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欣雁瞪了傅华一眼,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就不能相信爱情啊?”
“可以可以的,”傅华笑着说,“你现在这个情形让我想起了哈林的一首歌,其中好像是有一句歌词,那也太难了吧?”
余欣雁不太明白的看了看傅华的表情:“你这什么意思啊,笑话我啊?”
傅华愣了一下,说:“你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哈林的那首蛋炒饭的歌啊。”
“我听过啊,这与这首歌有什么关系啊?”
“你想想那里面的歌词,屈指一算这满汉楼我已经待了三年半,每天挑水劈柴可没偷懒,端盘子扫地洗碗我可勤快。师傅说我是块料儿传授我中国菜的精髓所在,日日苦练夜夜苦练,基本功不曾间断。到现在我的刀法精湛,三两肉飞快我已铺满一大盘,到现在我的手劲儿实在,铁锅甩十斤小石子在锅里翻。”
“师傅说能不能出师要过他那关,他叫我炒一盘,嗄?!蛋炒饭!搞什么这会不会太太…难啦!少哆嗦师傅叫你做你就做呗。嘿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饭要粒粒分开还要沾着蛋。嘿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铁锅翻不够快保证砸了招牌。嘿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这题目太刁难可我手艺并非泛泛,嘿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中国五千年火的艺术就在这一盘。”
看着傅华唱的不亦乐乎,余欣雁还是有些困惑的问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究竟什么意思啊?”
傅华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明白的,爱情这件事情就像是这蛋炒饭一样,说起来很简单,实质上却是千难万难的,可遇而不可求。”
余欣雁看着傅华说:“这么说你也没遇到过了?”
傅华心里疼了一下,说起来他还真是遇到过,当初他跟冯葵遇到的时候,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甚至认为冯葵就是一个会所的陪侍女郎,他们就在这种情形之下为对方所吸引,身不由己的就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后来他知道了冯葵的身份,他们也没有给对方什么压力,也没要求对方做什么。可能这对他来说,是最像爱情的一段感情吧,但那又如何呢?人其实就是一种社会动物,现实社会中他们对另一半不可能一点要求都没有的,最终他们还是不欢而散了。
“你错了,我还真遇到过,”傅华有些痛苦的笑了笑,“我心目中是把那段感情定义为爱情的,那段感情也像传说中的那样刻骨铭心,但是又怎么样呢?到头来也只不过让你更痛苦罢了。”
余欣雁看了看傅华,想要说什么,但看傅华痛苦的表情,最终把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笑了笑说:“我也过来这么况了。”
傅华没再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余欣雁离开了他的病房,他不知道讲了这么多,余欣雁会做出怎样的抉择,是继续等待心目中的爱情呢,还是珍惜眼前人跟周文俊在一起呢?她还年轻,还没有阅尽繁华,什么样的选择都是可能的。
其实归结到他自己身上,他倒是觉得跟冷子乔现在这个状态时最好的,虽然并不浪漫,也没有激情四射,但是生活很平静,就这么两个人陪伴着对方生活下去也挺好的,反而会有些返璞归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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