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希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他托住她的后脑,火热的长舌长驱直入,一路吻得深极了,带着隐忍和不甘,还有那一丝微不可查的酸楚,霸道又深情地闯进她的口中,肆意掠夺。
顾怜凡只觉得瞬间天旋地转,这久未又略显陌生的气息令她措手不及,自己仿佛被一道炸雷劈中,刹那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
两辆车的车灯相互照映,煞白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刺目中,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凌乱的发丝被风得飞舞起来,扬在身后,如一条黑漆漆的瀑布。
白佑希紧紧箍住她的腰,毫不松手,“怜凡……”
啪--
忽然,一个巴掌来得猝不及防,直接将白佑希的脸打偏过去。他保持着被打的姿势,好久都没动。
“白佑希,你是土匪还是流氓?这样我是可以告你******的,知道吗?!”
他轻轻舔了舔被打发麻的嘴角,声音沉沉的,“那你就告吧。不过,我想在你告我之前,再尝一遍味道。”
说完,他又一次将她拥住,双手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顾怜凡拼命地躲,却躲无可躲,她紧阖贝齿不让他的舌头闯入,被不料被他掐住了脖子,痛呼中被他趁虚而入。
他的舌头裹住她小巧的舌尖,卷住,然后开始缠绵悱恻般的舔咬,啃噬,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疲倦一样。
她气喘吁吁,整个人都开始发懵,连双腿都已经软了下来。
白佑希吻尽之后,忽然抽离,低着头将她细细地打量着,然后猛地圈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扛上肩头!
“放开我!白佑希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
他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任凭她紧握的拳头一下下砸在他肩头,跟细密的雨点般。白佑希沉着脸色,将她一把塞进了车后座,动作迅速地发动了车子,还不忘将车门直接锁上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顾怜凡从座位上趴了起来,伸手攥住了他的衬衣领子,眸子微眯,“白佑希,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关系,重新来过就可以。”
“我没有这个意愿!你快给我停车,我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冷笑一下,微微侧目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问道:“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难不成是和男人的约会?”
顾怜凡顿了一顿,攥住他领子的手微微松开,忽然又一把攥住了,比刚才用的力气更大。她扬了扬下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是啊,和别的男人约会。白佑希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就在昨天,那人是我的同事,周氏未来的继承人,才貌双全。”
他愣了几秒钟,猛然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
“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很沉,幽幽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顾怜凡听到他的话后,轻轻笑了起来,“我说我已经订婚了。白佑希,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你听明白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也不感兴趣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如何,我只想告诉你,以前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已经是两路人,不会再有什么瓜葛。如果你想和我做朋友,那么恕我说声抱歉,我没这个意愿。”
说完,她忽然伸手推开了车门,冷风呼啸着从外面刮进来,刺骨的疼。
她毫不犹豫地钻了出去,迈开双腿便跑,头也不回。
顾怜凡就像一只红了眼的兔子,在空旷无人的公路上发足狂奔,一路迎风而去,头发在身后肆意飞舞。她还赤着双脚,却浑然不知脚底被硌得生疼,只是一直埋头往前冲,带着微不可查的惊慌与无措。
白佑希……
白佑希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她的双腿发麻,逐渐减慢了速度,越跑,两条腿就越重,似乎是被灌了铅一般,让她再也无法向前挪动一步。
忽然,她缓缓蹲了下去,双手环抱着自己单薄瘦削的身体,狂风将她吹地瑟瑟发抖,浑身冰凉。
心也凉。
她又想起了五年前,那场狂风骤雨。而白佑希的话,比那瓢泼的大雨打在身上还要令人刺痛,比那狂狷肆意的风暴还要让人绝望。
豆大的雨点接二连三地往她脸上砸,一颗一颗,好像都带着针尖似的,扎得她遍体鳞伤。
他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目光清冷一片,不带一丝感情。
他说:“顾怜凡,咱们结束了。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打消寂寞的工具,妨碍了我前进的步伐。我要出国了,不会带你走。我以后的人生中,也永远不会出现你顾怜凡的名字。咱们好聚好散,谁也别为难谁,明白了吗?”
她凄楚地勾起嘴角,试图去留住他。
“白佑希,你到底怎么了,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你说要向我求婚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一定是在骗我。雨好大,我们回去说行吗?我们回去,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点心,你不是说过……”
“够了顾怜凡,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说的话吗?一个女人,总该要点儿脸是不是?”
这一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扎透顾怜凡的心,然后穿肠而过。
血流成河。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那样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客气地说了一句再见,就转身走掉了。
她记得自己一直走,一直走,好像那条路没有尽头似的。
大雨狂叫,将她淋地无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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