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在四周响起,只一会功夫,一群高级警官便来到霍浩身边,为首的那人抬起手,出示了一下警员证和拘捕令,严峻地说:“你好,霍先生,现警方怀疑你与一宗雇凶杀人案,一件蓄意伤人案,涉嫌非法走私枪支弹药,以及……”他侧眸一瞥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以及意图qiáng_jiān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呵。”霍浩面不改色,“我想跟霍子殇聊几句,可以么?”
“不行,有什么话还是跟律师聊吧。”警官毫不客气地拒绝。
“如果我想逃,你以为,凭你们这些人能阻拦得了我?”霍浩不屑地冷笑。
警官脸色大变,他说的一点没错,院落里的保镖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打手,想救出犯人,那是轻而易举,如果想不损一兵一卒带走犯人,只能先顺从他。
“好。”警官点头。
霍子殇箭一般走进客厅,冲到白小然跟前,颤抖着声音问:“然然,有没有受伤?”
“没。”白小然扑在他怀里嘤嘤低泣,“他没对我怎么样,是我自己太笨……”
霍子殇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手臂已青筋暴起,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白小然身上,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然后把她抱进车里,让麻秋照顾着。
偌大的客厅只剩霍子殇和霍浩,两人同时拔出手枪,互指着对方,冷冷对峙。
“因果报应,谁也躲不过,安心去吧。”霍子殇低声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霍浩勾唇无所谓地笑着,眸光淡淡,不着一丝波澜。
“你一定没想到,警方会收集到你的犯罪证据吧?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盯着你私底下做的买卖。呵,夺走我的公司股份,我不计较,但夺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今天,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霍子殇森冷地瞪着他,将枪口抵在霍浩的眉心。
“是该了结了。”霍浩将枪口对准霍子殇的左心房位置,“你猜,咱俩谁的子弹更快?会不会同时死了?”
“不用猜,死的只会是你一个!”霍子殇微眯了眼,透着危险的讯息。
“我永远都是你的手下败将。”霍浩微哽了声音,深眸中有晶亮的东西在闪烁,“小时候,爷爷和爸爸都喜欢你,我在家里是最暗淡的那一个,你妈妈身份显赫,所有人都夸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而我妈不同,低声下气,任劳任怨,我想给她争口气,可我总是超越不了你,你夺去了我所有的光环,我恨你,所以,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占有,只是我没想到,此生唯一想拥有的女人,却怎么都夺不走。”
“我妈这辈子做了很多错事,都是为了我,所有人都对她恨之入骨,可谁又知道她一个人时,黯然落泪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她这一生的罪孽都由我来承担吧,我最舍不得的是嘉嘉,她还不会叫‘爹地’,可我不想让她跟着依依和慕野,她是我女儿,凭什么这样叫别人!”
“你想干什么?”霍子殇眉一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救赎。”他冷冷一笑,轻轻闭上眼,黑得渗人的手枪毫不犹豫地直指自己的太阳穴,扳机一扣……
“不要!”霍子殇嘶吼一声,说时迟,那时快,眼前突然一道亮光划过,伴随着“啪”一声,手枪和飞镖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洛阳,活儿干得漂亮。”霍子殇在心底称赞了一把。
霍浩恼羞成怒地厉吼:“你凭什么阻止我去死!”
“因为你始终是我弟弟,这一点,无法改变。”
只这一句,霍浩便浑身一震,错愕地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你说的对,嘉嘉是你女儿,凭什么叫别人‘爹地’,我不喜欢把人逼到绝路,警方得到的证据并不足以关你一辈子,我希望你好好反思,做一个让嘉嘉引以为傲的好父亲。”
这时,警官已经进来,将冰冷坚硬的手铐毫不犹豫地拷上霍浩的手,就像一副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他狂傲的灵魂。
婚礼这天,一大清早,耸入云霄的金莲银竹国际大酒店门口,里里外外都挤爆了人。
由于兴奋,白小然跟霍惜惜一直聊到深夜,彻夜未眠,才五点多钟,就被新娘团抓起来打扮,霍子殇这头的助阵团还送来了一件象牙白婚纱。
婚纱往床上一铺,是复古式的设计,层峦叠嶂的花边层,精雕细琢的蕾丝,小拖尾,褶子多,腰间一钻石蝴蝶是点睛之笔,水晶纱,质感轻柔飘逸,看得一群小女子尖叫不已。
麻秋激动得热泪盈眶:“天呐,这婚纱真是稀世罕见,你瞧这蕾丝,这绸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婚纱,然然你太幸福了。”
白小然甜甜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她摸着婚纱解释道:“这款婚纱是子殇的母亲留下的,她出身于德国的名门世家,特别注重西式礼节,希望自己的婚纱可以一代接一代传承下去,她对子孙后代的祝福也全部融在其中,所以子殇让人把婚纱的尺码改了一下,让我今天穿上。”
伴娘团的小女子都感动得稀里哗啦,霍惜惜更是羡慕嫉妒恨,爱不释手地摸了好几遍,抱怨道:“为什么我没有啊!季洛枫跟我二哥比,简直弱爆了,这婚我不结了,哼!”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这套婚纱也是价值不菲啊。”霍惜惜这边的闺蜜立马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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