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问其原因,司马池摆摆手,显然无心交谈。
接下来的时日,整个光山县衙,弥漫了一股紧张,而又整肃的气氛。平时懒懒散散的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每日里忙忙碌碌的人。
就连司马池,都不像以前一样,经常躲在县衙当老爷,而是天天早出晚归,风尘仆仆。
司马光的几个小伙伴,也安静了很多。一起玩闹的时候,明显减少了。
就连混世魔王司马光,都收敛了不少。每日在书房里,安安静静聆听课业。
不过外界的一切,对林方没什么影响。他依然白天看点闲书,晚上修炼一下九天玄水诀。不得不说,古代的灵气浓度,比现代要强很多,林方的修炼进度,也快了不少。
只是有时外出,在光山县城闲逛,想要找点山精鬼怪什么的,来练练手。可惜,光山县有了司马池这样的正气官员坐镇,邪秽很少。司马家长期做官,而且都是官声很正的,数代以来,积累了极高的功德。
作为司马家本代执牛耳者,司马池身上,自然有气运加持。
再加上司马光这个妖孽般的存在,使得整个县衙十里范围内,几乎成了一个“禁魔领域”。
经过了最初的磨合,林方想道到,既然司马光日后主持编纂了《资治通鉴》,那么他本人对历史,至少是蛮有兴趣的。所以这一阵子,林方开始教导司马光《左传》。
虽然比不上国学大师的深奥博学,但是凭借初高中的古文功底,翻译翻译,进行讲解,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然,司马光对左传很有兴趣,每天都要研读很久。
这一天,师徒二人,正在讨论《曹刿论战》。
这是《左传》中,比较出名的一篇。
听完林方的串讲,司马光关注的核心,并不在于曹刿的机智、大胆,而在于曹刿的身份。
“以一个平民身份,能见到,并且说服割据一方的诸侯,让其听从自己。并且在决定诸侯国生死存亡的战役中,还能掌握己方指挥权。可见春秋的君民之别,并不大。如果在我朝,别说皇上,一个平民想见一州的知州大人,都不是说见就见的。”
林方点点头,虽说宋朝历史上,比较平民的一个朝代。但是门阀、恩荫制的存在,还是为平民和贵族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
当然,比起唐朝来,可是小巫见大巫。当年寇仲稳定少帅军,谁说没有天刀宋阀的原因呢?
就在这时,上官岗鼻青脸肿,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谁把你打的?”司马光问道。
“是郑家的二公子,郑继申。他说司马大人坏话,被我听见,我与他理论,结果郑家的家丁打了。”
郑家,是除了司马家之外,光山县的另一个大户。郑家祖产就在光山县,世代在这里生活。开枝散叶,家大业大。如今郑家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在朝中,也有一员官员,身居高位。对郑家而言,也是有所依仗。
如果说外来的司马家是强龙,那么郑家就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作为地头蛇,郑家的大员亲属,一直想把亲信安放在光山县,却因司马池政绩不错,迟迟无法落子。
因此,两家关系可算不上好。
平时小摩擦不断,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打脸,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林方忽然想到,难道郑家,听到了什么风声,来试探司马家?
再结合司马池最近的繁忙和县衙的紧张,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可曾去禀明父亲?”司马光道。
“司马大人早上外出,尚未归来。”上官岗回道。
“这样啊。”司马光知道该自己决断了,但是他心中,依然有所犹豫,毕竟父亲告诫自己,要少生事端。
“老师,您觉得,应该如何呢?”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司马光看向林方。
林方负手,心想,装x时刻,终于到来了。
面上没有表情,林方走出书房。不一会儿返回,手中多了一段树枝,和一把小刀。
“老师,您这是?”看到林方的行为,司马光有些懵逼。
林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用花剪,剪去树枝上的枝枝杈杈。
最终,只留下光秃秃的,一段主干。
“哦,我明白了。老师,您是让我放下仇恨,和气生财么?”司马光恍然大悟。
“不是,”林方道:“我的意思是,拿刀,削他!”
“……”
尽管很无语,但是司马光毕竟年幼,很容易热血上头。当即带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算账去了。
至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林方,则是啃了个西瓜,施施然午睡去了。
晚上的时候,司马池回家,把司马光叫过去,呵斥一顿。
林方正要休息,冷不防房门被司马光一下推开了。
这司马光,不知道敲门么?
看来这小子砸缸,不是偶然,而是自身就有这么天赋。要不然怎么下午砸人,晚上砸门呢?
“老师,我爹夸我呢。”司马光喜滋滋道:“长这么大,以前打架,父亲老是批评我。这次打架,父亲夸我打的是时候,打的正确,打的精彩!”
“是不是还打出了水平?打出了友谊?”林方打了个呵欠,道。
“打架这事情,还能打出友谊吗?”司马光小朋友略懵。
“有一种男女混合双打,只适合夜深人静,床榻之上……”林方道。
“老师说得好高深,难道是某种修炼法门?”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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