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星码头仓库,此刻灯火辉煌,帮主程国豪高居首位,左右分别立着四大金刚,十三太保,台下厅里还有近五百帮众。
道上还能有什么秘密。程国豪第一时间听说许钟在九龙渡轮码大杀四方,心中不免一阵窃喜,这个许钟他也听说过,但是一个人能有多大能量,除非他不是人,现在他想的是两边再干得猛一点,到时候自己好收渔翁之利。
前方战报一条条传回,先说佛陀被伤,二百帮众投降,再说向应天到场,同许钟把手言和,最后说许钟允诺的医药费、出场费……
程国豪听得头越来越大,他指着报讯的人问道:“那个叫许钟的伤得如何?”
“安然无恙!我亲眼看见他们上了向应天的凯迪拉克,被人送回了酒店!”
“什么?”程国豪一屁股坐倒椅子上,喃喃自语:“他妈的还是不是人?”见报讯的支支吾吾,似乎意犹未尽,他不耐烦的说:“怎么,还有什么消息,赶紧说!”
那人低着头,闭着眼说道:“许钟说了,他回去洗个澡换上衣服要到咱码头说说话!”
“放屁!”程国豪一脚将报讯者蹬了出去,那人似乎早知道逃不过这一脚,坦然受了,就地一滚,化解了脚力。
程国豪一下子站起来,气得吹胡子瞪眼:“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难道他真是欺我港城无人吗?”
四大金刚立马齐齐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许钟上了他们家上中下三代女眷。他们齐声说:“帮主,就让我们四个去把他废了,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慢着慢着,让我想想,再想想!”程国豪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在今天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二十年,手下人都换了好几茬,可是他却安然坐定,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遇事冷静,权衡利弊,趋吉避凶,合纵连横,深谙三十六计的他,心机是很深的。
他就在想:难道向应天是泥捏的,人家都把佛陀给废了,佛陀的功夫他是知道的,那人家可是真功夫,估计自己四大金刚联手跟人家也就是战个旗鼓相当。痛失了这样的膀臂,他居然连屁都不放一个,说明什么?说明他已经看清了这个许钟的实力,姓许的这块骨头他啃不动、吃不下。
程国豪自认还有几分阅历,但是向应天绝对也不差,他认怂了,自己该怎么办?
恰在这时,有小弟递上电话说:“老大,是向应天打来的。”
程国豪眉头一皱,心道:这么晚了他找我,能有什么事,难道想联手?他这边想着,那边声音已经传出来。
“程老,渡轮码头一战你也听说了吧!”
“应天兄弟,听说了一点!”
“程老,咱们斗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下面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你认真听好!”
“你说,我在听!”
“许钟,他不是人!他是魔星,是咱们社团的灾难,台湾的老蒋和老孙都给我说了,那货连子弹都躲得过啊!”
“那你的意思是?”程国豪依旧不咸不淡的说。
“我现在是为你着想,为咱们香港社团着想,他不是说要去找你吗?就是为了同正宇保安公司员工的一点小摩擦,我们两个主动上门,作出姿态!”
“放屁,他一个来历不明乳臭未干的大陆客,让我舔着老脸去向他认错,以后脑袋干脆夹到裤裆里当球用,我做不出来。”
“个人的荣辱重要还是社团的存亡重要?你程国豪的脸是脸,我向应天的脸难道是屁股不成。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程国豪拿着电话还想争辩几句,可是那边已经挂了。他深深叹了口气,默默权衡是战还是和,何去何从?
照向应天所说,还有种种迹象表明,许钟也并非得寸进尺无理取闹之人,就从他慷慨地拿出医药费就可略见一斑。
问题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堂堂一个社团就去向人家示好求和,这以后在港城也不用混了。
程国豪思虑再三,说:“备车,四大金刚、十三太保,跟我走!”
……
铜锣湾维景酒店。
许钟、洪天、钟汉三人还在一个淋浴间里洗澡。
许钟笑问:“两位哥哥,这下验清楚了吧!我是不是凡人!”
“但是……”钟汉欲言又止,他也知道纪律。
洪天说:“老大,咱们一会真要去天星码头?”
许钟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想说的是,你既然想去,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让他们准备好了,岂不是要大动干戈,多费周章?”
许钟眼中闪现着神秘莫测的光芒:“也未必,知情识趣的人,做法就会与众不同。”
他刚说完就有服务小姐敲门道:“许先生,你有客人?”
“谁?”
“一个叫向应天,一个叫程国豪!”
淋浴间里,洪、钟二人同时都拿异样的目光看着许钟,许钟却是淡淡一笑,一副尽在掌握中的神情。
“让他们把随从都带上,十分钟后到我房间来!”许钟面色一变,洪、钟二人似乎觉得淋浴间温度陡降了好几度。
今夜,维景酒店可称得上风云际会。
程国豪,向应天,随便哪一个跺一脚,不是香港都要震三震的人!居然一下子在子夜时分造访维景酒店。
值班经理一看事态严重,马上打电话通知总经理,总经理好不容易从自己小三的肚皮上爬起来,披星戴月赶来,用时不到十分钟,实在是比奔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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