围慈宁宫消息外泄?”
黎先生在心里鄙夷了一下朱祁钰,开口说道:“王爷不必惊慌,神机营即使异动,也没什么。”
“此话怎讲?”朱祁钰不禁诧异的问道。
“王爷有所不知。皇上御驾亲征时。神机营的骑兵营、炮兵营和车营均随驾出征了,如今留在皇庄里的只剩下步兵营三千余人。”
“三千余人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何况使用的还是火器。若他们进了内城,本王的大计就完了。”说完,朱祁钰更是坐立不安。
黎先生本不想说出,权衡半天,终究还是开口了,说道:“王爷莫急。此事谢将军早有安排。”
一听谢崇楼有安排,朱祁钰顿时大喜。说道:“谢将军真乃本王的福将!黎先生,谢将军如何安排的,速速告知于本王。”
黎先生心里不禁一叹,按说皇子个个都精通权谋,怎么这位爷却如此浅薄啊?只好说道:“回王爷,谢将军早着人打入神机营了,神机营若有异动,想必那些暗桩应该有所举动,王爷不用担心。”
“暗桩?”朱祁钰喜道:“那些暗桩如今职位如何?”
“这个老夫真不知道!”黎先生无可奈何的说道。
朱祁钰听罢,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为什么这位谢将军做什么事情都不向自己汇报,难道他不知道我才是他的主子么?
“王爷,京师通往外界的道路可都封死?”黎先生见朱祁钰毫无城府,喜形于色怒于色,不敢过分的相信眼前这位爷,想起一事,忙问道。
朱祁钰收回心思,说道:“动手那天已经安排妥当,任何人出城都得经过仔细检查。”
“那……”,黎先生忙追问道:“天上的信鸽可曾射杀?”
朱祁钰一愣,不禁哑口。
一见这情景,黎先生不禁大吃一惊,看来这位爷没想到啊!恐怕此时皇上已经知道监国的事了……
天阳已经偏西了,田新立在慈宁宫门偏殿坐立不安。
按道理说,路程不远,只是在外城皇庄驻扎,接到信鸽传信,就算准备,也应该早到啊?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既没听见枪声,又没见人来,难道神机营出了什么变故?
扑棱扑棱的翅膀声音传来,接着听到熟悉的咕咕叫声。田新立心中不禁一突,难道真的出事了?
一只信鸽从翻窗飞进来,落在鸟笼边。田新立焦急的走过去,却见那信鸽脚下的信筒没有塞上盖子,更是急急的在信筒里掏出一张纸条,却见上面只有两个字“毒杀”,而那杀字的最后一点,都没有写完!可见情况是何等危急!
毒杀?莫非郕王将神机营三千六百多步兵全部毒杀了?
田新立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螺山如横放的田螺,主峰在延庆州方向,螺尾正在土木堡的东北边。尾部绵亘十几里,几道螺纹似的小主峰耸立,形成一道道屏障,挡在宣府方向。此时,螺尾最后的一道山峰上,用断木搭成的几间简易木房里,通信兵来来往往的忙碌着。
中间较大的木房子里,聚集着十几名文武官员。中间一名身着绛红底色、明黄丝线云绣长袍的年轻人,正是童航。
童航抬起头,望了白须飘飘的成国公朱勇一眼,说道:“不知国公爷有何看法?”
朱勇望着桌子上的地图,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既胸有成竹,何苦为难老臣?”
坐在对面的英国公张辅见朱勇那副模样,不禁偷偷一笑,说道:“皇上,这老匹夫藏着呢!”
童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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