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走?正好!
冲过去便是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却止不住的泪如雨下,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去哪了?我问过,你早就出了包间。”静如磐石的男人,突然抓住小妮子的领口发问。
小女人没有作答,执拗地一转身,却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吐得肝肠寸断,黄胆汁都快出来了。
霍子殇怔了一怔,侧眸看着拉风的白色宾利里全是小妮子吐的杂碎,那个位置不偏不倚,恰好是驾驶座。
也不去阻止,仍旧优雅地抽着烟,轻雾缭绕下,那张俊美如神祗的脸也跟着迷蒙起来。
等白小然吐完,一个米黄色丝绸手帕递了过来,“擦完我送你去医院。”
小妮子蓦地回头,清秀的黛眉一横,怒道:“我不去什么鬼医院,我只问你,为什么早上要骗我?”
她怒火中烧,干脆蹲地上画圈圈,一边用手帕擦鼻涕,一边碎碎念的样子。
她又开始诅咒和怨念了。
声音从头顶落下:“我也说过,你要独立承受一些事情,我没有一个人离开,而是站在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而已。”
这个理由真是冠冕堂皇!
小妮子抿唇不语,心里满满的委屈。
“我才想问你,让你九点前出来,你似乎忘得一干二净了?”霍子殇忽地话锋一转,幽刀。
他一副质问的口吻让白小然火上浇油,心头一怒,便反驳道:“我去哪里要你管啊?我又不是你的谁谁谁。”
霍子殇眯起深眸,口气冷淡:“然然,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我做什么决定不容你置评,但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征得我同意。”
“凭什么凭什么?!”
“凭……”霍子殇吐出一个字悬在那,顿了一会才又补充道:“凭我是你的老板。”
好一个老板!
白小然怒极反笑,想要站起走人了,却因为蹲得太久腿脚发麻,还没站直就又往地上跌去,没有预想中屁股开花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浓郁酒味的怀抱。
小妮子傻眼,呆滞了片刻便想推开。
“别生气了,老是皱着眉会长褶子的。”霍子殇死死禁锢住,淡声劝着。
那波光潋滟蛊惑味十足的眼睛,那泉水击石般美妙的清音,小女人满腔怒火一下子泄了气。
太孬种了……
抬眸望着他俊美无铸的脸,怄气着说:“那你说自己是一只猪我就不生气了。”
“……”
“好吧,我们绝交!”小女人眉一横,撂下狠话。
“……我是猪。”
白小然盈浅的梨涡微微一漾,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天受的那些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再抬眸时,他已经在打电话:“洛阳,我的车子在金莲银竹国际大酒店门口,过来帮我洗车。”
洗车?小女人斜眼望进车里,顿时黑了脸,这么名贵的车看被自己糟蹋的,默默低头绞手指,声音轻如蚊吟:“那什么,已经十点多了,我得回家了,再迟一些我妈的电话就要狂轰过来了。”
再一看霍子殇,压根就没听她讲话,已经在路边伸手拦车了,然后非要拽自己上车,她心里慌乱不已,左右挣脱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硬生生被塞进了车里。
“喂,你要把我弄哪里去?我要下车,兴许能赶上最后一趟地铁!”小女人叫嚣。
“别吵,我想休息一下。”狭小的空间里,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他单手抵在额角,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模样。
小妮子噤若寒蝉,乌溜溜的水晶大眼睛盯着仪表看。
车子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处三层小别墅前停下,四周静谧,一圈落叶小灌木修剪得别出心裁,有窸窸窣窣鸣虫的叫声。
白小然瞄了眼计价器上的数字:六十。
“下车。”男人睁开眼。
“这是哪?”白小然战战兢兢地蜷缩在座椅上不肯出来。
“我家。”他回答得云淡风轻。
她摇头,踟蹰了一会不肯下去,却还是被他绕到车门一边拎了下去。
四目对望了几眼,谁都没有要付钱的样子,最后霍子殇左右寻思了一下终于艰涩地开口:“我没有现金。”
“我也没有!”白小然警戒地往后一退,小手紧紧攥着包。
霍子殇看她的模样不由得撩唇一笑,轻哄着:“若不是因为你在我车里吐成那样,我会打的回来吗?让你付六十块跟要你命一样。”
“可是我身上的钱真的不够。”
“……有多少?”
白小然招手示意他闪到一边商讨对策,然后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小钱包拿出来,翻了个底朝天,“喏,就四十六块钱,没骗你吧。”
她一说完霍子殇就想揍她,气不打一处来,双手交叉一环胸,冷笑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出门只带四十几块钱?”
“切,你除了卡也算是身无分文,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何况我本来就是一穷鬼,要供自己读书,要养家,还要……”小女人无辜地扑闪着蝶羽般浓密的睫毛,开始喋喋不休。
霍子殇无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可怜巴巴的四十六块钱往驾驶座上一丢,冷沉着声音道:“师傅,一共四十六,你点点。”
出租司机本来就等得不耐烦了,抬头看到霍子殇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衣冠楚楚样,心里便是一怔,瞬间暴跳如雷地怒吼道:“打表计时六十整,再加上一块钱燃油费,一共六十一,别想少一分,快点拿来!”
“我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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