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个怂样，我能选吗？”话音一落，刘山嘴角一抹苦涩笑容浮现，自嘲一笑。
看着柳天眼神无奈悲哀，更多的还是小人物，那种无奈感，“我是靠着袁谦产业发展起来的，他修建东西，都会用我的水泥，久而久之，我的一切变成了都是袁谦提供的，我也清楚他不是平白无故给我好处的，让我垄断了他名下所有产业修建的水泥。”
“我也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给他办事儿报答，四天前袁谦派人来找我，将要暗杀袁德才的信息告诉了我，让我可以选择配合，或者选择不愿意，说都没事，他们是奉行自愿原则的，我又不要是傻子，都将要做的事情告诉了我，我有选择权力？”
“不答应必死无疑，可能当场就得洗白，我只能一边答应，一边寻找机会，想着一旦事情完成就马上离开，但还是晚了一步，被杀手找上了门，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没有办法活到现在。”
“看来你也是被逼无奈的，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跟着袁谦干如此危险的事情，你不知道吧，杀你的四个人，他们回去以后灭口的人也准备好了，袁谦是想要将所有知晓这事儿的人，除开他以外，全部灭口，因为他已经成功登上家主宝座，大权在握后，不能有人知晓他以前的黑历史。”
“所有人，哪怕是有功于他的，他都会毫无感情可言的杀掉，你和暗杀组织不过就是工具而已，工具用完了，自然就得废弃，难道留在这里占地方，给以后袁谦人设崩溃提供强有力的证据？”柳天一脸严肃。
刘山笑容凝固，眼神锋芒尖锐，凝视着桌面上茶杯，狠狠道：“既然袁谦不仁，我也就没有必要仁义了，我将所有内容和所有细节告诉你。”
“这个后面再说，我现在有个不情之请，只要你能答应，我除开保证你安全以外，我还能保证你不用离开汉宣市，甚至你现在的产业能越做越大，就看你能不能信任我了？”柳天语气平静，没有过多复杂神色的浮现。
要让刘山能答应，就得给他严肃气氛，让他明白自己还有多少东西可以选择。
看着听完话语，目光渐渐深沉的刘山，柳天缓缓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悠然品尝，等待刘山回应，他必须表现的不着急，给刘山足够多的时间，进行思想挣扎。
半小时，弹指而过。
眉头紧锁的刘山，眼神思绪涌动的光芒一颤，一抹正色光芒重新浮现，凝视着柳天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可以答应你，我想我也猜到了，你要让我干什么，其实我一开始见你救了我，没有在水泥厂问我袁德才的事情，也没有在下山进城的车上追问什么。”
“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直到看见袁德才庄园，我才明白，你是想让我出面指证袁谦，我在车内紧张，不是因为害怕袁德才家人会杀我，而是紧张出面指证袁谦的事情，我能不能去做，事情能不能成功。”
“毕竟我现在离开还有活着的机会，要是跑去指证袁谦，失败了，丢掉性命还是小事，我的家人肯定也得跟我遭殃，现在我是一个人死无所谓，但连累家人的话，我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偿还。”
“我之所以答应你，是因为我明白，只要袁谦的事情不解决，等待我的可能一辈子都是无穷无尽的折磨，我一个人可以受苦，但不能连累家人，我也不求你答应保证我的安全如何，只要你能保证我家人在指证袁德才前顺利出国，还有一笔他们足够过一辈子的费用，我就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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