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应势而变之策,则是云天轻的拿手绝活,先前二人早做过了无数演变,那彩蝶如何行,又该如何应对,种种细节,云天轻早就一一推算明白。
只过了片刻,彩蝶便道:“道友,那墨云时域好生厉害,我等虽在域中苦修数千年,也难突破此域,但观道友手段,破域而来甚是轻松,可见道友于时字真言甚有心得,若蒙道友指点一二,感激不尽。”
秦忘舒听到这话,差点就想“哈”地一声笑将出来,心中暗道:“彩牒一举一动,果然不出天轻所料,大同生灵原来也与我苍穹生灵一般,但见绝技在当,必然是心痒难挠了。”
于是沉吟道:“那时字真言,修来的确千难万难,真要说起心得来,竟不知从何说起了。”
彩蝶道:“法不虚传,大同规矩我怎不知,若能蒙道友指点,我有大同道法百种,道友欲修何术,只管道来。”
另一只彩蝶便道:“你也是痴了,这位道友能避开我大同崩塌之劫,必是福德之士,大能之辈,便是他随手创出的步法也是可圈可点,难道其他道术却不如你我?”
前一只彩蝶道:“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另一只彩蝶道:“且看道友可有所求,若有所求,自然好说,若无所求,你我实与这时字真言无缘了。”
秦忘舒听那彩蝶说出这番话来,倒也是略感惊讶,这对彩蝶虽不曾于世间游历,却是早窥天道,深知无欲则刚的道理,自己若无所求,这对彩蝶纵有手段,也学不会这时字真言去。
他先前拿腔作势,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此刻时机成熟,正可借坡下驴,这是人世间的无穷智慧之下,必可与彩蝶所窥的天道一较短长了。
那彩蝶果然道:“道友,你有何求,只管道来,若我等能够应承,自无二话,若是应承不得,可见我等与这时字真言是无缘了。”
秦忘舒微微一笑道:“大同遗修唯你我三人,若不能合力同心,又到哪里去寻新世界去?我此刻实无所求,到他日想到再说也不迟,至于两位要修这时字真言,又有何难。”
彩蝶大喜道:“道友之言,深慰吾怀,既然如此,且将这话搁到一边不提,只需道友能指点迷津,无论他日道友说起何事,我等自然应承。”
秦忘舒道:“那时字真言之妙,言语实难尽述,不如我于两位道友面前演炼一番,以两位道友玄承,瞧上一回,便有一回的收获,瞧上数次,哪里还有不明白之处。”
二只彩蝶大喜道:“道友此论,足见盛情诚心。”
秦忘舒于是举步上前,左手便将逆时神功施展,但见手中紫光大盛,虚空之中泛起无数光华。二只彩蝶见了,自然是又惊又羡。
秦忘舒手中紫光向前方亡命而逃的无所噬一指,口中道:“此光一出,此虫便在我时字真言笼罩之中,任他逃去亿万里,我只需轻轻一纵,便能赶上他了,这是时字真言之妙用。”就将那时字真言略略述来,却是九虚一实,哪里能辩出真伪来。
若二蝶修之不成,自然是二蝶玄承不足,时字真言本就是天地第一玄妙道术,修成实是侥幸,修不成才是理所当然。因此秦忘舒便来掺假,二蝶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了。
而在秦忘舒口讲指划之时,右手已暗运神功,搭起时台一座,那时台亦是紫光盘旋,与左手紫光混在一处,谁知其中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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