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她?
在蒋欣抱住我的瞬间我就蒙了,听到这话一出口,我感觉像被雷给劈中一般。
这幸福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
难不成是蒋欣看到了床单下压着的东西突然就动情了?
我的心噗通狂跳,还没反应过来,蒋欣嘴里又发出一声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呢喃,“老公,抱我。”
啥……?
老……老公?我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我的手僵硬的举在半空中,激动的同时心里还有些发毛,这是抱还是不抱啊,万一这小妞故意试探我人品呢?
对,肯定是这样!
我干咳两声,抓住她的腰肢向外推,“你不用试探我,我……”
我话还没说完,她居然用手抓住我的手,强制性的让我搂住她的腰,然后往前用力一推。
我脚下一个没留意,抱着蒋欣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由于惯力,蒋欣的小嘴“啵”的一口印在我脸上。
我去,这小妞是玩真的啊?我愣了两秒,抓着她的肩膀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蒋欣的脸红的有些发烫,眼神不停地躲闪,小嘴微微张开喘着粗气,呼吸有些急促。
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心里的那股火气也被她完全的激发出来,低下脑袋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就要印下去。
谁知道她急忙伸出一只小手挡在嘴前,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但我正处在激奋中,没听清,还以为是她不好意思。
“呀……老公你好讨厌,别摸,好痒。”蒋欣微微抬起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下,不让我动弹,又开始叫了两声,声音充满了妩媚。
我尼玛啊,这小妞到底再玩什么呢?我的手被你死死的押在身下还没摸呢。
“小妞,别玩了,在玩就玩出火了。”我感觉自己说话都快要吐出火来,喉咙干燥的厉害。
“老公你说什么呢,是你在摸人家好不好,人家好想你啊,快来吧,嗯……你这个坏人。”她说道最后一句,脖子微微扬起,伸出两只手疯狂的扯着我的衣服,长发在空中飞舞,有种野性美。
我哪还能忍得住?趁着她半弯起身的瞬间把手抽了出来,很粗暴的搂住她。
你不是撕我的衣服吗?我也撕你的,这样才公平嘛。
可下一刻我感觉不对劲了,就在我的手把她皮衣拉链拉开的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紧接着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个很古怪的笑容。
“好看吗?”她看了我一眼,又低下脑袋看被我拉开的皮衣。
“好……好看。”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她黑色衣服包裹住的半圆形不停的咽着口水。
“还想看别的吗?”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赶紧点头。
下一秒,我被她一脚踹在肚子上,狼狈的滚到床下。
蒋欣则飞快的拉起皮衣拉链,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是真的有些恼火了,捂着发疼的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这小妞到底玩什么把戏,明明是她来勾引我的,我还没开始的用手呢,就踹我。
“你玩我。”我揉着对着满脸不善的看她。
“娘娘腔,生气了?”她一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反问。
这不是废话吗?见我板着脸不吭声,她噗呲一下笑出声,到最后笑的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我气的指着她的鼻子,想掉头就走。
“好了,不逗你了!”可能是觉得我真生气了,她从床上站起,一脸严肃的走到窗外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向外快速的看了一眼,才松了口气,“刚才有人监视。”
有人监视?我愣了两秒,快速的跑到窗户旁往下看,没人啊。倒是窗户上油一双很小的脚印,不是人的,而是鸟类。
这小妞不是玩我把?这可是四楼,外边没有任何攀爬的地方。
“刚才你妹没看到有一只乌鸦出现在窗外吗?”她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有些无奈。
我哪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下我还注意窗外?
等等……
“你是说一只乌鸦监视我们?”我差点就被她都乐了。
刚要打趣两句,却见到蒋欣的脸色越来越冷,打趣的话被我硬生生的憋回肚子。
“不用大惊小怪,确实是一只乌鸦,不过是被人控制的罢了。”
蒋欣把窗帘拉紧,又关上灯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跟她躺在床上。
“别乱动,不然老娘真的会阉了你。”她身子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脸上的神色没有了之前的妩媚,反而有些紧张。
我都知道是啥原因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赶紧点头,让她说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蒋欣告诉我,说乌鸦也叫鬼鸦,最早以前叫三目童子,是死亡的象征。只要有乌鸦停在家里哇哇叫,就说明这家有死人了,因为它们对于死亡很敏感。虽然普通人对于它们很不喜,可有一种人对于它们却超乎异常的热爱。
这种人就是养鬼人,也是学道的,但被正道人士所不齿。
这些养鬼人会去深山老林里找还没化成鸟的乌鸦,把所有的乌鸦蛋都拿回来用秘法滋养,每天在蛋壳上滴入自己的精血,等到所有乌鸦破壳以后,这些乌鸦就已经变异了。
养鬼人这时候会去挖开坟墓,用腐烂的肉加上自己的血给它们喂食,食物一天天减少,让乌鸦自相残杀,吃同类的尸体。只剩下最后一只乌鸦的时候,这鬼鸦就练成了。
被腐肉和精血饲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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