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躲在草丛里?”
甲子停止了哭泣,但依然带着些哭腔,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睁大了眼睛问道:“咦?我是来侦查你们的啊,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大家显然对这个反问十分迷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表示不明白。
“你有什么理由要侦查我们?”最后还是郁锦先开口问道。
甲子挠了挠脑袋,一边上上下下地掏着口袋,一边说道:“太奇怪了,大家都以为你们是有预谋的,你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毫无警觉,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好吧,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事情是这样的……”她从口袋里翻出一封信递给郁锦,“我们总部前几天收到这封信。”
郁锦看了看那个精致的信封,明显地僵了一下,大家都凑上去看,只见雪白的信封上写着两个巨大的字——
战书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小麻雀最先忍不住地接过了信封,拆开后把信纸抽了出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致蜃族的各位:
由于你们近期频繁骚扰我校,也就是晨曦学院的学生。所以我校教务处作出决定,特派遣五人小队前往黄昏城与你们一决高下!
柳斐扬
四周一阵沉默……
“什么是蜃族?怎么没听说过?”还是小麻雀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郁锦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百年前,他们是最强的一族,是皇家的法师,也是黄昏国唯一能学会魔法的一族人。据说,他们曾与兽人有过一场盛大的战役,在短短5天内兽人就被灭了族,彻底从黄昏国的史册上烟消云散了。”
“可蜃族不是已经消失了吗?”白荔第二个提问。
“我们是幸存者。”甲子热情地回答。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白荔再次问道。
“来攻击我们的神秘人其实就是蜃族人。”郁锦耐心地回答。
小麻雀第二次提问:“可柳恶魔不是说让我们来调查蜃怪变异的原因吗?为什么要和他们扯上关系?”
“太天真了吧,柳恶魔说的话哪次能信?而且,种种迹象都表明,蜃怪的变异和蜃族的出现在时机上几乎完全吻合,不可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郁锦白了她一眼,回答道。
小麻雀发表了最终感想:“原来……我们又被骗了。”而且情况还是史无前例的糟糕,这次对上的还是据说很猛、很强大的神秘人!
这是什么感觉呢?就像是原本以为只是来当收集证据加调查情况的小苦力,结果却被逼到前线去挑战大敌。
一向勇往直前、不屈不挠、斗志顽强的众人顿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各种悲壮的、绝望的、壮烈的、惨痛的、愤慨的、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当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啊……
柳恶魔,你绝对配得上“恶魔”二字!
而此时的宁多多却在思考着另外几个问题:第一,看样子郁锦和柳恶魔早就知道神秘人就是蜃族人了,那同样也会魔法的郁锦和蜃族到底有什么关系?第二,柳恶魔明明知道对方是会使用魔法的危险一族,还要派遣大家出来送死,这是为什么?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翼生和光琉是蜃族人。
当然,这个不是秘密,翼生也亲口承认了。可问题是,大家将和蜃族人打架。那代表的意义是——她要跟翼生、光琉再次搏命?
啊啊啊,不要啊,太可怕啦,肩膀上的痛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她和他们之间的实力差了不是十万八千里,那可是要用光年计算的啊!想到这里,宁多多顿觉无限悲怆。
2.
甲子看着眼前神态各异的几个人,不由得更加迷茫了,她挠了挠脑袋小声问道:“你们都明白了吧?其实我就是蜃族族长派来侦查你们的。”
听到这句话,再后知后觉的人也意识到了危险,众人集体用戒备的眼神看向甲子。
“那你侦查得如何?”郁锦依旧环胸站着,直视着甲子的眼睛,带了几分严肃,丝毫不像其他人一般慌张无措。
“嗯……”甲子拖长了音调,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眨了眨大眼睛,无辜地说道:“你们看起来很弱小呢。”话语间,她挑眉,神色是那么高傲。
“是吗?”郁锦微笑。
对于一向在晨曦学院独占鳌头的前十名来说,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呢?不是伤痛、不是欺骗,而是轻视!
“那么,请让我来领教下什么叫做强大吧。”宁多多向前跨了一步,站到了最前方,坚毅的眼神中带着骄傲和决绝。
“不用着急的。”甲子的脸上突然挂起了甜甜的微笑,然后她伸出了右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身后瞬间闪出了五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既然是你们先下了战书,那我们自然也会迎战。但我们蜃族也不想落下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难听话柄,所以为你们精心安排了几个游戏关卡。只要你们能够到达最后一关,那么你们心底所有的谜题我们都会一一解答,并且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条件很是诱惑,关于蜃族和蜃怪的一切都是环绕在晨曦学院众多学生心头的乌云。自从值班同学受伤以后,学校为了安全更是进行了一定的封锁,连出校门都十分困难,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学校里的学生全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郁锦眯着眼淡淡地笑着:“可我们并不一定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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