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束涛这种状态下根本就不能很好地发展旧城改造项目的,金达心里就有些生气束涛让张林出面中断了跟中天集团之间的谈判这件事情了。他看了看张林,说:“张书记,我怎么听着您这个意思好像是在说,束涛并没有能力发展旧城改造项目啊?”
张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金达会用这个来堵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了,束涛那边只是暂时性的有些资金困难,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张林想含糊过去,金达却并没有就此就放过张林的意思,他盯着张林说:“张书记啊,我可跟您讲,旧城改造项目之所以迟迟不敢启动,是因为这里面牵动的利益太大了,稍稍一个不慎,就可能酿成很大的危机,如果束涛的城邑集团没有这个资金实力,那他还是早点放手的比较好。”
张林有点下不来台了,他冲着金达嚷道:“金达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只不过是跟你说他们集团目前资金有点紧张而已,你需要夸大到城邑集团不能参加旧城改造项目这个程度吗?”
金达笑了,真正要叫起板来他心里并不怵张琳的,便说道:“张书记,刚才可是您跟我说的,您在担心他们会因为清缴活动而发生资金链断裂的。现在您怎么又说是我夸大其词了呢?”
张林说:“那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臆测而已,并不代表事情就是那个样子的。”
金达看出来张林有点抵赖的意思了,心里暗自好笑,这家伙性子还真是这么软弱的,真较起劲来就退缩了。既然你是这个样子,那好吧,我就让你自己来拿主意吧,看看你有没有胆量说让市政府这边不去收缴城邑集团的欠财政的钱。
金达笑了笑,说:“张书记您先别急,看来是我没搞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了。好吧,既然这样子,不如您干脆明白告诉我,您想要市政府这边怎么做吧?”
金达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张林从他的话中还是听出来有些恼火的意思了。张林意识到可能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清缴欠财政的钱这种事情应该是市政府的管辖范围的事,他来干涉本就有点过分了,再要惹恼了金达,这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张林笑了笑,说:“诶,金达同志,我不是要命令你做什么的意思了,只是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让城邑集团缓一下再交?”
金达摇了摇头,说:“张书记啊,不是我不给您这个面子,而是这件事情现在是由孙守义同志在分管的,您找我商量没用啊。”
张林说:“你就不能跟他说一声?”
金达说:“这个说一声这一次还真是不行,守义同志在接手这个工作的时候,事先跟我打过招呼,是要我全力支持他,不拆他的台,他才能把这项工作给做好,否则的话他就不管这件事情了。您也清楚的,上次中天集团的事情他就怪我没支持他,现在再让我去跟他说要单独给哪一家企业特别的照顾,这话我说不出口。要不,还是您自己去跟他说吧,他如果答应你,我也不反对。”
张林被金达的话噎了一下,他心里很清楚孙守义现在对他是一肚子意见的,上次因为中天集团的谈判被他喊停了之后,孙守义赌气就放下手头的事回了北京,在北京呆了好几天才再次返回海川。这件事情张林虽然心里很别扭,可终究是因为他有错在先,而只能把气憋在心里,而不敢说孙守义什么。现在再让他去跟孙守义帮束涛说清,怕是要碰个满鼻子灰的。
张林知道金达和孙守义这两个家伙,因为身后有强有力的后台支撑,并不把他这个市委书记太当回事情,真是有什么事情要冲突起来,这两个家伙是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的。
这就让他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一下了,那种师出有名,走到哪里都有理讲的,他可以理直气壮的去做,因为毕竟他这个市委书记是这两个家伙的领导,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有理的事情,这俩家伙就算心里不忿,也不得不承受。但是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他没理的话,他就要好好琢磨一下了,因为事情搞得不好,很有可能成为这俩家伙的身后人物搬掉他这个市委书记的强有力借口了。他还没那么傻,给别人以口实。
张林笑了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看看还是让城邑集团自己克服一下困难吧。”
金达笑笑说:“我觉得也是啊,这钱是他们欠政府的,政府催讨也合情合理啊?如果这个企业连应付给政府的钱都付不出来了,那他们的资信状况就很可疑了。张书记啊,虽然我们说要爱护海川本地的企业,但是也要有一个合理的程度,过度的保护企业可是长不大的啊?”
张林脸上热了一下,他听出来金达的话中有讽刺挖苦的意思,他笑了笑,说:“行啊,金达同志,这话我就替你转达给束涛,让他也长点志气,不要老是想要依赖政府。”
金达笑笑说:“就是嘛,您就跟束涛说,就说我金达说的,我这个做市长的也期望海川本土的企业能多赚钱,赚大钱,但是也要这些企业他们自身要过得硬,只要他们自身过得硬,我们政府欢迎他们多多参与到本土的项目来嘛。但是现在是经济社会了,政府只是企业行为的管理者,而不再是企业的衣食父母了,再也不要像计划经济那个样子,什么事情都要政府帮他们解决了。”
张林就越发觉得没意思了,他本来也就是想要说点找场面的话,哪知道被金达借题发挥,说了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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