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慢慢的竟然可以飞快的翻书了,而且看得也是很快,也都记住了,六月份,我就全部看完了,这样我就可以去转世了,但是我没有。
我去看了我的儿子,章文,去看刘守贵的时候,我把他的钱一张一张的给偷走了,他发现少了,就把门和窗户关上了,然后坐下抽烟。
“我知道你是柯明喆,藏在什么地方出来。”
我出来了,伏在玻璃上。
“你到是有能力,想求我办什么事情?”
灵魂的那种交流就像骨传导一样,我告诉他,让我转世到一户好人家。
“你现在转世,我会的。”
“我会记得前世的事情吗?”
“会的,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你要把何大拿的日记全部记住了,全部写出来。”
我转世的时候,去看了儿子,灵魂的一滴泪滴到了儿子的脸上,儿子哭了,那是离别的哭声,人的哭声就像语言一样,灵魂是可以分出来的,不同的哭声代表着不同的意思,只是人们在这方面并没有进行研究,以为哭没有什么区别。
我转世了,不敢留恋着这个世界太多了。
第二年的冬季,我出生了,我竟然出生在刘阳的家里,刘阳又找了一个男人,我骂刘守贵,扎他八大爷的,竟然给我弄到了刘阳的家里,当人家的儿子,这个老混1蛋。
当然,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的前世记忆,我才知道的。
我把日记都写出来了,那个时候我就像神童一样,但是只有一年,这一年我并不开心,很小,什么都不懂。
章文离开了这个城市,我找不到他了,我的儿子和我是一个学校,比我大三岁,想想我就骂刘守贵这个王八蛋。
何大拿的院子在我出生的那年被一把火烧掉了,包括那些日记。
刘守贵依然是活得精神头十足。
我就拼命的花他的钱,他总是骂我小混1蛋。
这一年过去了,我就很平常了,但是我总是看那些日记,那是阴学上的东西,很多东西我都懂,甚至我还自己去过鬼市,当然,这个地方是不谁都能去的,谁都能找到的。
我正常之后,每天是快乐的,刘守贵有钱,我知道那些钱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刘阳依然是在中学教书,父亲是一个画家,他总是想让我当一名画家,我不愿意画画,看着就想吐,他画的画儿我也不喜欢,都是什么山山水水的。
我没有想到,十七岁之后,我考上了大学,但是我没有去读,我不想读下去了,我的父亲和刘阳,一直抽我,把我抽得要死过去了,我也不去上大学。
他们最后没有抽服我,他们服了,那年火葬场招工,我偷着去考的,我似乎就是无师自通一样,化妆那技术一流,我自己都吃惊了,看来我就是干这个的货色。
我上班,说是去打工,父亲和刘阳都不知道我在火葬场上班,如果知道了,他们能再抽我,绑到树上抽我,不抽死我,他们都不会罢手。
最终还是被父亲和刘阳知道了,父亲的一个同事去火葬场参加一个葬礼的时候知道的。
我晚上回家,没人做饭,父亲和母亲坐在沙发上。
“过来,坐下。”
我的哥哥就躲进了学习间,他是我上世的儿子,当然我不记得了。
“你小子是不是要造反?”
我知道事情败露了。
“我喜欢给死人化妆。”
我父亲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就是一通电炮,飞脚,罗丝刀都干上了,说非得弄死我。
我没有被弄死,跟上次抽我一样,他们服了,但是我被赶出了家门,如果我要是去火葬场上班,他们就不认我。
其实,刘阳只是想跟我谈谈,似乎她能接受,可是这个父亲一点也接受不了。
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刘阳不时的来看我,父亲是一次也没有来,他说丢不起那个人,那个时候,我哥哥已经是大四的学生了,在重点大学。
我带了两个徒弟,十九岁那年,我化妆的技术是一流的,两个徒弟都比我大个两三岁,都是大学生,其实,现在的火葬场工作并没有什么,全是电控的,就是炼化师,基本上不接触尸体。
其实,我父亲是一个失败的画家,他的画几乎是没有卖出去过一张,都是送人了,虽然有点名气,但是终究不是什么大名人,画也没人买。
父亲开画展,这是第六次了,他总是希望画展能成功,但是总是失败,让家里的条件永远处于不怎么样的水平,刘守贵的钱被他败了几次之后,就不给拿钱了。
这次画展,我去了,偷偷去的,其实,父亲的画儿只差了那么一步,我从何大拿的日记中学到了一种骨诱,能诱惑你的那种yù_wàng,用骨粉。
我做了,去的时候,人很少,父亲不在,他的两个朋友在帮着他。
我把骨粉点到一些画上面,然后离开了。
那天我正在工作的时候,父亲来电话了。
“小子,今天回家吃饭。”
父亲肯给我打这个电话,我的眼泪下来了,我还真的以为他不要我了,其实,他挺伟大的,养着一个不是自己姓的儿子,对这个儿子跟我一样,甚至是比我好,从来不打他,就是打我。
我回家,父亲很高兴,母亲也很高兴。
“臭小子,过来,还跟我叫上劲儿了,陪我喝两杯。”
那天我知道,父亲的画儿卖出去了二十几幅,而且招来了电视台,报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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