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了笑说:“对啊,这块土地上姓雎又能这么嚣张的人可并不多。”
许彤彤不相信的说:“不应该啊,我听说雎心雄雎书记可是一个好官,既廉洁又能干,很多人都说他好呢。他儿子怎么会是这么副德行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这你就被骗了,雎心雄的好官形象完全是作秀做出来的,是假的,雎心雄的真实面目我们这些老百姓是无法看到的,不过你看雎才焘的样子,就会明白雎心雄是什么德行了。”
许彤彤摇了摇头说:“这可真是想不到。”
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看看是单燕平的号码,知道单燕平在上面等的有些着急了,就接通了,说:“老同学,我们就在楼下呢,马上就上去。”
挂了电话,傅华就带着许彤彤进了电梯,要坐电梯去二十九楼的顶峰俱乐部。在电梯里,许彤彤看着傅华问道:“傅哥,你刚才说赢了那个家伙一笔钱够你在昆仑饭店住上十年八年的,究竟赢了他多少钱啊?”
傅华原本当时只是想气气雎才焘的,没想到他的话却被许彤彤给听了去,只好笑了笑说:“我告诉你可以,可不要跟别人讲,就两千多吧。”
“两千多,”许彤彤重复着说,随即她的眼睛瞪圆了,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说雎才焘一把输给你了两千多万啊?”
傅华笑了笑说:“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许彤彤脸红了一下,说:“我实在是太惊讶了,这两千多万很多人一生都赚不出来的,他居然一把就输给你了,这家伙得多有钱啊?”
傅华笑了一下说:“这下子你不说雎心雄是好官了吧?”
许彤彤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不说了,好官没有能让儿子一下子输掉两千多万的。诶,傅哥,那个高芸又是谁啊?我听你的意思还挺护着她的,她跟你什么关系啊?”
傅华笑了笑说:“你还挺八卦的啊?”
许彤彤笑了笑说:“我就是觉得你们俩个大男人为她这么争斗,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可别瞎说,我没有跟雎才焘争高芸,是雎才焘以为我在跟他争而已。”
许彤彤看着傅华说:“那这高芸究竟是你什么人啊?”
傅华说:“就是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而已。”
许彤彤笑了笑说:“是跟葵姐一样的朋友吗?”
傅华看许彤彤笑得有些暧昧,就觉得许彤彤可能是猜出了他跟冯葵的关系了,又或者冯葵跟许彤彤讲了他们的真实关系是怎么样的。
不过不管怎样,傅华是不会在许彤彤面前承认他跟冯葵的关系的,就笑了笑说:“我跟高芸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不过还没熟到跟你葵姐一样的程度。至于雎才焘为什么因为高芸对我有意见,是因为这个高芸曾经跟雎才焘处过一段时间的男女朋友,后来散了。”
许彤彤看着傅华笑了笑说:“后来散了,是因为你才散了吧,傅哥?”
傅华也不否认,笑了笑说:“算是吧,所以雎才焘才会这么恨我。”
说话间就到了顶峰俱乐部,这里高102米,站在这里,随着餐厅的旋转,在音乐的陪伴下,俯瞰窗外,会让人觉得有如站在城市的昆仑之巅,傲视人间的车水马龙。
单燕平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傅华就有点不高兴地说:“老同学,你怎么来这么晚啊,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傅华笑了笑说:“对不起啊,老同学,本来早就到了的,遇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纠缠了我一会,所以就来晚了。一会我自罚一杯当赔罪好了。”
“讨厌的家伙?”单燕平笑着问道,“什么人啊?”
许彤彤笑了笑说:“傅哥说是嘉江市书记雎心雄的儿子,那家伙看到傅哥就嘲笑傅哥,还骂了傅哥的朋友,惹得傅哥生气了,就收拾了他一下。不过傅哥也挺坏的,故意去激怒他,还说他有躁郁症,害得他被保安修理了一顿,最后被赶出了昆仑饭店。”
傅华笑了起来:“彤彤,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我说错了吗?刚才雎才焘的样子难道不像躁郁症吗?我提醒他的女伴也是为了她好啊。”
单燕平笑了笑说:“好了老同学,你别装好人了,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是个促狭鬼,蔫坏蔫坏的,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你肚子里整人的主意,真是又馊又狡猾。”
傅华笑了笑说:“我有吗?你可别瞎说,破坏我高大光辉的正面形象啊。”
单燕平笑了起来,说:“还高大光辉呢,还正面形象呢,我有冤枉你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班主任老师家里的玻璃是你偷着给砸的。”
许彤彤笑了笑说:“傅哥还砸班主任家玻璃了?诶,单董,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傅华笑着说:“诶,老同学,别说啊,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别再倒腾出来了。”
许彤彤笑着说:“单董,别听傅哥的,说给我听听吧。”
单燕平笑了笑说:“当时是这么一回事,我们那班主任住在学校教学楼的四楼,不知道怎么惹上了这家伙了,他就做了一把很好的弹弓,用轴承里面的钢珠作为弹珠,在半夜的时候从操场上发射,就把班主任在四楼家的玻璃给打碎了。我们班主任老师当时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的玻璃是怎么被打碎的,吓坏了,还专门找了学校保卫处的人去破案,结果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查出是怎么一回事。”
单燕平说到这里看了看傅华,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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