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米佧的背,和她商量安排邢、米两家长辈见面的事。米佧没什么主意,任凭邢克垒做主。
客厅时流淌着柔美动听的旋律与一室的温柔相辅相呈,构成一副情人之间低低诉语的画面。这份柔软相依的爱情,是邢克垒和米佧在一起后,彼此所向往的。
在这样氛围下米佧昏昏欲睡。把人抱进卧室,邢克垒在她身边躺下。米佧轻哼着蹭过来,紧贴在他怀里。身上的伤让邢克垒无法仰卧,他侧身把米佧搂在胸前,让她温软的小身子更紧实地契合着他的身体,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伴她入眠。
终于等她确定了心意,米屹东方面的顾虑也已扫除,邢克垒有些迫不及待。热烫的唇在她颈侧轻吸慢吮了片刻,他抬起头,温柔安抚:“别怕,交给我。”
激情退去,邢克垒把瘫软的小女人搂在胸膛上,炙热的手掌轻抚在她光裸的背上:“体力悬殊不止一点点啊宝宝。”
邢克垒吻她额头,柔声说:“宝宝,我真高兴。”
高兴你信任我,高兴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高兴我们的身心,终于密不可分。
至于米佧,邢克垒强势的犹如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哪怕风雨肆虐,他总能张开羽翼为她撑起一片晴空,任由她在阳光和花香之下,享受岁月静好。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男人,得之,她幸。
米佧抱紧他劲瘦的腰,低喃:“我也是。”
这一夜的缠绵,比任何一种亲密都无间。
这一晚的时光,比任何时候都温软。
夜,如水。
情,深浓。
醒来时已临近中午,米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慵懒的小样子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架势。直到偏头看见穿戴整齐的邢克垒坐在床边看她,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回脑海。
怔了一秒,米佧手忙脚乱地拉起薄被兜头把自己盖起来,为那激情的记忆羞得无地自容。邢克垒双手撑在床沿,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柔软。
无声笑起来,他抬手拉低被子,把米佧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出来,语气温存地说:“起来吧宝宝,别把胃饿坏了,要是还累的话也等一会儿吃饱了再睡,好不好?”
米佧裹紧被子不松手,非要他出去才起来。邢克垒却不答应,此刻他只觉得心爱的女人在他床上醒过来,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的样子,天真到性感,他舍不得离开半步。
邢克垒把她从被里捞出来披上衬衫,惊呼声中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两相较劲时扯落了米佧身上的衬衫,她丰润柔腻的肌肤和起伏婀娜的曲线具备的美感太有冲击力,顿时撩得血气方刚的邢克垒把持不住。
把人抵在白瓷壁上,仅存的理智提醒邢克垒抬手开了浴室的取暖设备,薄唇贴在她嘴角低语,“要不还是先给你男人喂个食吧。”说着吻住米佧微微开启的口。
眼前掠过昨晚火热的纠缠,米佧实在不想在大白天再上演一次。偏头躲避邢克垒的亲吻,她手更是不安分地推搡着。
邢克垒把脸埋在她颈窝,低笑,“宝宝,你这样我很有罪恶感。”
米佧反应一下扑过去咬他,末了小脸扭向一边,嘟哝:“也不知道是不是骗我的,看样子一点不像第一次。”
邢克垒朗声笑起来,笑声是军人特有的干净、高亢。把米佧按在怀里,他眼角眉梢皆是喜悦,“敢怀疑你男人的清白,咬你啊。”说完手嘴并用折腾起来,等到米佧求饶,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以额头抵着她的,“别人我不知道,但对我,心不动,那儿不动!懂吗小傻子?”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笼罩着他们,米佧看见邢克垒眉目疏朗的脸,以及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睛,搂紧他的脖子,她微笑而不自知。
静静相拥了片刻,米佧俯在邢克垒耳边悄悄说了什么。邢克垒听完脸色陡然沉了几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清楚那东西的副作用,你觉得我会让你吃吗?”
米佧低着头,绞手指,“万一,有了宝宝怎么办?我这几天……”她羞得说不下去。
“有了就生,怕什么。”邢克垒抚了下她的脑袋,镇定自若地安排,“明天回部队我就打结婚报告,下周去你家提亲,婚礼的事交给我妈和瑶瑶负责,你乖乖等着当新娘就行。”
米佧默默瞅了他一眼,满脸不高兴。
“怎么了?”邢克垒抬起她的小脸,“是不是你有什么想法?团里训练紧,我的时间有限,总不好让你个女孩儿张罗这种事,别胡思乱想以为我不当回事。”
米佧盘腿坐在沙发上,“那你现在就是在求婚了吗?”
“恭喜你答对了。”邢克垒单膝跪在地毯上,握着那只戴着指环的小手,以典型的邢克垒式语言说:“你不答应的话,我就长跪不起了。”
“那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哦。”尽管没指望他会多浪漫,可对于求婚,哪个女孩儿没有期冀?所以面对邢克垒的赖皮式求婚,米佧咯咯笑着驳回。
邢克垒佯装难过了下,然后笑得坏坏的,“没准这里面已经有个小豆芽了,不怕你不嫁给我。”话语间手探向米佧的小腹,“闺女啊,你爹能不能负上全责就靠你了。”
米佧吓唬他,“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看他不揍你!”
邢克垒无所谓地挑眉,“那我只能洗好屁股等着被剁了。”
米佧眼里闪动着羞涩的小幸福,犹如窗外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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