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快疯了,脑袋又涨又疼,我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些人,为什么偏偏要去动老卢的尸体,老卢的尸体难道是个宝么?难道他妈的老卢的尸体比集市上的猪肉贵几元嘛?所以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来抢老卢的尸体?
我起来后赶紧给院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就出去找老周了。
“老周!你他妈的给我出来,你拿老卢的到底尸体想干嘛!”…我一边喊一边骂。
可是我他妈都把老周全家都给问候了一个遍,这老东西也没有出来,反而把我自己的声气都喊嘶哑了。
我他妈真后悔,当时我进去就不该先去踩那团火,而是该直接踹死那个老东西。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看看还能找不找的到老周这老东西,所以我现在就打算去一趟警卫厅,因为那里有最全的监控设施,基本上能够看到殡仪馆大多数的地方,所以要找老周,去查一下监控就行了。
接下来我就找了监控,但是没想到监控已经被老周给关了,所以我又如同一个没头苍蝇一般的开始在殡仪馆里面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院长他还迟迟没有过来,也不知在搞什么。
“吴哥!你又在找什么勒?”没想到这个时候,王泽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好奇的问我。
“你!你!你不是被抓进去了么?”我看着王泽,瞪大了双眼。
“我又出来了啊!吴哥你还是说说你这是在找什么吧!”
“对!我他妈都快忘了!我给你讲你快去帮我把老周找到,他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到停尸房给人烧纸钱,还把老卢的尸体给拐跑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们两个分头去找,找到了到时候打电话就可以了!”
简单的聊了两句,我便和王泽分开后,继续找着,而这次我摸到了殡仪馆后面的那条小河旁边,以前要是有什么没烧干净的尸骸,我都是扔这儿的,也不知老周是不是跑这儿来了。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加上最近又下了点小雨,空气中湿漉漉的,小河上面都飘起一层的水雾,看上去莫名的诡静。
“我闯你妈个鬼哦!”
在河这边来回的看了几圈还是没有找到,气的我破开大骂,恨不得找个东西来摔。
来回的在河提上走着,我心里是焦躁难忍,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河中央突然冒起来一个光滑的人背脊,把我的眼球给吸引了过去。
我很清楚的知道,这背脊不可能是那种没有被烧干净的尸骸,因为它太干净了,所以我立马就想到了,这东西会不会是老卢的尸体,毕竟现在丢窃的尸体就他一具。
我也不敢多想,毕竟这尸体在水里泡久了都会发臭发胀,我赶紧脱衣服下水,准备游过去先将尸体给带回来再说。
果然是老卢!背上那几个被缝补的圆洞我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被老周扔到了这个地方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卢在这儿,那老周又跑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很快我就知道了,因为我藏在水下的脚,突然被谁给拉住了,我低头一看,那人不就是老周么!
不过此时的老周却出奇的怪异,他不光拉我的脚,而且还在水中瞪着牛眼般的眼睛,冲我笑…邪性、诡异…就好比再陷阱旁边守了许久,终于守到了猎物的猎人一样。
我吓蒙了,一个平日里从来都不正眼敲你的人,突然之间对你笑的如此灿烂,别说他在水里,他就是在路上,我也得被吓一跳啊。
我他妈来捞尸体,那会猜到会有这么个状况,直接就被老周给拉下水半米多,呛了好几口水,要不是我死死的抓着老卢飘着的尸体,估计就不止这点路程了。
慌乱中我朝着老周的脸,连踹了好几下,可是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像是踹到了钢板上,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周脸上的笑意不但不减,反而更甚了,也更扭曲了。
我快窒息了!长时间没有换气的我,大脑像是被过了电一样,又麻又胀,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眼前所能看见的事物也越来越黑。
“醒醒!快醒醒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只见院长半蹲在我的面前,一脸紧张的摇晃着我,看见我醒来后,他的表情才松了下来。
此时我在河的岸上,面前是院长,不远处就是老卢的尸体,奇怪的是,我明明记得我和老卢都是下过水的,可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没有半点水渍,而我本该脱下的衣服,却好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难道,我又是在做梦了?
院长问:“吴庸,你怎么了?怎么昏倒在这个地方啊?”
“我…我…”
我是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记忆始终还停留在被水淹掉的那一刻,这突然有人告诉我之前发生的全是我的梦,我觉得我的脑子根本就转不过来。
而这个时候就凸显出老一辈人的经验,院长他扬手就给了我一大耳刮子,把我给打醒了。
“我艹尼玛!你他妈干嘛你!”
……
将尸体搬了回去,我和院长来到警卫厅准备解开监控锁,打算看看老周到底跑哪儿去了。
这下,我们不用看监控了,因为老周正端端正正的坐在警卫厅哪里,如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他的嘴里插了一根钢管,将他给牢牢的钉在座位上,临死前的瞳孔放的很大,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老周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连监控画面都查不出老周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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