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接过去:“要不是看到我的榴莲饼快要被你们糟蹋了,我才不会出声阻止呢。”
敢情她是为了这些点心而坏了她的好事啊!
袁莱莱认真地看着秦妙说:“秦妙,要是将来我真的嫁给他了,我估计你连我们家门都没得进了。”
“我呸!你们家又没有榴莲饼,我去干吗?”
袁莱莱无语望天,她终于找到一个比自己还二的人了,也难怪她会和秦妙成为知己,还如此惺惺相惜。
袁莱莱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秦妙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旺仔,问她:“你为了躲谁来着?前男友?你们不是一年前就分了吗?难道又回头是岸了?”
“那倒是没有,我在躲债呢。”
“靠!不是吧?”袁莱莱跳起来,“债主会不会找上门来?会不会杀了我们?或者强暴我们?”
在她的印象里,债主都是拿着刀跺开欠债人家的门,然后先砍掉欠债人一只胳膊,再拉欠债人去当妓女的那种人。
秦妙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我一度不解邢老师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你,我现在懂了,有了你在家,气氛得有多欢乐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要东拉西扯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现在已经不流行这种追债方式了,法院会发传票给我的。”
袁莱莱放下心来:“那就好。”
“好什么啊?”看她受难很好吗?秦妙想一大巴掌招呼她!
“也不对啊,法院发传票给你的话,你干吗要躲到我这里呢?肯定是被男人追债,对不对?”
“一半一半啦。”
袁莱莱嗅出奸情的味道:“真的有男人?从实招来!”
“驴不是好骑的,过两天分手了再具体跟你讲吧。”秦妙咬一口榴莲饼,“我刚才在你家浴室洗了个澡,差点儿转不过身来。微博上说肠道总面积就有两百平方米,你还真不如去当屎算了。”
袁莱莱抽了一张纸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唱道:“当初是你要当屎,当屎就当屎……”
秦妙吃榴莲饼的心情忽然没有了,闻着榴莲的味道,听着袁莱莱的歌声,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秦妙有些担忧地问袁莱莱:“你和老师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两人好久没有这样躺着聊天了,袁莱莱全身放松,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在宿舍里就属两个人关系最好,一直到现在都是无话不谈。
“我看老师对你也挺好的,但是万一他将来知道你是故意接近他的话……”秦妙没有说下去。
“知道就知道,还怕了他不成?”袁莱莱的声音里还是透着担心。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怕,我始终是你坚强的后盾!”
秦妙一拳打在袁莱莱的胸口上,袁莱莱大咳三声:“你要人命啊?胸本来就平好不好!”
秦妙甩甩手:“俗话说,不平胸何以平天下。我这是在帮你!”
袁莱莱嘴角抽搐,她忽然忧伤起来:“你说,我们要是富二代该多好,省得为点儿钱生闲气。”
秦妙冷哼一声:“你跟富二代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
袁莱莱一听,立刻有了精神,高兴得立马坐起来:“真的?哪里像?是不是气质很像?有钱人身上都有一种闲散慵懒的气质,是不是我这样的?”
半晌,秦妙的声音幽幽地飘来:“你们都带着一个‘二’字。”
“……”
过了一会儿,袁莱莱开口道:“有一次我无意间在公交车上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不会是在躲他吧?”
“……”
“那个男人看起来还很面熟,不知道在哪本杂志上见过……”
“……”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躲着他啊?能上杂志的必定不是普通人,你配得上人家吗?人家家里同意吗?是你一相情愿还是郎有情妾有意?总不会是人家对你一头热吧?”
“闭嘴!睡觉!”
“嗯。”
另一边,邢衍一到家,便看到司宁站在他家门口,他目光冷了冷,说:“你怎么来了?”
“我等你很久了。”司宁勉强撑着笑意,“不请我进去吗?”
邢衍默默地开门,并未请她进来,只是留了门给她,司宁跟进去,自背后抱住他:“阿衍,你变了。”
邢衍扯开她的胳膊,认真地看着她说:“你知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变过。”
“你真的爱上她了?”司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一直都爱她。”邢衍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水喝,不再看她,眉宇间有着一丝不耐烦。
“比爱司晴还多?”司宁冷笑两声。
邢衍僵在了那里,面上的肌肉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如果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
“你当然迫不及待地想送我走,巴不得我离得越远越好,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有婚约的!你别想那么轻易地甩掉我!”
司宁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你爱上的女人都那么低贱呢?司晴是,袁莱莱也是!一个私生女,一个……”
“住口!”邢衍大吼一声,他从未如此失控过,除了司晴离开的那一年。
“若不是你太自私,司晴会离开吗?你一直在和她争!她的确是私生女,但是她是你父亲的心头宝,你却那样害她,若你不是她妹妹,我绝对不会对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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