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秦啸回头看了他一眼。
陆羽会意，取出那沓银票放到三娘手里，笑道：“这是那三个王八蛋的，三娘不用客气。”
三娘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那好，以后你们常来便是，菜钱都算在这里面。”
“也好。”秦啸点头，转身迈出大门。
“等等！”陆羽突然指着依然瘫坐在地上的李甲，哭笑不得道：“我们是不是把这小子给忘了？”
刘景嘴角一扯，道：“那你把他送回李家去吧。”
“为什么是我？”陆羽不服气，指着洛川道：“你去送！”
“我被你刚才那一脚踹的生活不能自理了。”洛川捂着大腿伤处，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你去……”陆羽环顾了一下身边，风无痕却已经如风一般不见了踪影，不禁暗骂道：“真不够义气！”
他显然没那胆子叫刘景去送，只得拉起魔怔的李甲手臂，拖着他往外走。
回到书院，秦啸暂时坐在了陆羽的位置上。
而夫子见他们回来，只是看了一眼，倒没说什么，只是下课后却将秦啸叫到身前，蹙眉问道：“和人比武了？”
“没有。”秦啸神情平静，道：“是杀人。”
夫子眼角一跳，问道：“是弈剑门那三个？”
“你也知道？”秦啸凝眉。
夫子叹道：“在进天星城之前，他们已经犯下很多罪孽，只是一直拿不住人。”说罢打量着他，欣慰笑道：“好在他们碰到了你。”
秦啸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自豪与骄傲的，沉思片刻，问道：“弈剑门弟子，这样的有多少？或者说，外面的武者，这样的有多少？”
夫子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却笑道：“几个外门弟子而已，还代表不了弈剑门。同样的，你日后碰到的部分武者，也代表不了武者界。”
秦啸沉思半晌，点头道：“学生受教。”
夫子也点了点头，道：“没事你看看书，想早些回去也行。”说罢转身离去。
秦啸想着回去也没什么事，如今修炼可以依靠三娘的药膳，既补身又能练气，炼体效果更佳，倒不用再吃养元丹和聚气丹苦修，便看看书。
只是在去之前，还得先和门外的阿秀说下，别让人久等。
书院门外，那辆黑色马车果然停在那儿，阿秀笑着招手道：“上来吧！”
秦啸将意图说了之后，阿秀不禁怔了怔，见马车内迟迟没有回应，只得点头道：“那好，你去吧。”顿了顿，又问道：“晚上我再来接你？”
秦啸想了想，摇头道：“不用，晚上我就在书院过夜了。”
阿秀面色变了变，却笑道：“好吧，那我明天再来。走了。驾！”说罢马鞭轻甩，驱马迅速远去。
直到拐过街角，她才放慢马速，回头看向车内，犹豫道：“小姐，你……”
“没事。”温婉掀开珠帘，温柔笑道：“他才刚入学，想必新鲜感很强，不打扰他了。”
“可是你为他烧了一桌的菜啊！”阿秀气愤说道，差点气出就在那儿又跑不了，居然还要在那儿过夜，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小姐也真是，开口说句话秦啸还舍得拒绝不成不成？可就是不肯开这个口！真个是又差点把她气出内伤。
温婉轻笑摇头，道：“那有什么，又花不了多少时间，下次有机会再做便是。好了，我们快回去吧，菜要凉了。”
阿秀拍了拍额头，叹了一声，扬起马鞭一甩。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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