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平原,秋风阵阵。
“咚!”
半个拳头大的桃子坠下,摘桃工王寡妇急忙伸手去接。
桃子穿过她的手指,砸在她高挺的胸部,借着她的胸当缓冲垫,慢悠悠滚到她脚下。
桃子完好落地。
只听“嘭!”的一声,王寡妇那壮观的胸部,撑得要崩开的衬衫,在被桃子砸掉扭扣后,一直被束缚的肉团破衣而出。
“啊!”王寡妇一阵手忙脚乱,慌乱间,又抓掉一颗扭扣。
一片白花花泛着蜜色的肌肤,带出两边滚圆的半弧,暴露在阳光下。
她赶紧朝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她,双手交叠捂着胸口,飞快地穿过桃林,朝家的方向跑去。
直到人影消失不见,一个二十出头,面容清秀,身材高瘦的青年,才从树杈上跳了下来。
“哇!大桃!c?d?难道是限量版f?!”
钱多多边啃着自产的土桃,边评判着大小,嘴里的桃核顺着舌头根往喉咙里滑,竟没有发觉。
直到喉咙一痛,苦涩的桃核味道从味蕾传递到脑神经,呼吸困难,他才意识到大祸临头。
桃核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钱多多赶紧用手去抠。
可这个桃核像是在玩他,圆滚滚的还能活动,可就是不从嗓子眼里滚出来。
抠了两分钟,钱多多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脸色发青,两眼翻白。
死到临头,也顾不得会伤到嗓子,两根手指全部伸进嘴里,挤进嗓子眼。
喉咙塞得快胀破了,一股血腥味传进鼻腔,钱多多吃痛,鼻子发酸,眼泪差点飙出来。
好他的血泪没有白费,桃核被生硬的拽了出来。
钱多多恨恨地瞪着手里直径五公分的沾血圆核,很惊悚。
“我靠,这么大!”钱多多将血抹了抹,更惊悚的事发生了。
这并不是桃核,而是一颗黄褐色的圆珠,外面光滑,没有桃核该有的纹理,放在阳光下能出黄色的微光,很漂亮,像颗——大码弹珠。
“可我刚刚明明吃的是桃子啊!”钱多多挠着头,一脸困惑。
他吃了二十二年的桃子,第一次吃出弹珠,很惊悚诡异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撞大运了。
就像小时候玩的彩蛋,吃完苦涩的巧克力后发现中了头等奖,又苦又甜让他不能骂娘一样。
拿着珠子把玩了一会儿,发现它除了在日光下发微光,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会发热不会释放冷气,他握着珠子,也没有脑海精光一现,或任督二脉被打通的感受。
“会不会是七龙珠?”钱多多灵光一闪,抓过桃枝又摘下一颗桃子。
结果,最惊悚诡异的事发生了。
桃子没吃到嘴里,就烂在了手里。
“我靠!”钱多多两眼瞪直。
超乎认知的事情就这样生灵活现的发生在眼前,他得缓缓。
明明桃子刚摘下来还是水灵灵的,不采取措施放进仓库,三天也不会坏的桃子,竟然一瞬间就从心里烂到表皮。
抓着一手烂乎乎发着酸臭味儿的桃泥,钱多多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一定是珠子引起的。
钱多多一脸兴奋的将桃泥丢下树去,将看不清模样的桃核往白衬衫上抹了抹,哈哈笑着,等着收集第二颗‘龙珠’。
结果张开手,掌心中平躺着一颗平常无奇的桃核。
钱多多没灰心,抓起筐里的桃子,继续抽奖。
桃子一个个的烂掉……
当王寡妇换好衣服返回,就看到桃园小老板蹲下树下,他那一身雪白的衬衫,和天蓝色的牛仔裤,沾满黄褐色的汁肉,像极了从便坑里捞出来似的。
他正围着一筐烂透的桃子嘴里念念叨叨,神似疯魔。
“坏啦!小老板急疯啦!”
“二婶五婶,快来帮忙!”
……
钱多多觉得他快想钱想疯了。
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往县城里拉桃子,结果一亩地只卖了三千块。
如何利用两亩桃林,一年挣到五万块,完成与爷爷的赌注,拿到百万创业资金?
这是他一周以来,每时每刻都在思考的问题。
将桃园完善利用,分几拨种菜种豆子,再搞点家禽养殖,一地多用是个办法。
可向村长一打听,这里的盐碱地收成很低,施肥效果不好,种什么都不会高产。
低价出租都没老板承包,因为钱投进去就是打水漂。
如今村里人撒泡尿都要往地里跑,就是想把土地养好。
至于养殖业更是异想天开,没技术没经验,等着被埋。
越穷越穷,路多年不翻修,距离县城太远,没商户上门收购,商业不发达,果疏拉出去卖成果太高。
桃花村的十里桃花,如今就只有村东钱家老宅还有两亩桃树,其他全筏了当柴烧了。
钱多多就快熬不住投降认输,承认自己无能,不够创业资格。
这时天降异珠,给予希望又以失望告终,打击加倍。
“老天爷,连你都玩我!”钱多多朝天怒吼。
“唉哟,小老板啊,你别着急,钱慢慢挣总会有的,这桃子烂就烂了,咱救也救不回来。”王寡妇急得要哭。
“小老板啊,你看看俺,俺王莲早年死了父母,结婚死了男人,村里好多人都说俺是扫把星,就差戳俺脊梁骨了,俺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你为这一筐桃钱想不开,值不得啊。”
“不值?”钱多多眉毛动了。
两个大婶面色一喜,有反应就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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