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二辉回屋里打算继续依靠那株妖阳红的灵气来修炼自己的神农秘术。
令他没想到的是,都过了这么几天了妖阳红还是一副蔫儿状,四片原本艳红的花瓣微微发黄,比之前更严重,散发的灵气也越来越稀少。
观察了一会儿,见花盆里的土都干了,像是好几天没浇水似的。
陈二辉起床到院子里对着上房的门喊道:“梁一菲,你给我出来!”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梁一菲开门埋怨道。
“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照顾好我那盆花了吗,你看看都几天没浇水了!”陈二辉责怪道,这株灵花价值万金,要是因为照顾不周而蔫死的话,简直是人神共愤呐。
“你瞎嚷嚷什么呢,谁没照顾你那破花儿了,姑奶奶每天给它浇两遍水呢,还不知足!”梁一菲气得双手叉腰,横眉冷竖道,“你要是想耍赖,不带我去山里玩儿的话,就直说,别老拿这破事儿当借口,反正现在有了璐璐姐,回头我找璐璐姐带我去玩。”
“那你看看它花盆里的土怎么这么干!”
“我哪知道,反正姑奶奶每天浇两次水,爱信不信!”说完,梁一菲咣一声把门关上。
陈二辉郁闷了,之前离家时让她帮忙照看妖阳红,作为条件,答应带她去山上玩儿,没想到这妮子竟然过河拆桥,有了女村长,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话又说回来,她虽然脑子有问题,但至少答应别人的事不会返回,而且看她刚才语气,也不像是说谎。
难道说她真的每天浇两次水?
或者说,是妖阳红的问题?
陈二辉狐疑着,在翁里舀了慢慢的一瓢水回屋浇给妖阳红,等着明天天看看土还会不会干。
第二天,陈二辉很早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株妖阳红。
情况令他极为惊奇。
花盆里的土,是干的!
“怎么可能?仅仅一晚上就用掉了一大瓢水?难道是灵花的缘故?”陈二辉心里泛起嘀咕,“照这么下去的话,妖阳红性命不保啊,虽说可以用自己的神农治愈术帮忙,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可惜还没进入神农秘术的第三层,进入第三层可以以神农之气改变它的土质,起到滋补作用了。”
“对了!”陈二辉忽然心头一亮,自言自语道:“这株妖阳红在山里不是长的好好的么,要是换上那里的水,应该就没事了吧?”
想到此,他立刻起身,打算去趟二龙山。
刚推开门,发现院子里,王晓璐正面对着他,在弯腰洗头发。
此时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与那白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极为诱人。
更诱人的是,她因弯着腰,脖颈下那道深深的山沟,深深的吸引住陈二辉的目光。
这时,上房的客间的门被打开。
这一幕,正巧被端着脸盆出来的梁一菲撞见。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珠邪魅一赚,对仍未发觉异常的王晓璐道:“璐璐姐,二辉在偷看你胸呢!”
王晓璐一听,下意识摸索旁边的眼镜。
戴上后抬眼四望,发现院子里除了梁一菲,空无一人,便认为梁一菲这是在做恶作剧。
“幸好她近视眼。”陈二辉背靠在门口,心里对梁一菲是恨到了极点,“这二货,真不知道每天想什么呢,回头得想办法把她支走,去张欣仪那儿帮几天忙。”
院子里,梁一菲见陈二辉躲的贼快,对王晓璐急道:“璐璐姐,我说的是真的!”
“咯吱”一声,陈二辉从房间出来,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对她二人打招呼道:“咦?都起床啦。”
趁王晓璐不注意,他悄悄对梁一菲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气得梁一菲肺都快炸了。
……
吃完早餐,陈二辉带了个水壶,匆匆往二龙山的方向走。
要去二龙山,必须先得过马头山。
羊圈就建在马头山下。
陈二辉先看了下羊圈,基本设施都已经完善了,只差马头山的围栏网还没安装好。
张国峰早早来到羊圈,本想着先检查一遍,然后去找他汇报情况,恰好他自己来了。
“现在养羊没问题了吧?”陈二辉问。
“基本没问题了,再过三四天马头山的围栏网也就差不多了。”张国峰自豪的回道,自从草药收购的事情不忙后,他就天天在这里处理羊圈的事,经过这些天的努力,总算快完成任务。
“很好。”陈二辉对他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沉吟了一会儿,道,“对了,围栏网安装时,留出一条去二龙山的路,恩……可以把马头山分两部分做,现在咱们还用不了那么大面积,先用一半就成。”
“好嘞,我办事你放心。”张国峰道。
“等铁丝网安好后,就开始大批量买羊,把羊圈的事想交给王铁柱他们做,你先跟贵年叔争取多收购些之前喂羊的那十来种草药。”陈二辉再次安排道。
距离“青山人家”开业,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
这段时间张欣仪先在忙活那边重新装修,以及食谱改良等事务,自己这边在开业前把羊肉送到就可以。
另外,还需要采些野菜来增加菜谱,使“青山人家”更具有乡土特色。
野菜的事暂时不急,得先去二龙山一趟。
来到二龙山那片毁坏的金银花,陈二辉感概万千,自己就是靠它起家的,现在还是一片狼藉。
即使现在主打别的项目,这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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