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哥真是大慈大悲,放过禹叶寒这条烂命。”禹龙虎点头哈腰,在一旁拍马屁道。
支脉少年心里一阵鄙夷。
重新跨上飞雪电马,禹狂傲俯视着禹叶寒,嘲讽道:“今年的斗武大会上,我会跟禹馨儿成亲,到时我向族长大人提出个要求,那就是把你们一家三口统统活祭夜叉神,你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吧!”
说完,骑着飞雪电扬长而去。
该死,赤-裸裸的该死,禹叶寒眼睛里面出现一股情绪波动,他看着禹狂傲的背影,心里十分苦涩:“一个月,难道我们一家的命运要被别人主宰吗?”他十分难受这种被旁人主宰命运的感觉。
一个月后的斗武大会,难道还要再现三年前那宛如地狱的一幕吗?
禹叶寒抬头看着远处一座庄严神圣的庙宇,夜叉湾的香火祭拜圣地,夜叉神庙。
第一次出现了对未来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道路。
禹叶寒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父母跟着受牵连,他害怕别人搞自己家人。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今天老爹的药应该吃完了,我还得继续进山采药。”禹叶寒一想到自己卧床不起的老爹药已用完……加快脚步回到自己家。
禹氏家族主脉跟支脉的贫富有巨大的差距,主脉族人住的是金玉大院十分豪华,支脉族人住的房子都是青砖瓦房。
以前禹叶寒家住的房子是支脉中最好的房子,光是丫鬟护卫就有几十人,但是因为三年前那件事之后,他们一家不得不抛弃以前的大房子,住在村子的最东头,孤零零的一座破败小院,十分寒酸。
小院虽然破败,但是收拾的却是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禹叶寒回到家,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妇人在院子里干农活,这就是他娘亲燕湘,当年在夜叉湾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当年因为禹叶寒的事情,作为母亲她是一夜之间熬白了头。
“娘亲,我回来了!”禹叶寒大踏步朝里屋走去,边走边说:“我爹的药用用完了吗?”
燕湘转过身看到禹叶寒,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之情:“叶寒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就不怕被其他人看见欺负你?”她心里清楚家族的小辈十分不待见禹叶寒,尤其是主脉弟子,个个猛如狼虎,她害怕禹叶寒吃亏。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刚才禹叶寒已经跟其他小辈过了招。
当然这些禹叶寒并不会告诉家人。
“叶寒,你父亲的药已经用完了,若是没有后续治病的草药,你爹他怕是熬不过几天了,他现在身体是越来越差,呜呜。”燕湘越说越难过,忍不住抽泣道。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里屋,简陋的屋子里放着一张大炕,上面躺着一名脸色发白的男人,这就是禹叶寒的父亲禹大荒。
“寒儿,你回来了。”禹大荒看到儿子禹叶寒进屋,连忙挣扎做起来,可是他全身瘫痪,这个看起来简单的动作,他根本无法做到。
见状,禹叶寒赶忙扶起父亲,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他心里非常难过,想当年父亲在夜叉湾也是响当当的高手,相传父亲当年下海打渔,有一次遇见了一只三十多级的冰霜海蛟兽,若是平常人根本无法活着回来。但是父亲硬是凭借真武境界拼杀那头海灵兽,并且成功的击杀它。
这在当时可是轰动整个夜叉湾,甚至已经惊动了天龙府。
禹大荒一直都是禹叶寒的偶像,哪个父亲不是儿子心里的偶像?父亲当年如此辉煌,如今却落得被自家族人废掉的悲凉下场。
“爹,我进山打药了,您放心,孩儿一定治好您的病。”禹叶寒坚定道,治好父亲的病是他心里面最渴望的梦想。
禹大荒看着儿子坚毅的小脸,心里面十分苦涩觉得自己没用对不起儿子,他才十四岁,就已经替自己撑起这个家,他心里非常清楚每一次禹叶寒进山打药面对的都是生死危险,他一点修为也没有,随便一只灵兽都会要了他的命。
他曾经阻止过禹叶寒,但是那没用,禹叶寒根本不听自己的劝,依然冒着生命危险进山给自己打药。
自己做父亲的没有保护好儿子,相反还要让儿子保护,禹大荒心里堵得慌,只能在夜里偷偷的抹眼泪。
“寒儿,是父亲没用,苦了你。”禹大荒深深自责道。
摊了摊手,禹叶寒宽慰道:“父亲,您说什么呢?您可是儿子心里的偶像,放心吧,我可是天才,不会那么容易陨落。”
闻言,禹大荒跟燕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低头唉声叹气!
牛魔山脉是夜叉湾附近最大的一条山脉,占地面积非常广,山脉连绵几万里,背靠天龙府,传说在山脉的核心处有一座神山,下方镇压着一头九十多级的上古神兽,天龙府历史记载,当时有神山从天而降,镇压的是一头牛型神兽,所以山脉被人称为牛魔山脉。
山脉外围生活的都是些十级以下的灵兽,属于元武十重以下修士活动的范围,在往里面深入就比较危险了,山脉一百里之后的灵兽级数就会越来越高,大都在二十级左右。甚至三四十级的灵兽也会偶尔出现。
禹叶寒背着一袋干粮,一柄普通的铁剑,来到山脉外围一处山谷内,上一次他经历了九死一生在这里发现了“灵元果”,是一种具有灵气的绿色果实。
品级为sān_jí药材。
灵气对万物生灵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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