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还以为你家大宅应该是很豪华的呢,没想到居然这么破,就跟荒宅一样。里面该不会闹鬼吧?陈凡苦笑着问道。
然而杨霖并没有回答他,推开了大门直接走了进去。
陈凡和安谧也跟了进去,和外表一样,里面也是一副萧条的模样,满地的落叶和尘土,中间的几个鼎也是东倒西歪,里屋的大门打开着,从外往内看,仅剩的几张靠背木椅也是东倒西歪,上面沾满了不少的灰尘。
杨大哥真的在这里嘛?安谧也很嫌弃地嚷嚷了起来。
这里阴森森的,我咋感觉一个人都没有呢?陈凡又看向杨霖问道。
还没到时间。杨霖淡然地回答道:祭奠还有两个月,杨晟他应该还没来。
啊……安谧则沮丧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们接下去要在这呆上两个月的时间?
那这个祭奠就不能提早进行吗?陈凡继续问道。
杨霖随即点了下头,继续说:必须是一月一号零点。
时间选的还真好,元旦……陈凡随即苦笑了起来。
一月一号啊,到时候天气都变冷了,这宅子里有厚衣服吗?安谧想着就抱紧了自己,因为现在才刚入秋,这里的天气又比外界慢上了一拍,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热了,短袖不穿也的穿长袖的单衣,再过两月就冷了,他们可没有厚衣服可穿。
不知道。杨霖也不清楚,直接轻车熟路地往宅子深处走去,在其中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这间屋子该不会是你以前住的屋子吧?陈凡打趣地问。
杨霖则点了下头,似乎是勾起了某些回忆,神色异常地走上前,将门往里一推,那木门就晃了晃,并没有被推开。杨霖这才想到了这间屋子是上了锁的,四处看了下,视线集中在了木门上边,纵身一跃,很轻松地把藏在门上的一把钥匙拿了下来。
果然是你自己家,钥匙藏哪都知道。
快开门快开门。安谧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杨霖二话不说,直接开了锁,吱呀一声就把门给打开了,打开的一瞬间,迎面扑来了不少的尘土,杨霖迅速往后推了一步,在他后面的陈凡猝不及防,被这尘土呛的干咳连连,没好气地瞪了杨霖一眼:你妹的,要躲的时候怎么不提前说一句!你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活该!现在最高兴的就数安谧了。
你就在那幸灾乐祸吧,早晚有你哭的!陈凡不由地也白了安谧一眼。
之后杨霖就走进了屋子,和想象中一样,屋子里所有的家具,甚至是铺整整齐的床铺上都落满了灰。看样子是好几年没人进来打扫过了。
我靠,你果然是很久没回来了。陈凡捂着鼻子也走进了杨霖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和大堂前厅不同,反而整齐的不像样,只是落灰太多而已。
照理说很久没回来了,一般人应该都会很感伤,开始怀念然后陷入各种回忆杀,然而,杨霖并没有,除了一开始神色有点异常,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不为所动,事不关己的无所谓态度。一进屋子,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其中一间衣柜前,打开,从衣柜上方拿出了一个大木箱子。
陈凡也跟了过去,注意力倒是被衣柜里的那些衣服给吸引了过去,随意拿下了一件,对着杨霖比对了一下,顿时哭笑不得了起来:我说杨二哥啊,你这衣服是你多大的时候穿的?这么迷你……
杨霖抬眼瞥了眼陈凡,淡然道:七岁!
这里面全是小孩子的衣服,我们想穿都穿不下的吧。安谧也拿下了两件对着自己比对了下,不爽道。
没事,等天冷了咱们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房间里烤火取暖。陈凡想的倒挺美的,话刚说完就得到了安谧的一个白眼。
杨霖并没有搭理陈凡他们,把木箱子放在摆在房间正中间积了不少灰的木桌上,箱子并没有上锁,很轻松地就被他打开了。
箱子里摆放着很多小东西,虽然多,却也被那时候的杨霖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点也不凌乱。从中拿出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有三个人,一个是杨晟,一个是七岁时候的杨霖还有一个和他那时候差不多大的另一个笑的大大咧咧的男孩。
和安谧吵累了,陈凡便凑到了杨霖那边,一下就看到了他手中的照片,忽然指着那个男孩问道:这个人是谁啊?
没你事!杨霖淡然地说道。
切,干嘛那么小气啊。陈凡不爽地嘬嘴道。
照片上的男孩是谁,其实杨霖也想知道,七岁以前的事对他来讲就是一片空白。所以,对于那个男孩的事,他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将照片放回木箱里,杨霖又从其中拿出了一串有些生锈的钥匙,将木箱的盖子盖上,然后快步离开了屋子。陈凡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拐了好一会,杨霖便进入了一个祠堂,一进门,就看到了祠堂里面摆放着十几个牌位,对着那些排位鞠了一躬,杨霖便绕到了祠堂后边,在那里,居然摆放着一具棺木!二话不说他便把棺木的盖子移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额……你家没事摆个空棺材在这干嘛啊?陈凡疑惑地问。
杨霖依然没有回答他,一下就跳进了棺木里,在内部摸索了好一会,按下了其中的机关,吱呀一声,棺木内部半边底板就自动往边上挪动,露出了一道黑黢黢的密道。
陈凡瞪大了眼睛看着杨霖的动作,还没说什么,只见杨霖很淡定地就下密道了。想了片刻,陈凡不想一个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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