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历纪》和《五运历年纪》的作者徐整为三国人,任昉为南北朝时梁人,此前的先秦及秦汉文献如《楚辞·天问》、《淮南子·原道训》等在述及世界创生时,皆未提及盘古,可见盘古创世的神话出现较晚,且据徐整称引“吴楚间说”,并云“南海有盘古氏墓”、“桂林有盘古氏庙”,可见盘古神话当是魏晋间由南方民族传入者。盘古之主要事迹为开辟天地和化生万物,然诸书述烛龙,却全然与开辟和创世无涉,《海外经》所谓“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息为风”云云,也与创世无关,《广博物志》卷九引《五运历年记》所谓“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夜。”显系以意捏合盘古与烛龙,袁氏“烛龙为开辟神说”,正为此说所误。
史料记载:
《山海经》中记载:“钟山之神,名日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启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西北海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淮南子·地形训》载:“烛龙在雁门北,蔽於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人面蛇身而无足。”
《万形经》曰:太阳顺四方之气。古圣曰:烛龙行东时肃清,行西时,行南时大,行北时严杀。
《大荒北经》云: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
《海外北经》云: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楚辞·天问》:“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郭璞注《大荒北经》烛龙引《诗含神雾》:“天不足西北,无有阴阳消息,故有龙衔火精以照天门中。”
《万形经》曰:太阳顺四方之气。
《易纬乾坤凿度·卷上》古圣曰“:烛龙行东时肃清,行西时,行南时大,行北时严杀。”
15、犼:
犼是明清神话传说中的一种神兽。根据中国古代见之于史册的神话故事和流传于民间的少量传说证实,它的出现晚于大部分神兽、凶兽乃至瑞兽,是直到明清时期才出现的怪物。
犼是古书上说的一种似狗而吃人的北方野兽。
天安门城楼前的华表上的两只面南而坐的石犼,叫做“望君归”。据说它们专门注视皇帝的外巡,如果皇帝久游不归,它们就呼唤皇帝速回,料理政事。城楼后的两只石犼,则面北而坐,叫做“望君出”,它们的分工就不同了,是监视皇帝在宫中的行为,皇帝如果深居宫闱,不理朝政,它们便会催请皇帝出宫,明察下情。
据说犼是一种极有灵性的动物,它每天蹲在华表上密切关注皇帝的行踪。两只面南而座的犼是专门守候皇帝出巡的,每当皇帝久出不归,荒淫作乐时,它们就会呼唤皇帝:“国君快回来料理国事吧,我们盼望你回来,眼睛都快望穿了。”
于是人们称这两只犼为“望君归”。位于城楼后华表上的的两只面北而座的犼则是监视皇帝在宫中的举动的,如果皇帝久居宫中,不理政事,它们便会催促皇帝:“国君快出宫体察民情吧,不要总呆在宫中享乐,我们盼望你出来,眼睛都快望穿了。”于是人们称这两只犼为“望君出”。
关于犼的来历,大概有两类说法,一类是神兽,二类是僵尸顶点。
犼,俗称为望天吼、朝天吼、蹬龙。
一说是龙王的儿子,有守望习惯。华表柱顶之蹬龙对天咆哮,被视为上传天意,下达民情(监督皇帝)。
一说《集韵》解释:“犼,兽名,似犬,食人。”另有,东海有兽名犼,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吼溺着体即腐。《偃曝馀谈》有载。体型虽小,亦能搏龙,胜后以其食之。
望天吼的相貌独特的十似之处:1、角似鹿;2、头似驼;3、耳似猫;4、眼似虾;5、嘴似驴;6、发似狮;7、颈似蛇;8、腹似蜃;9、鳞似鲤;10、前爪似鹰后爪似虎。
《偃曝馀谈》记载:犼形如兔,两耳尖长,仅长尺余。狮畏之,盖犼溺着体即腐。
犼并非以龙为食,清代东轩主人的《述异记》中记载:“康熙二十五年夏间,平阳县有犼从海中逐龙至空中,斗三日夜,人见三蛟二龙,合斗一犼,杀一龙二蛟,犼亦随毙,俱堕山谷。其中一物,长一二丈,形类马,有鳞鬣。死后,鳞鬣中犹焰起火光丈余,盖即犼也。”
袁枚《续子不语》:“常州蒋明府言:佛所骑之狮、象,人所知也;佛所骑之犼,人所不知,犼乃僵尸所变。”袁枚《续子不语》:“尸初变旱魃,再变即为犼。”
清同治《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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